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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穴往前是一个铁质的小鸟笼,将鼓囊囊的卵蛋包裹其中,卵蛋接触不到铁笼边缘,戳戳鸟笼,鼓鼓的卵蛋在空荡的鸟笼中摇坠,竟和她摇摇晃晃的两团乳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发育良好的卵蛋夹击着一根细小粉嫩的肉棒,共同被包裹在铁笼之中,发育不全的阴茎颤动着,马眼处被一根不知什么材质的细棒堵住,通畅不得。

阿照把自己的大腿用双手分开,方便我看得仔细,她平躺在竹林之中,微微抬起下阴部,我这才看见与上端乳链相连的阴蒂,处在未发育完全的阴茎与淫荡的女穴之间。

脆弱的阴蒂本该是小小的一颗,而在皮质贞操带下部唯一的开口处,她的阴蒂肥肿透红,用银环穿透,与链子相接,穿过勒紧的气质腰带,一路延伸至同样肥肿透红的乳头。

前端的马眼被特质细棒封堵,未发育完全的阴茎无法完全挺立,又难以泄身,属于男性的尿道被堵死,而下端开口处的女性尿道口仅在手指的刺激下就不可控的溢出少许清透的尿液。

与紧缚的贞操带做斗争,费力掰着双腿的阿照眼中带泪,不停地和我道歉,自责于弄脏了我的手指,甚至想要用舌头帮我把手舔干净。

我眼前这个未着寸缕的阿照,柔软的肚皮朝上,向我袒露着身体的秘密,也袒露出这一年多以来的不堪。她就是顶着这样一副布满刑具的躯体生育女儿,操持家务,甚至有时还要帮忙挑水劈柴的?

我把地上的阿照捞起来,轻轻地抱在怀里,她趴在我的肩膀上,依旧是欣喜而谄媚:“姐姐抱贱狗了,好软好香,还要玩吗,还要吗?”

“这不好玩,阿照。”

她僵住,急切而悲戚:“贱狗太脏了,对不起,姐姐,不碰贱狗也可以的,贱狗自己抽奶子给您看,只要偶尔抱抱奴……不抱也行,不抱也行。”

我这才后知后觉,阿照竟然对我投注了如此强烈而荒唐的感情,虽然是双性,但她的男性性器基本不能用,还已经为夫主生了一个女儿。我也是,我是陈生的妻子,我和她超越姐妹之情,开始一段畸形的禁忌之恋,这是不对的。

“阿照,我喜欢的是男人。能够担负责任,能够养家糊口,能够保护我的男人,而不是每天洗衣做饭使花针的女人,你明白吗?”

我骗了阿照,也骗了我自己,我分明不讨厌可怜巴巴脏兮兮还会喷乳漏尿的阿照,她掀开衣服露出乳房给陈乐喂奶之时,她抱着小佩唱家乡民谣时,我觉得她柔美而慈爱,但这些我不能和她说,也不能任由自己再想下去。

我说了谎,我心思龌龊。我愧对父亲,也愧对蔡家世代耕读,我是蔡家的败子。

阿照从我怀里脱离,坐直身体,她用双臂挡住胸前的巨乳,微笑着和我说:“我明白了,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们回去吧,姐姐。”

她明白了什么?明白我虚伪的借口,明白我无情的拒绝,还是明白了我的口是心非呢。

山洪倾泻正是半夜,这场大雨来得毫无征兆,因为靠近松软山坡,受雨水冲击侵蚀,半截山坡直接倒盖在屋顶上,压断房梁,沙石洪泥灌入。

此前我受了些风寒,婆母将小佩领去,我一个人睡得尤为沉,等到被凉意与刺痛惊醒,我才意识到发生了怎样可怕的事情。好在是床顶的支架为我挡下倒塌的房梁,只有一条腿被压住。

然而此刻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的右腿被房梁压住,动弹不得,由床板残骸架起的狭窄空间阴暗潮湿,冰冷的水渐渐淹到我的头顶,再这样下去,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等我好不容易把被压住的腿从房梁下一点点拽出来,半边身子已经麻痹,几近失去知觉,稀薄空气用尽,难以喘息。我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小佩他们是否已经安全逃出,只知道我恐怕岁寿将近,命不久矣。

浑浑噩噩二十三载,我春心晚动,不知情为何物,顺波逐流遵从父愿,嫁与陈生为妻。家中无女性长辈教导,我第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干什么,还以为光是两个人躺在床上小娃娃就能自己怀上。

细节我记不清,只记得当时很疼很疼,还流了好多血,现在想来,该是前戏准备不足,直接进入导致。后来我才知道,陈生他分明熟练非常,清楚该怎么做,但就是享受破处时我疼痛到流泪的样子。

知道了这一点,我就算再疼都会忍住不叫出声,连皱眉都甚少。久而久之,陈生便对我没了兴致,甚至连同眠都觉得无趣,提出要与我分榻而眠。

我对小孩子没什么好感,每每去学堂给我爹送饭,我都躲那些小童远远的,并非为避嫌,而是头痛极了顽劣泼皮的孩童。

怀上小佩时,陈生和婆母都很高兴,劝我安心养胎,好生照顾着,然而生下来发现是个女孩后,婆母冷眼相待,陈生漠然置之,只有我面对娇弱的婴孩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或许是觉察到自己不受待见,小佩这孩子从小就机灵懂事,理解我管教严厉,还会说好听的话来哄人,比起那些被宠坏了的顽劣孩童,她确实是个乖巧省心的闺女。

然而这也只是让我单心疼小佩而已,我对其他孩子仍然没有任何好感,我无法理解那些看到可爱婴孩就欣喜非常的伙伴,从这些幼嫩的生命身上,我只看到了脆弱,无知和吵闹。要生育抚养这样一个孩子长大成人知书达理,不知要倾注多少心血。

我从小就不怎么爱笑,总爱板着一张脸,说话也不带什么情绪,学堂里那些小童,比起我爹其实更怕我一些。听我爹说,每当有人闹腾,他就搬出我的名号,每每都能吓得顽劣小儿噤声不语。

我也很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小毛孩,每隔一段时间,我爹的那些学生里就有一个把我叫到学堂后边,或是结结巴巴红着脸,或是直接大言不惭说要等过两年娶我为妻,然而最后都无疾而终。

他们最后都娶了同村或是邻村的姑娘为妻,因着不务农事,我比早早当家的农家姑娘更为白净打眼,因着我爹的面子,村里人见了我都称一声“蔡小姐”。

我曾听见同村的农妇揪住她在学堂读书的儿子骂,说娇生惯养的“蔡小姐”被夫子宠坏,不懂农务也不精家事,读的书比他都多,一肚子酸水歪理,不好管教难以压制,婚后势必会爬到他的头上去作威作福。

说到最后,那个前些天刚和我说过两天一定来提亲的毛头小子竟然真被说服,再过几天就与远方表妹定了亲事。

至于心思各异的女孩,我就更不喜欢了。同村的伙伴表面上与我相聊甚欢,私下里却总爱凑在一块儿议论我不同于其他女孩的林林种种。

大我一岁的阿丽羞怯拿出为情郎做的香包,与我同岁的阿香炫耀新得来的胭脂,小我三岁的阿兰显摆新做的粉色裙子……只有我孤零零抱着夫子的书案资料,显得格格不入。

唯独有一个人,她和我之前遇到的人都不一样,从见到她第一面起,我就觉得她特别好看,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尤其是当她冲着我笑,眼睛里面满满的只有我的倒影,以至于我总会产生错觉,认为她喜欢我到不可自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丢下我。

可是,我现在孤零零的被困在这里,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风寒疼痛与孤独侵蚀着我原本还算坚强的意志,过不了多久,我就要被漫上来的洪水完全盖过面庞,葬送在这冰冷的废墟之中。

山洪倾泻压塌房屋之前,我的脑袋昏沉的厉害,我被困在梦中,无法醒来。睡梦中听见货隆的巨响以及孩童的哭喊,尖锐的哀嚎,慌乱的逃亡,混杂着雨水噼啪打落,风声呜呜大作……这么多声音里面,唯独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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