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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任何可能的意外。
其他人聚集在三楼尝试不同的工具、束缚架、笼子、口衔子曰对这些其实都没有什么感觉,他对自己的定义是一个“大观赏者”。冷眼旁观就是他在做的一切,所以也没有上前试用各种工具。
大部分来这里聚会的人,家里都不会有多少定制版的工具。而流水线生产的工具,则各有各的问题。能在这里t验到不同的工具,也是聚会的福利之一。
子曰其实很明白这些——他曾经的nv主人,就让他t验过散鞭和藤条的不同。
“藤条其实是很有意思的工具,使用之前需要先泡水,否则g燥的藤条很容易在重力下直接断裂。”优曾经跟子曰说过。“但是泡过水之后,藤条会有非常突出的韧x,可以ch0u出长且均匀红肿的细条,如果手够稳定,让这些细条一点点并列,没有缝隙,形成一个面。会是非常好的视觉效果。”
子曰摇摇头,“太疼了,我不喜欢。”
这次在居酒屋,他没喝酒,从上次阑尾炎之后,他就感觉到身t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飘忽感,像是“寄生兽”刚刚掌握人类的躯t,还不能熟练的控制时一样。
这种没有症状的虚弱其实让他感觉到挺困扰的,好像一个未成形的问题等待着去解决——几乎无从入手。
朋友推荐他去看看中医,他想了想摇摇头——我怎么跟中医解释我现在的外貌特征呢?
“是不是每个人到了三十岁都会有这种力不从心的时刻?”他悄悄想。“感觉到t能下降,身t的控制力不如从前?”
虽然整个圈子都在强调所谓的ssc安全、清醒、自愿原则,但实际上能在游戏中保持清新,在游戏后又对自己负责的人并不多。更别提大多数人都是没有主见的follows。
其实不仅仅圈子里是这样,这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
子曰对这些东西都感觉到很厌倦,但是上一次跟同事谈话,却是对他有了不一样的影响,他不仅一次的问自己,我是不是应该找一个真实的人去ai?
这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他本以为自己会孤独的走完这一生,根本没有想过谈恋ai这件事。
为了这个,子曰去问了老板娘。“圈子里的话,基本都是玩的,你要找固定的,真的不太现实。而且没有必要找圈子里的人,你又不真的玩什么,满足不了对方,分手是迟早的事情。”
这时候如果优在身边,子曰都可以想象她会骂什么了:“浪子把头都浪掉了,怎么个回法?”
“浪子是指我还是对方?”
“你浪吗?”
“幸好铁皮樵夫还没有心,一个有心的人肯定会害怕得心里乱跳。正因为他是一个没有心的铁皮人,所以尽管他很失望,但是毫不畏惧。”
——“我不怕。”
子曰下定决心想谈恋ai,想找一个姑娘,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共同看这片枯燥的风景。
“同事介绍的。”
“不是圈子里的人,但是挺能喝酒的。”
“那你们两个应该能喝到一起去。”
“我试试看,不过她好像挺喜欢我的长相的。”
“那当然,你又不难看,打扮一下还是挺有感觉的。”
这位nv士,我们姑且叫她cries,不要误会,虽然这名字直译是哭喊,但她既不会哭,也不ai喊,反而像是海边的莉莉安一样,充满了神秘感,又ai笑。
criesnv士和同事的nv朋友一样,来自于t制内,现在在一家出版社工作。“每天打打杂工,看看错别字罢了。”
“但我还是挺喜欢的。”
“除了工作之外,我还是会看很多书,我觉得工作的书是关于工作的,是迫不得已、不得不读的,但是休闲时间看的书,则是属于自己的,用来填补残缺的灵魂的。”
“我们每个人都是不完整的,可以部分的补充这种不完整,虽然不是全部,但是我很满意这种填补修复的过程。”
“我不太读书怎么办?”子曰担心道。
“没关系,你可以单单做一个倾听者,我可以讲给你听。”
“我很擅长看书,当然也很擅长讲故事。”
“如果我听不懂你的故事怎么办?”
“放心,我讲故事的水平很一流,我会用你能听懂的方式表达的。”
“那你觉得一个故事的第一责任人是谁?讲故事的人还是读者?”
“那当然是创作者,既不是讲故事的人,也不是读者。我讲故事只是二次传播,但是创作者是第一责任人。”
“你倒挺会逃避责任的。”
“还行吧。”
criesnv士喜欢养猫、做饭、做手工、一概这类消磨时间的事,她都喜欢,子曰在听了她的作息之后觉得,还是因为太闲了。
“10点上班,11点半就可以吃饭了。不能在办公室午休,因为我的变态领导认为中午午休会影响团队的士气。所以我们吃完饭一般会出去走走,在市中心嘛,就到处散散步什么的。”
“下午13点半上班,到5点半就又休息了。走出大楼的时候天还亮着,感觉还可以喝杯咖啡什么的再回家。不过我一般选择喝酒。”
“你要是有空,我们可以约个午餐或者晚餐什么,反正市中心地方又不大,不过你的时间可能没那么充裕。约好了的话我可以在你公司楼下找个地方等你。”
这姑娘实在是x格太好,让子曰有点招架不住。但是既然确认了关系,那都市谈恋ai的三件套还是给安排上了。譬如上班送咖啡,送绿植,送盲盒,下班陪电影,陪逛展,陪吃饭。一时之间竟也有种忙不过来的感觉。
两个人手拉手走过梧桐区铺满落叶的步行道的时候,姑娘忽然问:“我其实一直挺好奇,你身上的香水味是你自己选的吗?”
“不是,很久以前朋友送的,怎么了?”
“没有,虽然不知道是哪一款,但很好闻。”
“?”子曰略带疑惑的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继续下文。
“这个味道总让人感觉你是那种很和煦的人。”
“我不是吗?”难道是哪个细节没有做好?子曰心想。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看上去很和煦,其实是对所有人都一样的礼貌。”
“我可不会给普通朋友送花买盲盒。”子曰挑眉。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就像是一种流程。”
“?”子曰没有说话,继续看着她。
“你待人接物的一种公式。”她想了想,继续说“我站在你身边,感觉你像是离我十万八千里。”
这句话出来,子曰隐隐约约开始明白cries想说什么了,心里等着她说出那两个字,于是继续沉默着看着她。
“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想试试看。虽然可能一无所获。”她笑了一下,然后很平静的盯着子曰说:“你呢?想试试吗?”
这不是子曰预期的结局,criesb他想象中的勇敢的多。一瞬间他脑子里划过高中时模糊的身影,还有优的影子,最后定格在眼前cries的身上——他似乎,运气挺好的,遇到的姑娘都是不错的人。
“嗯。”
故事似乎回归了正轨,出走的娜拉解决了生计,又迎娶了自己的新娘。注:典出《娜拉走后怎样》鲁迅一瞬间有华丽的巨幕合上又拉开,恢弘的乐曲已经开始演奏ga0cha0的结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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