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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的男人眼中,她一直是清冷美人的形象,纤弱骨感,眼神却很坚韧,无形中散发出距离感。
或许,只有他见识过她的火热。
拒绝了那些人加微信的请求,萧凛白快步跟上去,在电梯到达前,去到虞韵初身边。
虞韵初和他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婚礼在3楼举行,涂着银色甲油的食指按下,虞韵初听见微信提示音,下意识拿出手机查看消息。
萧凛白只是无意间一瞥,看见她的壁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手里好像拿着泡泡机,很生活化的照片。
看起来有六七岁。
可惜只是匆匆一瞥,没看清楚长相。
“你有女儿了?”
旁边冷不丁传来这声疑问,虞韵初心惊了数秒,无形中用力握紧手机。
无论换多少手机,她都习惯用棠棠的照片当壁纸,自己完全意识不到这点。
不然她一定不会当着萧凛白的面看手机的。
大脑短暂空白,很快虞韵初就已坦然。
圈子这么小,萧凛白早晚都会知道的,她本来也没想刻意隐瞒他,女儿是她生下来,也是她养大的,他抢不走的。
“对。”虞韵初大方点头,“我女儿都上小学了。”
“我听钟凯说你离婚了,孩子自己带吗?”电梯已经到3层,萧凛白又问了句。
虞韵初率先朝外走,“她一直跟着我。”
沉默望着她的背影,萧凛白的喉间涩然无比。
想到父亲做的那些浑浊龌龊之事,他实在开不了口对虞韵初讲一句“重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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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快开始时,虞韵初才回到母亲身边,她从包里拿出红包,向林颂芝炫耀,说是伴娘堵门时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人家小姑娘顺手分了她两个。
红包里数额不等,伴娘拆的时候,虞韵初在旁边看见了,基本都是二十的,五十的,要塞太多钱,那新郎发上百八十个,新娘都得跟着肉疼。
本也就是图个吉利,想着拿回家给棠棠当零花钱,没想到虞韵初随手拆了个,居然看见了百元大钞。
“我今天的运气可以去买彩票了。”
林颂芝听完她的话,眼里流露出无奈。
“你怎么还跟小孩似的?看人结婚就一点儿不羡慕?”
虞韵初靠在椅子上,拔弄着美甲上的碎钻,“我想结婚随便到大街上喊一声都有的是人跟我结,问题是不想啊!那为什么要羡慕?”
“行,任何话正说反说,总有你的理。”林颂芝不跟她聊赌气的话题,“棠棠的心情没受影响吧?这两天我总觉得不放心,可惜没抽出空去看看。”
知道她指的是棠棠被冤枉那事儿,虞韵初笑了笑:“她这孩子心大得很,也就当时觉得委屈。”
“那监控视频处理得怎么样了?你可得跟老师讲明白,别让棠棠平白无故背这顶黑锅。”
“放心吧妈,那视频经过处理,画面清晰得很,棠棠刚伸出手,还没碰到,那小女孩就摔了。我昨晚上发给她老师了,也请她转给人家妈妈看了,可不能显得我们仗势欺人。”
最后那句自然是玩笑话。
尽管父亲位高权重,虞韵初也只当自己是普通人,从未觉得身份有什么特别,对棠棠也一直是以“做人做事,低调为先”的理念进行教育,她年纪小,也不知道姥爷具体是做什么的。
“那就好。”林颂芝相信自己女儿办事,也不再多问,只道:“周六晚上带她来我们家,你爸爸老念叨。”
虞韵初答应下来,无意朝四周一瞥,并未看到萧凛白。
他那么忙,应该不会坐席。
“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
虞韵初刚收回视线没多久,旁边忽然传来温柔的男声。
循声望去,虞韵初看到对方茶棕色的眼睛,想起刚在楼上见过。
明明是标准的欧美长相,都不掺多少混血,中文却说得很溜。
这一桌除了虞韵初,都是林颂芝那个年纪的,看到外国人来搭讪,个个流露出八卦的眼神。
“找个外国人好啊!外国人开放!”
有人对虞韵初挤眉弄眼,话里话外还是瞧不上她离异带娃。
林颂芝的白眼翻过去,“你觉得外国人好,那让你女儿回头也找个。”
“妈。”听她妈这话说得有贬低人家的意思,虞韵初急忙打岔,“无论哪个国家的,我相信都有审美和判断。”
讲完这句,她看向刚才说话的女人,“您说错了,不是我要找谁,而是他们来找我。”
话落,虞韵初起身离席,给外国帅哥递个眼色,示意他去一边聊。
两人去到大厅外面的小露台,虞韵初找服务生要了两杯咖啡。
对方主动介绍了身份,说他中文名叫薛誉,来自伦敦,今年28岁。因为外祖父是中国人,经常带他熟读四书五经,唐诗宋词,使得他自幼爱好汉语,后来在上学时又交了一帮中国朋友,中文才讲得这么好。
虞韵初在顶层的时候便有留意到他,倒不是他长得出众,而是因为他五官那么深邃立体,站在萧凛白面前,竟也逊色几分。
“可以加好友了吗?”薛誉将二维码推到虞韵初的面前。
从他迫不及待的态度里,虞韵初能感觉到这人是海王。仗着自己有副好皮囊,加之国内的一些女孩对混血帅哥有滤镜,没少开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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