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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点儿,好痛!”
面具男的性器又粗又长,比起应覃还要霸道三分,强劲有力的腰不知疲倦,一下顶得比一下用力,直往甬道深处钻去。
周霁双手被绑,只能用力扭动双腿来表达反抗,但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挣扎之时小穴只会将男人的性器吸得更紧,反而换来一通更加疯狂的抽插。
浑浊的粗喘跟各种淫词艳语喷在周霁耳边,后面被侵入的胀痛和手腕被紧缚的刺痛混在一起,让周霁遭受着心理跟身体的双重折磨。
好在黑暗可以隐藏一切,无论是男人肮脏的侵犯,还是周霁隐忍的泪水,全部都隐没在一片夜色之中,除了两人,再无别人知晓。
黑夜很长,折磨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也许是正面进入的姿势腻了,面具男掐着周霁的腰,顺势将人翻了个身,变成后入的姿势。
周霁跪在床上,上身紧贴被褥,屁股高高撅起,绑着双手的腰带又变紧几分,深深陷进皮肉。
这是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周霁不情不愿,无奈腰上掐着的手力度太大,他完全没办法挣脱,只能摇晃着身体,被动承接来自身后的一波又一波浪潮。
面具男仿佛不知疲倦,像一只刚开荤的狼崽子,在这样如同兽交般的姿势下愈战愈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恨不得将自己挂在外面的两颗巨大卵蛋也全部塞进泥泞的小穴里去。
周霁咬紧牙关,期望疼痛能盖过慢慢升起的异样感受,他恨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竟然在被强迫的情况下,也能尝出些性爱的愉悦滋味。这不是他,他不要这样。
尽管再怎么抗拒,周霁还是在剧烈的操弄下即将进入高潮,他极力稳住呼吸,全身肌肉紧绷到酸痛,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像洪水决堤的前一刻。
突然,天旋地转之间,周霁感到呼吸一滞,不受控制地痉挛不止,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面具男也停下动作,仰头克制着小穴痉挛下的射精冲动,汗水顺着明显的喉结滑落,没入精壮的胸肌阴影之中,充斥着性感又野蛮的雄性气息。
周霁泄了力气,浑身软得像是被人抽了骨头,歪歪扭扭就要往床上倒。面具男提着那抹纤腰,见人实在是没力气支撑,便好心放下,让周霁舒服些地趴在自己身下。
“啊……啊……混蛋,你……”
周霁以为结束了,谁知才刚得到喘息没几秒,身下突然一痛,那该死的面具男又捅了进来。高潮过后的小穴又湿又软,十分温顺地吞吐着那根肉棒,欲望违背意志,周霁万分崩溃。
“你……出去!”
面对周霁虚弱的呵斥,面具男低笑起来,震动通过紧贴的胸腔传到周霁背上,震得他尾椎骨发麻。
“怎么?不是说就当被狗咬了么,难道是我咬你咬得还不够舒服,嗯?”
面具男一个提胯,粗大的肉刃又挺进几分,惹得周霁呻吟出声。他不紧不慢地插入抽出,不停逗弄着艳红濡湿的穴口。
周霁受不了这样的磋磨,难耐地仰起脖子,蝴蝶骨撑出漂亮的形状,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衬得他圣洁如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振翅飞升。
“你还真是……”
面具男小声说着什么,周霁没有听清楚,他感觉到背上一湿,有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顺着脊柱一路往下。
周霁愤怒道:“你记住今晚,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谁。若是知道了,啊……我定当,我定当……啊……”
背后的舌头灵活又色情,在瓷白的肌肤上打着圈儿舔舐,粗壮的性器配合节奏,仍然缓慢地碾磨在穴口周围,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黏腻温热。
“哦?要记住今晚的是你才对,你定当什么?”
男人好奇起来,停下作乱的动作,让周霁有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定当千倍万倍奉还,让你后悔今日所为!”
“是吗?”
面具男一个用力,肉棒整个塞进毫无防备的小穴,周霁收紧手指,紧紧抓住床头的木桩,这一刻他把脑海里所有最脏最难听的话搜刮了个遍,忍不住咒骂起身后的男人。
“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放开我,戴着面具算什么男人!”
“你……你以后肯定没好下场,我咒你身首异处,你……永生孤独,一辈子都没有人爱,妻离子散,不得好死,唔……”
周霁一边喘息一边咒骂,险些吐出应崇枭的名字。他一身冷汗,清醒了几分,不能让应崇枭知道他已经识破了对方的面目。
虽然蚩燕风俗开放,子女可继承父母长辈的妾室,但应覃还未退位,应崇枭现在却跟周霁滚到一起,这是大忌。没有哪个王上能够容忍这样的耻辱跟挑衅,尽管是自己最喜欢最看重的儿子。
到时候事情万一闹得人尽皆知,应覃会怎么惩罚应崇枭未可知,但周霁确信应覃一定不会放过他,也一定会因为此事迁怒大周。
想到这里,周霁一口咬在手腕上,发狠地用力,身后的面具男也开始大力抽插,周霁绷紧脚趾,收缩着肿胀不堪的后穴,终于面具男抵挡不住,射在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里。
周霁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绑住双手的腰带已经拆掉,衣物也原原本本穿在身上,周霁垂眸看着手腕上的勒痕,陷入沉思。
他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应崇枭这尊瘟神,明明来到蚩燕之后,他们打照面也就那么几回,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
周霁惊叹于应崇枭的胆大妄为,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归咎于应崇枭原始的欲望,以及蚩燕本就开放混乱的风气。
“叩叩叩。”
屋外想起敲门声,是李云升来叫周霁起床。
“进来吧。”
周霁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房门应声而开,李云升端了盛着温水的木盆进来,看到周霁憔悴的模样,吓了一跳。
“皇子,你的眼睛怎么这么肿,还有你的嗓子……”李云升向前走了几步,看见周霁手腕上的淤青,还有松散衣领下锁骨上的吻痕,“皇子,你的手……”
“嘘。”
周霁撑起身子下了床,示意李云升小声一点,隔墙有耳。被折腾了一夜,身体沉重不堪,周霁咬着发带,抬手将一头乌发随意扎起,来到木盆前洗漱。
“是应崇枭。”
“什么?”李云升大惊失色,“他怎么敢这样对皇子!”
趁着应覃出征的空档,强迫名义上的“小娘”委身胯下,颠鸾倒凤,应崇枭怎么敢?!
周霁轻蔑地嗤笑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罢了。”
他拧干帕子,倒也不怎么避讳李云升,直接脱掉身上的白色里衣,擦洗身上的伤痕和大腿上干涸了的精斑。
李云升别开眼看向别处,几抹红晕悄悄爬上脸颊。
“云升,帮我擦一下后背,我够不到。”
不料周霁让他帮忙,李云升答应一声,走到周霁身后,接过帕子轻轻擦拭着娇嫩的皮肤。白茫茫一片的背上突兀地缀着几团青紫,肩膀上还有几圈很深的齿印,看得李云升心痛不已。
他想不明白像周霁这样美好的人,自己怎么珍惜都觉着不够,为什么应覃跟应崇枭他们,却忍心如此对待。
李云升不知道的是,大多数人在面对美好事物的时候,去摧毁破坏才是他们的第一本能,凌虐的快感会组成欲望的一部分,让人无法自拔,尤其对于应覃跟应崇枭这样的上位者,快感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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