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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江郁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身躯压在了自己身上,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挣扎了一下想要睁眼,结果眼皮沉重的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似的,怎么都睁不开。
身上那人的呼吸越发粗重,就贴在江郁耳边,森冷的鼻息一下下喷洒在他的耳朵上,带起一阵细微的麻痒。
突然,那人动了一下,紧接着江郁心中大骇,因为他感到一根粗长的,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大腿根上,还因为兴奋而一跳一跳的。
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江郁挣扎的更用力了,他几乎快哭了,对方似乎是伸出了舌头,冰凉滑腻,湿漉漉的触感像蛇一样,反复舔咬他的耳垂,留下一片暧昧的水渍,然后舌尖抵着耳廓绕了一圈,一下就深入耳洞里面。
接着,江郁感到那根硬邦邦的阴茎隔着自己内裤,近乎粗暴地摩擦着自己沉睡的鸡巴。
失去视觉让他变得更加敏感,慌乱中,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鸡巴上一条条凸起的青筋。
那根舌头更是模仿着交媾的频率的抽插着他的耳洞。
有那一瞬间,江郁感觉自己的耳朵被鸡巴操了。
正当他被快感和羞辱感折磨的快崩溃时,身上一轻,那人似乎是离开了,紧接着江郁动了动眼皮,发现自己可以睁开眼睛了。
他如释重负般睁开双眼,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苍白,冰冷,仿佛覆了层冰霜似的,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那双黑眸中正燃烧着一种名为欲望的火焰。
他的养父就跪在自己两腿间,身上不着一物,紧致的腹肌下是一根蓄势待发的深红色鸡巴。
江郁呼吸一滞,因为没有关灯,以至于硕大的龟头,爬满青筋的柱身以及沉甸甸的睾丸此时都显得无比清晰。
这画面太有冲击力,以至于江郁把那根鸡巴和自己干爹冷漠的脸联系在一起时,他下身就隐隐有勃起的欲望了。
又做这种梦了……江郁有些难堪地闭上眼不愿面对,内心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巴掌。
江郁感到自己半拨的阴茎被人用冰凉的指尖拨了一下,随即江陌烛好像是轻笑了一声。
这让他更加确认这是个梦了,因为现实里他从来没见过江陌烛笑。
“你还真是喜欢对着我勃起。”
江郁错愕地睁开眼,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江陌烛说完后便俯身猛的含住了他的唇,粗粝冰凉的舌头来回摩擦着那颗小小的唇珠,片刻后又撬开贝齿,长舌长驱直入,蛮横霸道地汲取江郁口中的每一丝空气。
江郁被吻的喘不过气,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溢出,藕断丝连般滴落在精致的锁骨上,形成淫靡的反光。
片刻后江陌烛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尖一路灵巧的厮磨挑逗,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随后,江郁胸前那一点娇嫩的红豆被潮湿的口腔包裹住了,长舌抵着敏感的乳孔不断戳刺,另一只奶头也被江陌烛的大手照顾着。
江郁简直羞愤欲死,他不明白自己平坦的胸有什么可摸的,偏偏对方还不放过他,一边不断的挑逗乳头,一边大手反复蹂躏他雪白的乳肉。
“哈啊……”江郁难耐的昂起头,脆弱的脖颈被拉成一道弧度优美的线条,江陌烛好半天才直起身子,一边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护手霜,一边用他一贯冷漠的嗓音淡淡道:
“你还是太瘦了。”
江陌烛一边说一边挤出一坨护手霜,清新的柑橘味在空中炸开,江郁隐约记得这好像是自己网购某个东西时送的赠品。
不等他多想,两根沾满黏糊乳霜的手指就缓缓进入了他的后穴,炙热的穴道拼命排斥着冰凉的异物,江郁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略微凸起的骨节。
“放轻松,”江陌烛俯下身,以额头相抵,先前眼中那种漠然地无机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肉食动物见到猎物的贪婪眼神,他盯着江郁春潮泛滥的脸,一字一顿:“让我进去。”
太刺激了,江郁意乱情迷地看着江陌烛的眼,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眼尾因为情动而通红一片,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雾,嘴唇无意识地微张,就连乳头都直直挺立着,好似一颗待人采摘的硕果。
江陌烛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身下的阴茎几乎憋的快要爆炸,手指草草地扩张了两下,龟头就急不可耐地抵住了后穴。
江陌烛就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明明他们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他淡淡地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一年前?两年前?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基本每天晚上都会做爱。
在肉刃破开层层穴肉直至最深处时,江郁隐隐约约听见对方几不可闻的轻声说:“这是你欠我的。”
江郁还没来得及思索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被强烈的快感逼上了高潮。
江陌烛好像比他还要了解自己,鸡巴一下子就直直撞上了他的前列腺。
江郁浑身猛地一弹,像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挣扎,他的腿根和后腰拼命的痉挛,脚趾下意识地紧紧蜷缩住,就连小腿肚都在爽的发抖。
“哈啊……不要!又要,又要到了……呃!”
江陌烛不管不顾地紧紧压着江郁,鸡巴发狠了般只管往对方的前列腺上撞,坚挺的龟头就像一块冰冷的金属似的,每一下都狠狠地刮蹭过最敏感的地方。
江郁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鸡巴一抖,短短三十秒内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你射了好多。”他听见江陌烛淡淡地道。
铃口吐出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浊液,沾了江郁满腹,还有一些顺着髋骨流进两人的交合处,又被大力地摩擦碾成沫。
不知过了多久,江郁被操的意识一会清醒一会朦胧,终于在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江陌烛猛的一挺腰,冰凉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尽数喷射在他体内深处。
江郁无疑又被逼上了一次高潮,他的阴茎颤巍巍地抖动了一下,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他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泪水湿乎乎地流了江郁满脸,江陌烛半勃的阴茎还停留在他体内,前者就着这个姿势俯身仔仔细细地把他的眼泪都舔舐干净。
在意识陷入昏迷前,江郁听见耳边男声好像压抑着什么,声线有点颤抖地道:“永远别想离开我,明白了吗?”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江郁脸上时,他“登”地一下睁开双眼,迅速把自己上上下下摸了一遍。
没有泪痕,没有吻痕,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内裤完好,除了腰有点痛以外根本看不出昨晚做过爱。
然而腰疼最后也被江郁归结为是昨晚没睡好。
想想也是,做那种梦自己怎么可能睡得好。
江郁起床随意洗漱了一番,江朵朵还在呼呼大睡,自己的干爹又不出意外地不见了踪迹,江陌烛这人就是这样,早出晚归,白天几乎不见人影。
江郁也旁敲侧击地问了好几次,江陌烛只好解释自己是去工作。
江郁不信,要是干爹真的这么勤快地干活他家怎么可能还穷得家徒四壁,但对方又十天半月的会带回来一点钱,这让江郁想继续盘问也问不下去了。
他草草地做好早饭,又为江朵朵和自己准备好中午要吃的便当,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被装进铁盒里扣紧,江郁不由感叹自己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十项全能好男人。
呃,不对,应该是好男孩,只是某个未成年不愿承认自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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