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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实在是奇怪。难不成他真的对你有别的心思?可你现下根本得罪不起他……你知道你现在应该最好另寻去处,但既然已经答应过他会等到他回来把话说出来,你也不会食言,毕竟是他将你从危难中救下。
只是夜里你等了许久,眼见快到了宵禁,却依旧不见楚聆的身影。
你揣着楚聆留给你防身的短刀走进了黑夜,街上只有零星几盏灯火,你不敢走得太远,只踮着脚在路口张望着,真叫你看见了远远走来的身影,甚是眼熟。
借着烛火,你看清了那就是楚聆,身旁还跟着什么人。你努力叫自己的身体贴紧墙壁,不会被轻易察觉,也看清了正往此处来的两人。
楚聆正不耐地用帕子擦着手上的血迹,终于叫手上没了印子后便随意将帕子丢到一边,吩咐身边人不许跟上来,而那个低眉顺眼领命就要离开的人手里捧着个托盘,上头的东西竟然是像是人头。
你呼吸瞬时不稳,再想仔细看看时却被警觉的二人察觉到了存在,与其被剑架在脖子上质问,不如你主动站出来的好。
楚聆看清是你后,神色明显有了松动,努力勾着嘴角却掩不住身上的肃杀之气,伸手欲要探向你时被你后退一步及时躲过,他的手停滞在半空,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
你们二人的坦白终究也还是没有进行下去。你满脑子都是那个托盘上的人头,整夜都没能合眼找了个借口早早装了睡不敢与他多言。
你心中清楚,不管他说出怎么样的借口,在你心中他已与杀人犯挂钩了,即使这里不是你的世界,又或许有什么别的隐情。
或许在你们初次见面他就要杀了那个地痞时你就该看出来了。
你越想越害怕,与他同处一室都难以继续做到,连一晚上都无法继续待下去了,只能等到天微亮,丢下打算还给他的钱悄悄离开了。
只是你怎么也不会想,你刚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离开,里间榻上的那个身影便坐直了起来,死死盯着你离开的方向。
之后你的日子实在有些艰难。
你的运气还算不错,躲进了运出城外的货物车中,趁着出城之后无人发觉时又跳下车来,总算是出了城。
你编了个落难孤女的身份,来到了附近的村子里,借住在了村民家中废弃的老屋里,总算有了落脚之处。你再没了经济来源,只得跟着村中的女子一起上山采些草药,托人带进城里卖掉换得几个铜板。
再也没有同楚聆住在一起时那样好的待遇,衣衫有人替你浆洗,两三天便有人送来新的放到房里。一日的餐食都是准备好的,甚至你还能同掌柜再要些吃食,也从未向你要过钱。
你知道,你占了楚聆天大的便宜,可你能看出他不是你该招惹的人。欠了恩情也比丢了命好。
而如今,什么牛乳糕,便是连普通的饭菜你也吃不上。你没钱吃肉,只能采些山上的野菜野果吃,也幸运地在河里叉中过一条鱼,可处理时手指被鱼鳞划伤,你没有药来处理,只得用清水洗了又洗,自此再不敢靠近。
你没想到楚聆还会找过来。
他想要到找你其实太过容易,你逃得不远,身份又可疑,稍稍一问便能打探到消息,更不用说他是画了你的肖像又带着一锭金子为酬四处询问的。
只是现下,他对你的态度再无了那时的亲和。
既然你因为害怕已经同他撕破了脸皮,他也默认你能接受他原本的模样了。
楚聆竟是齐国的皇子。
这是他将你拖上马车后,将你搂在怀里往你嘴里塞着牛乳糕,摸着你的脸告诉你的。
楚是国姓,普天之下任谁听到他的名字都难免会有几分猜疑,唯有你看起来真是一无所知的样子,叫他更确定了你是身份可疑。
“原先只觉得你无礼,不懂男女避讳的道理,竟真的同意与我同住,渐渐发觉,你竟真是个蠢笨,却也有些可爱。”
楚聆解下腰间系带,缠住你的双手,按着你的脑袋依靠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腔中的跳动声,似乎格外激烈。
“你走都走了,竟还要把钱还了,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就算我拿着字据去官府告发,你并无户籍,他们找不到你的。”
楚聆幽幽地叹了口气,抚着你脸颊的手愈发用力,长指抵在你唇间,不允许你发出一丝他不愿听见的声音。
这一切都正中他下怀。
他刻意放走你,让你知道这世道的艰难,让你知道他能给你的是怎样优渥的生活,让你自己知难而退。
你总是有着同旁人不同的想法,想来很快就能自己想明白的。
事实也是如此,一切都正中他下怀。
他回京城复命,将你带回了他的府邸里,以你身份可疑为由,并且拿出了你穿越时穿着的那身现代衣服,威胁你胆敢拒绝他就立刻去告发你。
在马车上,他一路都状似无意地同你讲着从前他随兄长一同在京中协理时遇见的事。灾荒年间,那些没有路引的人,逃荒到京中身无分文的人,凭空出现的人,最后的下场无一例外都是再未被人见过。
你只能接受他的安排,成为他的侧妃。
他说你出身存疑,一时无法替你安排显赫的家世得以相称,只好委屈你先做个侧妃,也不会叫人怀疑。
你没见过这里的人成亲的阵仗,但持着团扇向四周看去时,也觉得这桩婚事实在是办得气派。
若是嫁进来的人不是你,你定也会跟在人群后头说上一句艳羡。
楚聆带着酒气进到卧房时,你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好在他并未喝醉,眸中是一片清明,还拉着你去同他饮合卺酒,事已至此你早就不再抗拒,顺着他的手地饮下那杯辛辣的酒。
楚聆坐在你身侧,眸光微动,一瞬不落地看着你,答应你过段时间就让你当正妃,补一场正妻该有的礼节。
你浑浑噩噩地点着头,只觉得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看到的景象也不大清晰。
楚聆扶住你的肩膀,拉着你上了床榻,他的声音毫无阻碍地传到你耳中。
“你知道自己熟睡时会呓语吗?”
仿若破开大雾的利刃一般,这话叫你清醒了几分,瞪大了眼睛看向正低头解着你外裳的楚聆,他却好像没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一般,抬眼看向你,随后又笑着继续同嫁衣上繁杂的饰品做争斗。
“你总是哭,哭着要回家。”
他终于解开了你的外衫,加重了力道从你身上褪下,余光打量着你的反应,见你一副呆愣的模样,继续说道。
“还总是说些奇怪的话,叫我不能安枕,你说我该不该先同你算账,还是要先问问你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珠钗卸下,一头青丝散落,他终于能心安理得地在手中把玩,发丝缠在他指尖,被他的指腹轻捻,他的眼神却好似在说,他想同你接触的,不止于此。
酒里似是被加了东西,你意识模糊,浑身无力,任他将你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胸前一阵凉意,你只隐约能看清身上楚聆的身影,亵衣和肚兜都被解开,胸前的柔软被带着薄茧的时候大手覆上,好奇地揉捏了几下,在他手中被握成了不同形状。
楚聆自然察觉到了你的异样,却气定神闲地欣赏着你的难堪,享受着你弓起腰身这样在他看来是投怀送抱的行为,含住胸前的红珠,像在惩罚着你毫无威胁的抗拒,牙尖刻意擦过那处敏感的挺立,激得你浑身一阵颤抖,喉间嘣出细微的哭声。
楚聆挤进你的腿间,膝盖顶着你的腿心,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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