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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末买了一堆裙子,有时他带上假发,在寝室一件一件的试给陈因坐看,却从来没有穿出门过。
明天是周末,周五晚上是一周中最爽的时刻,他早早的洗完澡,在床上准备好了可乐和电脑,打算慢慢挑选一部好看的电影。
他穿的是一条吊带睡裙,白色碎花,本来是很清纯的。但是他个子高,又显得裙子太短,走动间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像一块包装半露的奶油蛋糕。
林青末毫无察觉,他觉得穿裙子比裤子舒服,又凉快,唯一的室友不介意,便随意以此种打扮在寝室里活动。
“你要看什么?”陈因坐也洗完澡,走到床边随意的问他。
“不知道。”林青末乖乖的摇摇头,“还没想好。”
“我陪你看你之前说的那个片子,”他带着潮意逼近,压低声音,“明天陪我一天好不好?”
“穿裙子去。”陈因坐补充了一句。
林青末之前想看的是一部有名的惊悚片,但他自己胆子小,念叨了好多天一直没敢看,没想到被陈因坐默默记住了。
“陪你一天?”林青末给他腾点位置,“为什么?”
“末末,我想你帮我个忙…扮演一天我的女朋友。”
他问林青末记不记得分手的事,又说他同那个女孩是青梅竹马,妈妈特别喜欢她,老是责怪自己为什么不珍惜这么好的女孩,说他找不到更好的。
“所以,陪我拍几张照片发个朋友圈好不好?省得我妈老是说。”
“求你了,末末。”
陈因坐很少向他提出要求,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以陈因坐的条件,真的会缺女朋友们?但林青末不忍拒绝:“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以。”陈因坐笃定地说。
“那你陪我看电影。”
林青末摘下一只耳机递给他,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没开灯。
电脑的光源微弱,林青末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陈因坐却就着光端详他的脸。坐的近,很少有这种正大光明的看他的时刻。
到了一些恶俗的血腥画面,林青末忍不住抓住身边人的手臂。
画面上鲜血四溅,耳机里的尖叫和手臂上的力道一齐放大。
“别怕,我在。”
陈因坐抬起一只手遮在他的眼睛上,却刻意没并拢,留出足够宽的指缝。
这种类似于“偷看”的视角似乎很有效,让林青末安心了许多,但是整个人也无知无觉的被人半抱在怀里。
最后的反转着实精彩。
直到电影结束,林青末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缩在陈因坐怀里。
“傻了?”陈因坐摸摸他,“这么怕还看?”
“但是确实挺好看的。”虽然吓出一身冷汗,但林青末还是客观地评价道。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陈因坐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地笑。
“早点睡觉,明天答应我的别忘了。”
“等等,”林青末拉住他抽出的手臂,有点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地说,“陈因坐,你今天晚上…陪我一起睡会嘛。”
“明天也好叫我起床。”他欲盖弥彰的补了一句。
陈因坐面上表情不显,也没打击他话里的逻辑,沉默半晌,拉扯片刻,还是没能拒绝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林青末确实是个傻的,面目狰狞的鬼怪是虚幻,心怀不轨的人却是真实。
陈因坐掀开被子同他躺下,只说:“睡吧。”
林青末毫无防备的靠着他,少年的身体真实火热,感觉安心,很快呼吸就变得绵长。
但他的睡姿实在很一般,一双长腿无意识的搭在陈因坐的大腿上,人也越睡越靠近别人的胸膛。
陈因坐本也没睡着,被他一搭,与柔软的大腿内侧相贴,更加难以入眠。
“末末?”陈因坐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
月黑风高,无人能见的被子下。
他终于不堪诱惑,松开攥得很紧的手,掌心已经微微出汗,手指微动。
从下摆伸进去,他指尖最先抚上腿根,然后是手掌。
那处不见外人,触手如羊脂玉一般,被按住就柔软地凹陷。睡裙确实再方便不过了,略开裙摆,畅通无阻的缓缓往上,直到不能再上。
他的手转而覆盖住形状饱满的屁股,之前隔着厚厚的布料触到过,现在却只有薄薄的一层内裤。
两人贴得更紧密,掌心的湿意爬过肌肤,腿侧柔软的嫩肉被拢进手心。
他蹂躏了两下,见林青末仍然睡得很熟,便忍不住大胆起来。用了点力,对着两瓣浑圆又摸又捏,顺着布料描摹中间的凹陷。
甚至恶劣的把三角内裤推成一条细细的线,勒在臀缝里,露出臀瓣。
他玩弄得两半雪丘花枝乱颤,继续往上顺着尾椎骨一节一节的往上,在突出肩胛骨上感受了一下,便穿过腋下绕到了胸口。
很平整,他不锻炼,还不如陈因坐的胸肌起伏大,两颗乳粒也小小的、涩涩的,像发育不良的小果,但陈因坐无数次窥见,却是很鲜嫩的肉粉色。
内裤没有扯出来,这样夹在里面应该不太舒服,林青末在睡梦中动了动腿。
怕惊醒他,陈因坐缓缓的从睡裙里抽出来。身下的东西早就精神勃勃,蹭着林青末的腿根,他任命的爬起床去厕所了。
早上陈因坐叫人的时候,林青末哼哼唧唧的要再睡一会。
等到他磨蹭磨蹭爬起床之后,陈因坐已经出门跑完了校园跑并带回了早餐。
“还不起,末末?”
床上的鼓包一翻身,一只手伸出被单。陈因坐握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睡裙皱巴巴的,肩带从他的肩膀上滑落,险些露出胸前的小果来。
他的神情仍然是迷迷瞪瞪,陈因坐已经走到衣柜前,问他穿哪条裙子。林青末终于费力地想起答应他的事情,退意顿生。
“这个,”他拿出一条白纱裙,“还是这个?”另一个手里是一条短百褶裙。
“陈因坐…”他在床上嗫嚅半响,陈因坐直接选了一条丢给他。
“不许反悔,”他摸摸他的脸,“你知道我的。”
确实,陈因坐这个人很有原则,他做事从不反悔,也不许林青末反悔,不然他就会教训人。虽然平时林青末常常对他颐指气使,但是陈因坐脸色一变他就有点怵。
林青末只好慢吞吞的穿上裙子。
陈因坐丢给他的是一条及膝的碎花裙,裙摆蓬松,颜色很生动,背后是绑带的,戴上假发像个手办人偶。
他下床洗漱,吃早餐,慢吞吞的也没人催。
“真的要这样出门吗?”
林青末穿好鞋,他的手脚小,女鞋也能找得到码数。
“那我怎么宿舍…要是别人看见了…”
“别担心,”陈因坐说,“我会看着的,现在没人。”
楼道里确实没人,但出大门经过门禁有宿管在,看他害羞,陈因坐把外套脱给他,拉上帽子。
走出宿舍楼就舒坦多了,林青末不自在的扯扯裙子,虽然人烟稀少,却有一种公开处刑的羞耻感。
“别扯了,”陈因坐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乖。”
“乖”在他们地区方言里有“漂亮”和“乖巧”两种,林青末不知道他是哪个意思,总归有些羞赧。
他向来是个糊涂人,也不怕陈因坐把他骗去山沟沟卖了,什么都不问就跟着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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