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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突然间,梁楚生发出一句呻吟。
他感到一阵酥麻,性器藏在内裤里被蹭得发硬,阴囊猛地被撞击到,短促但强烈的快感一瞬间从会阴直达天灵。
傻子像是找到了什么秘密乐园,既兴奋又小心翼翼,磨蹭的力度逐渐变大,他也逐渐变得大胆,推起梁楚生的大腿,晃着腰用硬得流水的鸡巴顶弄梁楚生的两腿之间。
梁楚生被撞得身体摇晃,双腿大开,阵阵快感源源不断地击打他的理智,他只能用手捂着嘴才能不发出声音,根本无力反抗傻子的蛮劲。
“关明鹤……呜…啊…!”因为双腿大开,关明鹤的鸡巴蹭到了梁楚生的后穴,梁楚生因此猛地浑身一颤,强烈的刺激感令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傻子也能无师自通?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吗?
梁楚生喘息着,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红着脸颊,露出雪白的胸口。
傻子不会什么技巧,只会重复一个动作,掐着梁楚生的腰,笨拙青涩顶弄。
有时力度轻了重了,有时从会阴那儿顶着蹭过去,有时带着轻微疼痛的快感,更叫人兴奋。
“啊……”梁楚生忍不住发出呻吟,被这傻子蹭得勃起。
他咬着下唇,呜呜咽咽地细碎声音和关明鹤越来越急促的低喘混在一起。
“阿生……好奇怪……”关明鹤鼻尖的汗滴下来,一张脸既有欢愉又有痛苦,“下面好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滑腻的睡衣料子,关明鹤卖力耸动,梁楚生连翻白眼吐槽的机会都没有,被即将到来的什么东西弄得眼中含泪。
最后两个人高潮的时候关明鹤抱着他,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有什么黏糊糊又热热的东西喷到了他的胸口上。
“对不起……”关明鹤害怕地盯着梁楚生身上的白色东西说,“我尿在阿生身上了……”
傻子。
进入贤者时间的梁楚生实在懒得搭理关明鹤。他摊在床上,浑身汗津津的。
大早上陪着关明鹤胡闹了一通,梁楚生算是彻底清醒了。
他的裤裆要被磨出火了!
但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还是个傻子,这不是梁楚生的人生计划。
得送他走,明天就送走!
大早上梁楚生在工位上揉着太阳穴,脑袋懵懵的。
宋道成拿来一杯咖啡过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梁楚生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说:“啊,没有啊。”
他坐过来说:“看你脸色不好啊。”
宋道成是最近新来的,他坐得有点近,梁楚生感到不舒服,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说:“我没事儿,可能是没睡好。”
“给你这个,”宋道成把手里的咖啡递给梁楚生说,“我没喝过的,还没开口。”
梁楚生连连摆手说:“不用了,谢谢你。”
“组长,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宋道成不给梁楚生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吸管插进去放到梁楚生的手里,殷勤说,“要不行我帮你给主管请个假?”
“我真没事儿,请假就算了,最近组里订单多,不能拖大家后腿。”梁楚生看了看他,勉强撑起一个笑脸说,“谢谢你的咖啡。”
宋道成笑笑说:“没事儿。”
宋道成走后,梁楚生把咖啡放在桌上。
这人性格很开朗,有点自来熟,才来了不久就和办公室里的人打成一片了。但梁楚生不大喜欢宋道成,总觉得他这人有点轻浮。
视线又落在桌上的咖啡上……明天还是带一杯还给他吧。
回神后梁楚生盯着电脑,一个头两个大,这次的甲方是个事儿妈,设计方案改了又改,他昨晚上加班这么晚全是拜他所赐。
把新改好的一版发过去后,梁楚生又开始发愁傻子那边,也是个难题。
天呐,他活着怎么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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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要和他一起睡。
梁楚生心软,架不住他一求再求,便答应了。
趁着他刷牙洗漱的空隙,关明鹤一溜烟儿跑进了卧室。
等他进去后,看见傻子在他的衣柜前傻站着。
梁楚生心里大喊一声糟糕,快步跑过去,还是晚了一步。
关明鹤拉开衣柜,看到柜子最下面一层,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圆的,长的,关明鹤歪着头想了想,有的跟他的小鸡鸡长得好像啊!
梁楚生尴尬得脚趾抠地,关上柜门。
“那是什么啊?”
“……玩具。”
梁楚生衣服果然是有点小的。关明鹤穿着他的睡衣,袖子和裤腿短了一截,看上去有点滑稽。
不过谁叫关明鹤长个傻大个,梁楚生想,自己这样的算是正常身高吧,是关明鹤有问题。
关明鹤坐床上巴巴地等他,而梁楚生的屁股一挨到床边就觉得尴尬。
不光是因为被一个傻子撸射了,还因为他珍藏多年的玩具全都暴露了。
好在,对方是个傻子,说是玩具,他可能真的以为就是玩具了。
“过来,”梁楚生从床头拿出一管药膏说,“身上还疼吗?”
关明鹤摇摇头又迟疑地点了点头。
梁楚生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那你这是疼还是不疼?”
关明鹤嗫嚅道:“……疼。”
“把上衣脱了,”梁楚生说,“还剩了一点,我再给你擦擦。”
关明鹤把上衣脱了,乖乖在梁楚生面前坐好。
洗澡的时候光顾着干那事儿了,没仔细看,关明鹤身上那些淤伤还有发青发黄的痕迹。之前梁楚生天天给他涂药,现在看上去没有一开始那么骇人了。
梁楚生用手指沾了点白色药膏,轻轻涂在关明鹤的后背上,他摸着男人深色的皮肤,结实流畅的背肌带着微微性感。
“离开这几天,你怎么没瘦啊?”梁楚生说,“照理说,不该难过得吃不下去饭吗?”
“不是的!”关明鹤转过来解释,“我好难过的阿生,是因为你说让我好好吃饭的……”
“好了,坐好,”梁楚生说,“我就是随便说的,你急啥?涂药。”
关明鹤不乱动了,看着梁楚生给自己的腰上抹药。
他一低头,鼻尖痒痒的,又闻到一股香味,是梁楚生的头发在作祟。
可是真的好香,让他的肚子和心里都痒痒的。他忍着心里乱七八糟和搞也搞不懂的奇怪念头,滚了滚喉结。
“阿生,我有认真听你的话的。”关明鹤低低地说。
梁楚生轻轻“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他看了关明鹤一眼,又匆匆移开,摸着男人滚烫又结实的腹肌,红着脸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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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梁楚生做饭的时候刻意忽略那种黏黏糊糊又湿哒哒的视线。没过一会儿,关明鹤果然贴上来。
“我说,我这小房子挺热的,”梁楚生拿着勺说,“你不能坐那儿玩你的吗?要不你再去睡会儿呢?”
“阿生,你热吗?”关明鹤马上松开梁楚生,跑到一旁拿了个扇子过来给他扇风,“这样呢?这样还热吗?”
关明鹤从后面抱着梁楚生的腰,一只手在前面扇扇子。
梁楚生:……服了。
昨天抱一晚上还不够,一睁眼就黏上来,这家伙属八爪鱼的吗?
开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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