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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的频率,随后与于安嘴里的那根一同抽插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遗漏出来的声音早就沙哑,于安模糊的世界里早就没有了温情,他认识的三个朋友,大家曾经一起吃饭,一起喝酒的伙伴,此番正在轮次强暴他,“阿泾,唔,救救我——嗬额!”
黑壮汉一个猛顶,在于安几乎哀求的目光中,用粗糙的双手紧紧锁住于安挣扎的腰身,然后接着几个深深的灌入,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于安几乎被烫的要抽搐起来,可把控着他嘴巴的男人也是不肯放过他,顶入了咽喉的深度,几乎所有的津液都是上佳的润滑剂。
两人偃旗息鼓后还是半硬的状态,黑壮汉把于安翻了个身,变成趴伏的姿势,正要撸几把自己的鸡巴,硬了就想再插进去,“妈的,以前就想上你,长得这个样子,嫩的出水了!”他说着打了打于安正在向外吐着精液的臀部,正准备插入,一双修长凌然的手拦住了他。
我哥笑着解开了皮带,露出肿胀的阴茎,言语淡淡然道:“该我了。”
黑壮汉摆了摆手退到一边去喝酒,我哥褪下了衣服后是更加强健有力的身体,皮肤偏白的他却有着一个狰狞暗红的阴茎,在视觉上的冲击不可谓不大,我咽了咽口水,看见我哥摆弄了一下已经失去反抗意识的于安的双腿,抬在腰腹,他就猛然一进!
水渍迸溅间,一前一后的人就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征伐。
三人的鸡巴在昏暗不明间插入了数次,从书桌上把于安抱下来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就当我以为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我哥却又从他的那侧书柜里掏出了一个药丸,这次,是红色的。
他温柔缱绻的抱着于安,在他的求饶哭泣声中,嘴对嘴的喂了进去。
不出一会功夫,我就看到黑壮汉淫笑着抱起了浑身发热的于安,他岔开双腿端坐在沙发一角,硬挺的鸡巴一个灌入,就着于安再次被绑上的口绳,他疯了一样奸淫着自己的好友。
无穷无尽的精液射进体内,滚烫湿黏的后穴永远有鸡巴抽插的感觉,于安早就哭不出来了,他一边呻吟,一边无措的被操的射出来,天花板在旋转,他一会被抱着操弄,一会儿被按着操弄,嘴巴里的腥味是三个人的,他分不清,只知道一个刚刚抽出来,下一个就会送进去。
“啊——!啊——!啊”
到了最后,他几乎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操,一边操,他一边爬着想要离开,可手永远被不停地按着,胸前的抚慰来自多个人,无穷无尽的欲望深渊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昏过去之前,他还是不死心的看了一眼那个人,严泾,他端坐在沙发正中,眉眼清明,看着他笑,可不知为什么,于安总觉得严泾不是在对着他笑。
黑壮汉又是一个猛挺而入,于安流干了的眼眸却忽然看到了一道缝隙
一红一白的药丸摆在面前,我的头还是晕晕的,有一种过度运动后的乏力感。
“严夏,你好点了吗?”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问道,他坐在我的对面,传来的声音模模糊糊,让我分不清楚。
“——严夏?”男人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他把面前的两颗药丸正要收回,却被我一把拦住。
有一说一,我是下意识动作。
叹息声听着很疲惫,那个男人像是很关切地用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还是,你想让我叫你’于安‘?”
于安?谁?我?
疯了吧,我一个打猛站起身来,把手边的一杯玻璃装好的水给撞倒。
“对不起——”我立马道歉,然后四处找寻纸张,但四散开的水圈很快就洇湿了桌面,我与男人两相对立的阻隔,噢。
噢,我这才发现,男人身穿白色制服,是一名医生。
明亮的窗外是错落交织的树叶,横生的枝蔓堆在一起的鲜活绿意,让人在融融夏日清醒了起来。
我叫严夏,二十出头的年龄,每天无所事事,靠着家里面的供养一直游手好闲着,我有一个大哥,比我大上七岁,叫做严泾,从小,我就是他带着长大。
哥哥——哥哥——
“哥哥哥——!”
小小的白团子裹着一身的雪,猛地撞向一个地方,兜底就被抱了起来。
“夏夏,不乖。”严泾一副小大人模样,他刚上高中,每天从学校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赶着回家,他没像其他同龄男孩一样放学就约着打球泡吧,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小祖宗等着他。
“哥哥,吃糖醋排骨!”小严夏馋着做饭阿姨前几天做给他吃的糖醋排骨,这几天阿姨请假回了老家,他就只能每天等着哥哥回来。
严泾摸了摸小孩的头,把怀里的人抱着回了家,他在玄关拂开严夏身上的雪,冬天里的严夏晶莹剔透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但喜欢也做不来糖醋排骨,这对于一个还只是高中生的严泾来说还是太过艰难,在厨房洗着菜,严泾纠结做青椒土豆丝还是干煸四季豆的时候,小严夏自觉搬着小板凳过来监工。
踩上小板凳,严夏两眼发光,胖乎乎的胳膊比了比自己和哥哥的高度,“一样——一样高了!我是哥哥!”
“对对,你是哥哥。”严泾宠溺地把人又抱了下去,蹲下身捏了捏严夏的鼻子,有商有量,“没有排骨了,吃干煸四季豆好不好?”
严夏听话,他一直很听严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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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一筷子干煸四季豆夹到嘴边,我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
严泾刚从公司回来,一个电话,我又被叫回了家。
坐在他腿上的我依然有点不适应,为什么会不适应呢?我不禁这么想着。
严泾抱着我,我们正坐在餐桌上吃饭,或许说,是我正在被他抱着喂饭,他一口没动,嘴唇一直贴着我的后脖颈四处吮吸,我有点发痒,刚刚躲了一躲,严泾就立马抽身抱着我顶上了餐桌,大理石的凉意在脸上触碰,我很快觉得后背一凉,他,严泾推开了我的衣服,顺带着,我听到了他的皮带扣子“咔哒”一声解开。
灼热坚挺的性器抵到我的后腰,我依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没有吃下那两颗药。
性器的灼热感烫得我不得不直面现实,那是比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肉更加明显的存在,我的手指下意识握紧,像是受惊的鸟雀,缩着头低声求饶,我不知道我哥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但我好像能猜得到一点,“哥,”我试着又叫了一声,“哥哥。”
也就是这一声呼唤,身后的人骤然把身躯顶了上来,随着我的一声低呼,我听到耳边传来了灼热滚烫的呼吸,“夏夏,”我哥这么叫着我,“夏夏,夏夏”
夏夏?我又控制不住的发散思维,头脑重新回归眩晕的状态,我哥很少这样叫我,或许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居然觉得这样的呼唤熟悉又窝心。
但温情永远是短暂金贵的,我的太阳穴一阵刺痛,空白的画面抓都抓不住,一团糊色掩盖了所有的清醒,是了,一团糊,我的人生就如同一团乱糊,没有灿烂辉煌的底色,也谈不上崎岖宛转的波折,一潭死水的沉寂,把最深处的灵魂都要腐蚀。
忽然我就不动了,也不说话了,耳边的声音像是被绝缘层覆盖,只有嗡嗡嗡的乱鸣。
我感受到我哥把他那双修长凌然的手覆盖在了我的背脊,薄薄的一层皮肉忍不住泛起了麻意,温热的触感相撞,总是会有一方带有冷意,我忍不住打了寒颤,缩着背脊就要往下贴,可身下是更加冰凉的大理石,我的眼睛盯着大理石桌面的花纹,那上面有从头顶折射下来的灯光,一览无余的反衬着这一幅兄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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