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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师叔,你再这样,菜都要凉了。”云泽用筷子敲敲盘沿,声音清脆。

云明自然是不搭理他。

云泽嘻嘻一笑,又盯着他猛瞧,云明被他如有实质的目光灼得浑身直冒鸡皮疙瘩,怎么也琢磨不透这变态玩意想干什么。

月牙又悄悄爬高两寸,挂上最高的梢头,远山中似乎隐约有鸟类凄厉的哀鸣和异兽的咆哮飘来,云明渐渐感受到下腹产生了陌生的憋胀感。

白日里费力插进去的白玉细棒自然是还留在里面,酸涩的钝痛和饱胀的尿意一同袭向云明,云明张张嘴,像是要说什么,脸色倏忽一变,红青回转,最后停留在锅底般的漆黑。

云泽知道他是明白自己的用意了,忍不住伏案大笑,半晌才擦着眼角的泪花直起身,喘着气说:“师叔呀,你服个软,说说好话,我就给你恭桶。”

“云泽,这等肮脏手段你是如何学来的?!”云明惊怒交加的声音从前方响起,虽赤身裸体的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捆绑在刑架上,他看起来依然是十足的师兄派头,看得云泽直咂嘴,恨不得立马扑上去轻薄一番。

不过游戏既已开始,那就要遵守规则耐心玩下去。云泽没有理会云明的质问,自顾自有节奏地敲击碗碟,像吟诗那样摇头晃脑地说:“你服个软,我便放你下来;求求我,我便帮你取走玉棍;完成我的一个要求,我便让你吃菜。”

说完,这人还做作地偏头,用一根手指抵住脸颊,做出稚儿思考的情态,然后用轻快的声音补充道:“对了,这些餐盘可只是凡人用的瓷盘,桌子也没有刻任何阵法,师叔动作不快些,菜可就要凉了哟!”

云明被他恶心得够呛,再次偏头闭上双眼。

不过云泽这般阴险的小人,怎会不了解大师兄的硬脾气可能带来的局面,他在那灵茶里可是加了不少利尿的东西,相信要不了多会儿,云明就会受不了了。

不过师兄的脾气硬得有些超乎某人预料了。云泽看见他脖子上憋得青筋暴起,蚯蚓一样蠕动颤抖,平滑的小腹微微隆起,细细的汗珠沾在汗毛上,在月光下被镀了银似的闪亮。

云泽向来只有有限的耐心。于是他打算为这场游戏加速。

放下碗筷,云泽三两步走到云明身前,面前正对准那如同义士受刑般低垂的侧颈。他从袖子里伸出骨色的手掌,从凸起的喉结一路抚摸到变得十分有弹性的小腹,然后像拍皮球那样轻轻拍了拍,拍出一阵沉甸甸的水声。

云明的冷汗更多了。他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睫毛上挂了一层不知是露还是汗的晶莹水珠,不了解他的人定以为这是美人垂泪。云泽伸出一根手指拭去他睫毛上的湿意,不出意料被偏头躲开了。

云泽嘻嘻一笑,覆在云明肚皮上的手稍稍用力,便看见云明脸色剧变。

“不,别……”男人向来沉稳的声线颤抖起来,夹杂着难以掩盖的慌乱,云泽不为所动。

在看见云明口唇开合的瞬间,在听见可怜的囚徒服软的瞬间,云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拍在他的小腹上,于是那声未出口的求饶就变成了不成调的呻吟。

“呃啊!”

“哗哗——”

透明的水柱喷射而出,打湿了云泽的衣衫。云泽不闪不避,任由温热的体液浇灌在他的腰腹下。他没有出声再调侃,此时也无需他再出声。

云明,这个向来用谦和表皮来掩藏高傲本质的男人,已经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中泣不成声,而他那不知羞耻的性器还在欢快地弹动,一股股往外喷射尿液。

眼见着喷势减弱,云泽甚至好心地帮他扶起来,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肚皮,帮他排空因为长时间憋尿而难以流出的部分。他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就任由那些尚且带着果茶香气的尿液流淌到他的手上、身上。

云明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有记忆以来从未哭得如此激烈,好像要把心肝脾肺肾一并呕出来。他甚至有些想不起来为何要哭了,只是被极其强烈的感情冲击内心,无法抑制哭嚎的冲动。

等云泽意识到自己在笑的时候,云明的哭声已经止住了,只剩下痉挛带来的无法停止的哭嗝。他费力地把几乎划破面颊的嘴角收回来,小幅度活动酸痛的咬肌,放开云明湿漉漉的性器,然后从地上捡起被他喷出的尿道棒,在云明眼前晃了晃。

云明眼中的疲色更深,面上已有死灰般的平静。他只是安静地看着云泽亢奋的表演,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倦怠和隐隐的绝望。

云泽作势要把这根沾着尿泥的玉棍贴在云明脸色,云明却只是象征性地偏了一下头。云泽便知,今天差不多就到这里了,他是真的累了。

他使了个清洁法术,清理干净自己的双手和那可憎的小玩意,却故意没有清理地上和两人身上的狼藉。

“师兄,我很开心。”他想收收裂得有些过分的嘴角,但他失败了,索性直接放纵,“累了吧?来吃菜。”

他把云明从刑架放下来,用捆仙绳将他的双臂反缚到背后,然后抱着他坐在石桌前,慢悠悠地喂给他。云明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写满抗拒,却只是低垂眼帘,安静地接受投喂。

直觉告诉云泽,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太好变化。但是他不在乎。

就这样安静地解决了一桌饭菜,云泽抱着云明来到小院后的温泉,为他细致地清洗身体又擦干头发后,将他锁在卧室的红木雕花大床上。

起身离开前,云泽听见云明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声音无喜无悲。

云泽于是又对他露出了他最熟悉的、最恶心的、极尽讨好的笑容,嘴里却吐出截然相反的言论:“因为我恨你呀。”

起因是云明试图从负责照料他的下人嘴里套话。

倒也没问什么机密,只是想问问园内的布局、仙子们的人际关系之类的事情,等他再多待上个把月份,这些东西他也能自己去弄明白。但云泽的园子有其特殊性,毕竟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青楼楚馆从来都是泄密高发地,所以下人们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对套话这事儿特别警惕。

再加上云明身份敏感,是唯一的男炉鼎,又是新来的,这件事引起管事人的高度重视,被层层上报到云泽面前。云泽知道自己府里的情况,都快被各魔君的钉子插成筛子了,谁叫他不是魔修们的自己人呢?为了安魔修们的心,他只能命人捆了不安分的大师兄,扔下手里的事务就马不停蹄地赶往炉鼎园。

前天才亲手从架子上解下来放床上的人,这才过了一天,现在又被五花大绑吊在刑架上,身旁还多了许多虎视眈眈的下人,看得云泽是哭笑不得。

云明的神色看起来并无异常,甚至比刚入园时要自然,好像他不是赤身裸体的囚徒,还是那个白衣飘飘的上仙。

云明暗暗咂舌,为师兄的主角气度而惊奇。

“师……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云泽照例拿出笑脸迎人。

云明被吊在架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接他的茬。

云泽并不介意,依旧是笑模样:“师叔可知自己是犯什么错了?”说着,他环顾一圈,点了下人的管事上来。“你们告诉过他他犯什么错了吗?”

管事连连点头:“自然,自然。总不好无缘无故怠慢……贵客。”管事停顿了一瞬,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称呼云明。

“这不是客人,日后也是你们的主子。这园子里的仙子们是如何照料的,日后这位也等同,咱们不能厚此薄彼。”云泽慢悠悠地说。

等管事应下后,云泽挥退他,对冷眼旁观的云明说:“师叔啊,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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