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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现在画面上的矿石要比前一块大得多,不知道这种矿石的密度是多少,不过按地球上一般石块的重量推想,这一块总也得有一两百公斤重。当然这是指在地球上,月球上要轻得多,月球车的机械臂依然能翻得动这样的大石头。还有,就是调查组一直没有放弃过对黑旗集团的调查。随着了解的深入,调查员们倾向于相信在黑旗集团的背后还有一股庞大的势力,黑旗集团仅仅是一个用来见人的外壳。甚至于,只是外壳之一。黑旗集团虽然不是排行榜上有数的大财团,可也有十几二十亿的资产。如果说这还只是冰山浮出水面的一角,那么隐藏在水平面下的,该是怎样一个庞然巨物?其实这个研判结论并不让我意外,只看黑旗集团的表面资产中没有太空控制中心,就能猜到背后还有料。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势力,它们或者是家族,或者是信奉同一信条的组织,在历史长河中开枝散叶,发展壮大。这些势力在几十年数百年间积累下的力量,远比那些排行榜上的巨富财团更深不可测。各国的情报部门对这样的势力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了解,可是黑旗集团背后的这个,却隐秘地让人理不出头绪。“其实也不一定是个从前不知道的潜伏势力,只不过现在还没办法把某个势力,和黑族集团对上号。也许再等一段时间,就会查到也说不定。”郭栋在电话里对我说。
“上次交给你的东西,现在怎么样了?”“哈,那一点东西,足可支持一个航母编队绕地球转上几圈,给新希望号用实在有点浪费。不过现在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用,目前正在用最好的仪器检测成分,来和美国送我们的那点月壤比对。其实这都是瞎扯,那里面是已经提纯了的氦-3,还能找出什么杂质来?说实在这点氦-3现在像鸡肋,看看能量很多,为它造一个新希望号那样的释放设备,释放到哪里去用呢,多是相对的,和我国的总用能比,又太少了,于是只能做成分分析和热核试验。其实这东西利用起来本身就没有技术难度,做试验又有些浪费了。”(4)“哎,再等段时间等段时间,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生活啊。我要尽早恢复名誉啊!”我半真半假地对他喊。郭栋只能干笑几声,说了两句没营养的安慰话就挂电话了。别人指望不上,看来自救才是王道啊。可是怎么自救呢,我还有哪里可以使力?回上海的飞机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空乘给每个人发了免费报纸。当不成记者,只好看看别人写的新闻。随意翻了翻“催眠恶魔落网”的标题悍然入眼。看看内容,原来一个不良男子借着心理治疗和催眠为名,强暴了许多来看病的病人。比较离谱的是,居然男女老少通吃,这实在令人发指到全身恶寒啊。而且他干了这么多宗才被抓到,虽然新闻里没有说,只怕在催眠一道上真是有些能耐吧。看完这篇报道,我不由想起认识的大催眠治疗师欧明德来,又从欧明德,想到了催眠一道上远胜欧明德,已技近乎妖的路云。那一次我在曹cao的墓中受到死亡暗示,欧明德束手无策,我千辛万苦跑到尼泊尔找到正在参加暗世界聚会的路云,这才救回一条小命。回忆那一段经历,我忽而想到,或许可以通过另一条途径,来搜寻林文的行踪。对于像林文寇云这样的人,有一个称呼:非人。我曾经猜想过这个名词是怎么来的,因为数十年前中国曾经有一个幻想小说家,在他的小说中大肆起用这个名词,来称呼那些身怀超自然能力的人。这个作家的小说影响极为巨大,遍及整个华语圈,所以说不是就是因为他的小说,才在近几十年里有了这样一个称呼。更可能的是,这个称号的历史要久远得多,那位作家和我一样,介入到一些事件中,知道了有这么一群人,顺用就用到了自己的的小说里去。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巧合。我本人向来不是很相信巧合。有超自然能力的人叫作非人,区别于正常人类。而这些人的活动,并且由这些活动而组成的世界,是一般人不了解的,这也有个称呼,叫“暗世界”路云那一次参加的,就是由一个在亚洲暗世界里相当有影响力的d,所举办的定期非人聚会。对亚洲范围内杰出的非人,d或多或少都有了解,更竭力邀请他们参加他的聚会。林文当然是非人,那么是不是可以试着用暗世界的渠道,来找到他呢?我见过d一次,他给了我联系方式,但其实并没有多少交情。如果要通过d来找林文,也许拜托路云更合适。“你好啊,哪一位呢?”一泓慵懒的声音从听筒荡进我的耳朵,让我整个耳孔都痒起来。我伸手揉了揉,那一缕麻麻痒痒却已经爬进心里,揉之不去。这路云越来越恐怖,现在单凭声音就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了吗。她如果去做声讯台的接线小姐,生意一定好到爆。我不良地想着。“是我,那多啊。”我端正好心态回答。“好久没都有联系呢,最近还好吗?”“呃不算太好。”“我就知道,你不碰到麻烦,是想不到来找我的,唉。”路云轻轻一声叹息,简直荡气回肠,换了一个男人,恐怕立刻就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罪孽,恨不得往自己身上捅两刀才解恨。我和路云打交道一直处于高度警剔状态,这才堪堪抵挡住。“是有点麻烦,麻烦找上我,我也没办法。那个咳咳的确有件事情请你帮帮忙。”说到这里,我自己也不仅觉得,对路云我一向能躲就躲,躲不过的时候,也就是自己有事求到人家的时候,这样的情形,确实不是做朋友的道理,委实有些说不过去。“呵呵,心虚了呢。”我仿佛看见电话那头路云掩口轻笑。虽然并不当面,微弱的语气变化,足以让这位心理学大师级人物把握到我心中的想法。“那就给你个忏悔的机会,请我吃饭吧,顺便说一下麻烦是怎么找上你的,听你讲故事还挺有趣的。”“你喜欢吃什么?”我有些胆颤心惊地问,不知道路云打算敲我怎样的一顿,我现在可是没有收入的穷苦人民哪。“唔”“我知道有一家神秘冷面馆的冷面不错,绝对有特点。”我心肝通通跳地推出一项很有中国江浙一带特色的美食节目。“去去。”路云想也不想就把我的建议否定:“我想吃牛排,或者日式料理也不错,具体什么地方,看你的诚意啰。”说着她又叹了口气,道:“不过看起来你的诚意不是很够的样子。”“我会用十二万分的诚意把你压扁的。”我立刻保证。“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寇云瞪大了眼睛问我。“去请美女吃饭呀,你不是知道的吗?”我回答。“可是这这这”寇云眼睛瞪得更大了。“原来哥的十二万分诚意就是这样子的呀。”她吃吃地说。我们刚才走在一条看起来很酷的小街上,这条余姚路的这一小段地面不是柏油路,而是石板路,很有点步行街的意思。不过此时我已经带着寇云拐进了一片工地里。没错,就是工地。这儿一堆碎石子,那儿一堆黄沙,日落西山时分,已经没有工人再干活,不过还是能见到三三两两的赤膊汉子,或蹲坐着休息,或干着些收尾的轻活。这里原本是一片厂房,未来会叫作同乐坊酒吧区,现在正处于中间的改建阶段,也就是工地阶段。现在各种旧厂房成了香饽饽,用上海石库门当招牌的新天地早已不再新奇,继旧厂房改画廊改艺术工作室之后,这一块同乐坊厂房就要在两三个月后变成上海静安区新的高档酒吧娱乐区。所以说,未来,这里一定有很多酒吧餐厅开起来。“哥,你等等,你等等,是不是这家?”寇云抓着我的衣服,指着工地最外圈,沿马路的一家酒楼。不知为什么,在其它地方还热火朝天干着土石活的时候,这家店已经运营起来,而且门正对着工地,而不是对着马路。“不是不是,跟着我。”我挺着胸,走入了工地深处。(5)“啊”寇云发出了哀鸣:“哥你不是要别人帮忙的吗,这样子会搞砸的。”“拼了!”我说。“拼什么呀”寇云快要抓狂,嘴里嘟囔呜哝着什么,然后似乎觉悟了的样子,不再说话,默默地跟着我,穿行在工地和赤膊汉子之间。我走到一幢什么招牌都没有,反而门前有一堆拆下来破烂货的多层楼房前,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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