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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动。
应该快结束了吧?伏特加走近两步,隐隐约约能听见车内粘腻、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泣音,随即又被什么吞没,静了没一会儿又传出破碎的低声呜咽。
“……真不愧是大哥。”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转身离去,并在心里和自己打赌,如果二十分钟后还没结束的话就奖励自己买下冲野洋子下周的演唱会门票,如果结束了就奖励自己买洋子的新专辑。
等到伏特加终于带着一袋子周边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大哥,要去哪里?”
琴酒眼也不抬,点燃一根烟,报了最近的安全屋。
伏特加仗着墨镜的遮掩,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缩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波本。
气息虚弱,嘴角撕裂,露出来的脖颈与手腕都带着红痕,身上还裹着大哥的风衣,看起来不像是能撑得住下半场的样子。
波本最好祈祷他这几天都没有任务要出。
伏特加按下自己难得的怜悯心,一脚踩下油门。
终于接触到组织核心对长生的渴望的波本,接到了调查奇异现象的任务,对此嗤之以鼻的唯物主义波本遭到了神秘生物的袭击!
*无脑搞黄,请注意接受程度*
波本轻轻地用小刷子扫下石砖上最后一点灰,让完整的图案显露出来。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种东西吗?”波本皱了皱眉,但依然秉持着严谨的态度继续完成工作,按照记载里的内容逐字逐句吟唱咒文。
半个月前,高级代号成员波本被传召,隔着屏幕接到了boss的指令。
为自己地位更上一层楼高兴的同时,波本也感到了疑惑。
他接下来的任务基本上都是调查各种神秘现象,大多数任务的关键词无外乎是……长生。
唯物主义者暗自嗤笑。
但为了获取更多的信任,任务依旧要好好完成。无论是随处可见的恐怖传说,还是都市新兴的奇异传闻,都在他的任务范围之内。
也包括今天要调查的法阵。
这片山林就在一座了无人烟的偏远村庄附近。据说这里的村民大多都已经搬去城镇,只留下一些不愿意走的老人,而故事也被村民带进城市,逐渐传播开来,一直传到组织耳中。
无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封印法阵与吃人妖精罢了。
小孩子随手刻下的图案,再加上多年来以讹传讹夸张化的传播,就能轻松创造出一个所谓的妖精。
无聊,乏味,且缺乏创造性。
波本念完咒文后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毫无动静,在手机上标记了一个叉便转身离去。
比起这个简陋的法阵,怎么看都是林子里那个无人祭拜的神社更有故事性可言吧。
此时不过傍晚,他身上又带着手电筒,来都来了,就顺便看一眼好了。
二十分钟后,波本走进破败的鸟居,四处打量这座荒废的神社。
周围的注连绳都有很大程度上的破损、断裂,参道两侧本该摆放神使雕像的位置空空如也。
……通常规格再小的神社也会有神使保护吧?没有神使,那神社供奉的祭神是谁?
波本打开手电筒,走到石灯笼前蹲下身,却只在底座上看到一处奇怪的刻文。
“这个是……树?”波本姑且将这个图案当作是枝条茂盛的大树,站起身继续往殿内走。
毕竟是已经荒废的神社,到处都空荡荡的。唯一有些特别的,便是一块被结界绳环住的巨石,边上还立着一块木牌。
很遗憾,木牌受损严重,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了,只能依稀辨认出红色的字迹,似乎有警告之意。
“果然无论是哪里的神社都有这种东西……”波本不以为然地转身离开,却不慎踢到巨石。
“咔嚓。”
结界绳徒然断裂。
正当波本低头拿起稻草绳察看时,一团黑影挥舞着破石而出。
“砰!砰!砰!”
波本的速度很快,掏枪连射一气呵成,却不料黑影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旋即卷起人类,将猎物掳进黑影怀中。
——
黏糊、湿滑的触手在波本身上不断蔓延。
大腿粗的触手撑坏了衬衫的扣子,爬进衣服里缠住他的腰,手臂粗的触手捆住他的四肢,分开他的双腿,好让那些只有手指粗细的触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衣服,剥下他身上所有的布料。
顶尖的情报专家极力运转着头脑,企图逃出神秘生物的捕猎陷阱。
这是什么?它们的最终目的是进食吗?触手粗细不同的意义是什么?子弹都无法穿破的表皮会含有毒性吗?最重要的是……它是活着的吗?
或者说,它会思考吗?
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粗暴地捅进波本的嘴,随意地抽插几下过后,便立即喷发出一团液体,直到波本出于生理反应被迫尽数吞下后,才不紧不慢从他的口腔撤离。
“咳、咳咳——”带有麻醉性质的毒液吗?是为了麻痹猎物以免猎物逃跑吗?这种生物的习性未免太过小心谨慎了些。
波本试探着转动了下手腕,却并没有遭到触手的进一步捆绑。
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徘徊在他的胯部,而这个部位对于人类来说恰恰是敏感部位。
波本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在日本相当流行的黄色桥段,与此同时一根手指粗的触手当真如他所想那般,顺着他的臀缝挤进了他的后穴。
“呃啊——”
好深……触手仗着细长的优势,立刻就窜到了结肠口,甚至并不满足于这个深度,不死心地想要再往前探。
糟糕,真的被触手侵犯了。
被迫挑战人体深度的人类几欲作呕,未知的恐惧刺激着他疯狂挣扎,猛地就抬腿后踹。
奈何他对敌方知之甚少,平日里能一脚踹断肋骨的力度被轻松化解,轻易就被擒住脚踝,很快就被占据优势的触手再次捆绑。
波本的身体仍在被神秘生物探索着。
那根触手在穴道里细细摸索,仿佛要将层层叠叠的肠肉翻来覆去查看每一寸,确保这是一片湿软宜居的土地,才好让后来的触手们纷纷为新的家园出力。
波本为这个可怖的想法打了个寒颤,却发现身体在寒颤过后依然止不住发抖,并且越来越热,后穴传来的感觉也越发酥麻,甚至隐隐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打算储存一些体力再次策划逃脱方案的波本突然意识到了方才吞下去的液体是什么。
但是已经晚了。
下一根手臂粗的触手齐根插入,两根粗细不一的触手改变了原先仔细摸索的动作模式,改成大开大合地抽插,直冲冲地对着方才找到的敏感点冲击。
“嗯!慢点、呜啊——好热、呜呜——”
波本痒得要发疯,在高潮的浪尖被越抛越高,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刷得他头昏脑胀的,一时间除了咿咿呀呀地哭着求饶,什么也想不起来。
触手蜿蜒着攀上他的胸脯,勾着他的胸前的两点不停拉扯,最细的触手尖端戳着他的乳尖,直到它高高肿起也不放过。
猎物哭喊着:“不要、不要扯——”
触手分不清他说的是不要扯那对红的滴血的乳头,还是不要扯他穴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它们听不懂,但是它们喜欢猎物破碎的喘息与婉转的泣音,于是又一根触手兴奋地加入。
“别、不要搅——呜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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