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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红烧肉,在她第十次把筷子伸进碗里准备夹肉时,默默吃饭的江陌烛动了。
他一筷一个,将剩下的肉全部夹给了江郁。
这下好了,连饭桌上唯一一个高兴的人也撇着嘴不吭气了,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你就知道偏心哥哥,几个大字。
江郁看着眼前小山般高耸的肉堆,又莫名想到了那个梦。
在梦里,自己大张着双腿,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浑身痉挛,而江陌烛,他的养父,居然在用粗大的阴茎狠狠贯穿着自己的后穴,不断研磨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男人压抑的低喘声和射进自己后穴中泛着冷意的精液仿佛都历历在目,逼真到让江郁觉得那仿佛不是一场梦。
江郁脑海中有点乱,一面压抑着自己不去想,一面又总是忍不住想起,他眼神乱瞟,和江陌烛说话时不知该看向什么地方,最后只好绕过对方高挺的鼻梁,停留在那张毫无血色的薄唇上。
“呃……你不吃吗?”江郁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江陌烛的唇看。
他看到那轮廓分明的唇瓣没什么感情的上下开合了一下,好像是说了句话,然后那张覆着冰冷气息的面庞猛地靠近,堪堪停留在距离江郁五六厘米的地方。
“怎么了?”江陌烛空洞的瞳孔里多出了一丝疑惑,寒凉的鼻息喷洒在江郁唇上:“是想让我亲你吗?”
江郁的脸“腾”的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从耳根到脖颈连起一片红晕,就像落日时的晚霞。
“别,别逗我了,干爹,”江郁想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点,可是一想到妹妹在旁边,他就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小孩了,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随便给你亲……”
江朵朵啃着手指头看看自己的哥哥,又看看自己的干爹,恍然大悟道:“那我还是小孩子!我是不是可以和爸爸亲亲啦?”她说着又撅起小嘴:“爸爸可从来没亲过我呢,哼!”
江郁麻溜地把剩下的肉都塞进嘴里,他不想也不敢去看江陌烛越来越冷的脸色,起身洗完碗筷后就脚底抹油溜了:“我先去洗澡!”
身后,江朵朵低着脑袋不敢说话,她知道爸爸又生气了,自从哥哥开始和他分房睡后他就经常生气,不过这也不能怪爸爸,谁让他太爱哥哥了呢?
可朵朵没看见的是,桌子另一侧坐着的男人,自己和哥哥的养父,正在死死盯着江郁离开的地方,眼神中几乎迸发出一种病态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狂热来。
片刻后,江陌烛收敛了眼中的情绪,抬腿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蒙蒙的水雾缭绕,整个空间潮湿温暖,飘荡着沐浴露的清香味。
江郁向后撩了一把水润的黑发,几颗水珠顺着弧度优美的后脖颈一路往下,流过瘦削的脊柱骨,最后淌进更加隐秘的股缝中。
他肤色很白,与江陌烛的苍白不同,是那种很有气血给人感觉很健康的白,此时被水一浸,薄薄的皮肤就浮现出一种淡粉来。
江郁脑子还有点乱,挤了一把洗发露一股脑糊在头发上,泡沫顺着额头流下来,他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听见身后的门发出一声很轻微的“咔嗒”声,他下意识想睁开眼,奈何睁不开,紧接着一个充满冷意的胸膛就贴上了他光裸的背。
对方的下巴紧紧抵着江郁的头顶,一双有力的胳膊虚虚环住了他的腰。
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冰块抱住了。
江郁的后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在这种与裸奔无异的情况下,他感到很难堪,非常难堪,因为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他的养父。
“你先放开我,”江郁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只好忍着泡沫流进眼睛的刺痛睁开了眼,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可入目一片黑暗,只有窗外洁白的月亮照射在大理瓷砖上散发出一点粼粼的微光。
江郁瞳孔紧缩,一下慌了神,手臂开始小幅度的颤抖:“你,你先把灯打开好不好,”因为惧怕黑暗,他不得不贴紧身后男人同样光裸的胸膛,以此获得一些慰藉。
“干爹,”江郁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祈求的意味:“求,求你了。”
他听见身后男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江陌烛牵着江郁的手打开了门旁的开关。
室内重获明亮,江郁被冷白的光线刺得眯了下眼,随后对上他干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
江陌烛的瞳孔比窗外的夜还黑,好像不透光似的总是看上去呆板又冷漠,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锁浴室门,”男人靠近江郁一步,两人的腹部贴在一起,江郁还没来得及感受对方顶在自己小腹上沉睡的巨物,就被男人一把抱起,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刚才那是惩罚,现在,洗澡,”江陌烛拿起花洒,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低头。”
江郁认命地低下头,眼睛尽量不去看男人毫无遮拦的阴茎,感受温热的水顺着头皮往下流,江陌烛骨节分明的五指不重不轻地按摩着头皮,江郁舒爽地眯起了双眸,发出一声喟叹。
感受到江陌烛心情缓和,江郁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问道:“既然我锁了门,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我有钥匙,”江陌烛冷冰冰道:“所以别做没意义的事。”
洗完头后,江陌烛又理所应当地拿起浴球准备给他洗澡。
江郁大惊失色,立马从洗手台上弹起来,两腿乱晃,试图从台子上跳下来自己洗:“干爹,让我自己洗吧,我,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你不能这样……”
江郁后面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因为江陌烛已经一手像铁钳一样掐住他的腰,把他按在洗手台上,另一手抬高他的腿,把小腿放在了自己宽阔的肩上。
江郁抓着江陌烛的手臂,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对方淡淡地说:”我说了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江郁颓废地想,自从他记事以来到现在,无论他怎么反抗,江陌烛都要给他洗澡,和他一起睡觉,就在前不久还要同床共枕,一整夜都紧紧抱着他,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搬去了别的卧室可以获得那么一点点的”自由权”,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这样。
江郁越想越绝望,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如果自己的养父是个老头……哪怕是个中年人,他都可以去学着习惯和忍受,偏偏江陌烛看起来很年轻,不过三十左右,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对方单纯地当作“父亲”看待。
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男人,江陌烛的个子要更高,肩膀要更宽,就连……就连那里也要更大,江郁无法对这些明显的男性特征熟视无睹,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
是不是因为他生病了,所以才整晚整晚的做和自己干爹做爱的梦呢?
这边的江郁一头乱麻,那边的始作俑者看起来倒是平静,只是用浴球一点一点的清洗着他小腿和大腿上的皮肤,神情看起来专注又认真。
然后那只抓着浴球的手就慢慢移动到了大腿根处,看起来还有往上继续的架势。
江郁紧抿着唇,下意识绷直了身体,在对方的手来到自己疲软的阴茎处,他只感觉脑袋好像“轰”的一声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回下体,四肢的感官好像都消失了,只留下两腿间的那只大手。
“干,干爹,”江郁磕磕巴巴道,他嘴唇蠕动了下,大脑一片空白。
他该怎么说?是说:“干爹能不能不要碰我的鸡巴,”还是,“我能不能自己洗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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