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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陈因坐拖着长声,没有对他的择偶标准发表什么意见。
他挪动了一下,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本来隔着一段距离的两人胳膊相贴。
暧昧不明的背景音,昏暗的房间,温度不是很高,但是林青末的手心莫名出了一点汗。
陈因坐抿着嘴在笑。
“你呢?”
看他促狭的样子,感觉自己被他捉弄了。林青末立马反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
“白的,香的,个子高的,内向一点,懒一点的。”
他是转过头盯着林青末的眼睛说的,隔的太近,对答如流,似乎早就构想过千百遍似的。
“懒一点?”
“比较乖。”陈因坐笑笑,把手搭在他肩上,“什么都可以给他包办。”
“哦,哦。”林青末觉得他的脑回路清奇但不乏道理,也没联想到自己身上,慢半拍地说,“那你这针对性还挺强的,祝你早日脱单。”
“借你吉言。”陈因坐耸耸肩,正过身子,但手还放在他肩上。
本来是一个好兄弟勾肩搭背的姿势,但是却因为奇怪的场景而让林青末莫名的战栗了一下,屏幕上的小黄片正放到了高潮。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声和叫床声。
满眼都是起伏的交叠的肉体,这是一场很直白的性爱,客观来说,主演卖力,镜头高清,作为个免费片,质量还算不错。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他理应有点反应。
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温度滚烫。先是搭着,又缓缓地下滑到了胳膊上,带着粗粝的触感,一点一点,最后落到林青末的大腿上。
“你…”隐隐约约猜到他的最终落点,林青末张了张口,没想到说什么好。
陈因坐笑吟吟的,好像自己什么都没做,不扭过头来看他。
终于,林青末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动作轻,很迟疑地虚虚握着。
“末末,要我帮你么?”陈因坐问。
“帮…我?”他吞咽了一下,艰难地重复。
预估着他的窘迫到达顶点,陈因坐终于不再逗他,手试探性往缓慢向他的两腿中间探去。
捏着他手腕的手没有放开,但也没有阻止,林青末不知道自己该躲还是让他碰到,好像怎么做,都显得很怪。
“唔…”
“好兄弟都会这样,”陈因坐循循善诱,“大家一起舒服。你有反应吗,末末?”
有吗,好像有一点。但雾里看花似的,不到阈值,一点不完全的生理冲动。
“都会…吗?”他喃喃着。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害羞了?”犹豫之间,陈因坐已经隔着裤子摸到了那东西,“大家都一样,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这回手法娴熟,可能回去苦练过了,不轻不重的隔着裤子蹂躏几下,就让半硬着的性器完全挺立起来了,顶着裤子。
“末末,你自己多久打一次?”
“不记得了。”
脸好烫,房间里的气温好像上升了,氧气也很稀薄。
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两人相触碰,无处抒解的欲望,燃烧起来像网,把他们捆住了。
胯骨相贴,或者说差点相撞,而立起的前端已经毫无阻隔地相互触碰到了,好像在互相打招呼。
比起自己,陈因坐的似乎要狰狞许多,比那片子里更夸张。
他从来没有近距离观赏过室友的这个部位,不过他不是那种对比大小很有执念的男生,撇了一眼,烫眼睛似的把视线落在了别的地方。
两根东西被握在一个手里,摩擦、挨蹭,跟自己撸的感受也很不一样。最重要的是,这样私密、脆弱、敏感的东西放在别人,心里上的羞耻和刺激太多。
他的手什么时候收紧,又什么时候放开,轻或重,像盲盒。
“看片子…别看我…”林青末伸手帮他扭过头,力道软绵绵的。
“又羞了,”陈因坐偏不如他意,反而盯着他,嘴里开始胡编乱造道:“不看着没办法控制手感,末末,忍耐一下吧。”
林青末仰着头,没再说话。他的脖颈修长,像天鹅,或许他自己没发现这个姿势在比他高的人看起来像在仰头索吻。
没人再看屏幕,两个人的喘息都很重,尤其是陈因坐,他的声线更低沉,听起来居然有一些…性感。
林青末感觉自己灵魂出窍,被他握在手里的只是躯壳,但这躯壳也很快顶不住了,匆匆交代在了陈因坐手里。
“这么快就射了?”陈因坐亲昵地捏捏他的两颗软绵绵的卵蛋,“是我技术太好吗。”
林青末的脸全红了,他从来没在这种事里获得过这样的快感,又被陈因坐一说,有种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感觉。
“你也帮帮我嘛,末末,”陈因坐示意他看自己依然不上不下的大性器,“说好了的,互帮互助。”
互帮互助。
他是讲信用爱公平的,纵然害羞,也顺从的圈住了陈因坐的东西。
他的手小,全部圈住还有些勉强,而且颜色对比格外强烈,素白的手,关节处透出可爱的粉色却握着丑陋的紫红色肉柱。
他的手心柔软,虽然不灵活,还磕磕绊绊,但是陈因坐仍然是一脸享受的样子。
“还没好吗?”
林青末忍不住问。他手有点酸,动作也越来越敷衍。
好累。
“很快了。”看他娇成这样,陈因坐有点忍俊不禁,“累了就换个手,或者,我自己来也行。”
这点倔强还是有的,他换了只手,摸上去的速度比起之前的忸怩可以说是进步很快。
陈因坐一直夸他:“好棒啊末末。”
“末末的手很舒服。”
“嗯,很快了,”他停顿了一下,淡然自若地说:“可以射到你身上吗?”
“啊?”
林青末抬起头看他,无意识张开嘴唇露出贝齿和昨晚用手指逗弄过的舌头。
真想射在他嘴里。
“开玩笑。”
陈因坐最后还是射在他手里。修长的手指来不及抽离,就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一看便知刚刚做了什么。
陈因坐抽了两张纸递给他,林青末却觉得擦完指缝间的黏腻感仍然挥之不去。
“我去洗手。”
他匆匆汲着拖鞋冲向浴室,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林青末仔仔细细的冲洗了每一根手指,每一秒都不可避免的想到它们刚刚的用法。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脸像烫熟的西红柿,看起来格外狼狈。
他掬了一碰水淋在脸上给自己降温,但效果聊胜于无。
别想了,林青末,只是正常的兄弟的互帮互助而已,虽然你是的找个借口给他换宿舍,放在自己的地盘上,整日看着。
陈因坐确实善于交际,本来是得意于自己与人日益亲近的关系,午夜梦回中却开始高频次地出现他洗完澡穿着短裤露出的雪白的长腿、犯懒求人的仰视的眼神、还有脱衣服时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在他洗过澡的水蒸气里,陈因坐念着他的名字,第一次发泄出自己。
不用再验证什么了,观赏、触碰、拥有…欲望像一张无边的网。
想要什么就要去争,这是他从小被教导的行事风格。
“谢谢。”
“不用了,谢谢。”
“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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