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之日(与阿照共祭亡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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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回去了。
阿照身上的痕迹一直都有,哭喊和难以入耳的淫言秽语也从未间断,只是我在完事之后撞破这幅尴尬场面,还是头一次。
哦,原来是这样当狗的,拴上狗绳,让人像狗一样光着身子在地上爬,再来几声犬吠,说几句狗语。还有之前阿照怀孕的时候,陈生说她是怀孕的母狗,将她按在墙上狠狠地肏弄,把原本贫瘠的乳房揉捏扇打,让少女的乳房溢满乳汁,长成他想要的模样。
我这夫君,倒还真是会玩的很。
万山镇来了个新夫子,不知从哪里找到陈生,想要租住我爹留下的木屋,根本没想着和我商量一声,陈生就已经收了人家的钱,直到略有些单薄的青衣年轻书生找上门来要钥匙,我才知道这么一回事。
阿照领着年轻夫子找到我时,我正陪着婆母一同侍弄家中菜圃,鞋底沾泥,裙角微卷,衣冠不整,实非见客之时。
顶着婆母的黑脸,我拍掉手上尘土,放下裙角,就站在田埂之上,和这位陌生书生交谈。
年轻夫子姓李,年纪虽轻脾气不小,似是瞧不上乡野农妇无知粗鄙,带着倨傲神色,劈头盖脸判我与陈生夫妻二人不守约定,租金交付却迟迟未见履约,借住农人家中多日,才终于忍无可忍,如今找上门来讨个说法。
我看向阿照,她面色苍白,睁大眼睛看着李夫子,几近目不转睛,转头发现我的目光,她眼神躲闪,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这般表现,让我很难不怀疑她与这位年轻夫子发生了什么故事。无论我的猜测是否正确,以她如今的身份境地,分毫不允许所谓少女心事,即为人妻妾,纵夫主荒唐暴虐,也不该心生他念,于情于理皆是不合。
知礼义,识廉耻,准则在心,不动妄念,五载如一。到如今,将心错付,恨郎君荒唐愈甚,这回竟是把主意打到亡父旧宅头上,属实使我怒火难消。
这些年来,嫁妆尽数补贴,田产也贩卖干净为婆母治病,唯剩母亲的玉镯子和那几间木屋,我处处忍让,一退再退,竟让我父亡魂归家无路。
那么接下来呢,是否就要轮到我母亲的镯子,病榻之前,夫子将玉镯交由我手,恐知时日无多,江南无赴,才转交了唯一信物。
“修得花言巧语,我怎知不是你夫妻二人沆瀣一气联手骗我这外乡人,”书生被陈生哄走了租金,听不进劝,一双薄唇咄咄逼人:“何况陈兄都已应下,你这泼妇又有什么说话的份?”
书生虽无辜,说话也确实难听,我压下怒火,强忍耐心:“我却不知何泼之有,倒是夫子咄咄逼人出言不逊在先,为人师表者自先修身,与我这一介村妇逞口舌之快,岂不可笑。”
偏生婆母嫌着不够乱一般,训斥我不识大体,只是租借一年而已,反正平时也没人住。
婆母早前就嫌我身为妇人不听训导,太有主意,又一向站在亲子陈生一边,这回自然也不例外,催我赶紧拿出钥匙给李夫子,免得闹出大动静,让人看了笑话。
我倒是不知还有什么笑话能比陈生的荒唐事更好笑。考取秀才屡次不中,诗书尽忘,花天酒地不求上进,连自己母亲生病都拿不出钱来,理直气壮变卖田产,事后才和我说,这次租房也是一样,拿了钱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之有婆母才会相信他是去游学。
阿照轻轻拉了拉婆母,却反被打了一个巴掌,吓得她怀里的婴儿高声大哭起来,一起跟过来的小佩也打了个哆嗦。
“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又是这句话,不论儒雅的书生还是泼辣的妇人,都以性别和身份为由压迫施暴,我受够了这般忍气吞声,今日陈生不顾我意愿随意租出旧宅,不问缘由随意折辱乖巧寡言的妾室,明日又将如何?怕是要变本加厉,“更上一层楼”。
知道陈生绝不肯把租金换还回去,也许早已经挥霍殆尽也说不定,我无意再争辩,把钥匙交给了李夫子,了解这场闹事。
租住并非难事,难的是让浪子回头。若说给机会苦等回头,我等的已经够久了。
为了小佩,我苦苦忍耐,现今看来,属实没再忍的必要。我本就没有和别人分享丈夫的兴趣,这和妾室脾性如何无关,和婆母是否刁钻计较也无关,只与我风流成性狂妄自大不听劝解不知悔改的丈夫有关。
婆母和小佩先行离去,我临走前看了看目光呆滞的阿照,被鲜红的巴掌印刺痛了双眼,眼前抱着哭泣女婴的少女和当夜那条趴在地上毫无神采的母狗重合起来。盯着她看了许久,还是决定自己先走。
我要和陈生和离,他不顾与我父的承诺,我也不愿再独自一人苦守这段毫无希望的婚姻,没再回头看阿照,我走的干脆不带留恋。
我可以带走我的女儿,却无法管顾陈生的妾室。我没有余力,也没有立场,我下定决心,把她独自留在无望的生活之中。
“姐姐,”阿照的呼唤清晰而绝望,这还是自陈乐出生后她第一次主动和我搭话:“您还会陪着贱奴吗?”
“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猜测得到了确认,她费力扯出一个苦涩至极的笑容来,环顾四周,四下无人,她一手抱着女婴,一手慢慢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被绳索捆缚的嫩乳。
粗粝的麻绳绕过后颈,交叉缠绕在腋窝下方,直绕到身后,又打了个交叉由乳沟处合拢直上,将两团丰盈乳肉分别圈出来。
粗布外衫下的躯体淫靡不堪,两只白兔般白嫩的乳房在绳索缠绕之下显得更为突出圆润,麻绳边沿,少女细嫩的肌肤已被磨出紫痕,紧束的麻绳末端系了个死结,除非直接剪断,否则无法逃脱,只能被紧紧束缚,由着粗粝的死物折磨鲜活的嫩乳。
她一步步朝我走来,女婴贴着一边袒露的嫩乳,咬住鲜红肿胀的乳头吮吸,发出口水混合乳汁的吞咽声,而另一只只嫩乳则真如白兔般跳脱不止,却又被麻绳紧锁,无法彻底逃脱,只能困在兽圈牢笼之中,可怜得紧。
毫无神采的眼睛染上一丝羞怯,她抱着女婴跪在了我的脚边,然后抬头看我。
“你,这是干什么······路上可能会有人的。”
……
“和离?想都别想,我儿将来是要当官老爷的,可不能有个和离的妻子,”婆母放下碗筷,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高声骂道:“蔡意书啊蔡意书,那天我看那白面书生来就觉得不对劲,这两天又总往娘家跑,说是处理租房事宜,还留宿两天,想必处理事务是假,心有李郎才是真的吧?”
本来陈生没什么反应,听完婆母没由来的猜测,也黑了脸色,放下筷子阴沉沉盯着我看。
先别说他这儿子当不当得成官老爷,这盆脏水倒是泼得我猝不及防,若非陈生不问我意愿将木屋租出去,我又何必舟车劳顿往返数次与那难缠书生周旋。至于留宿,自然是暂时借住在张姨家中。
“亏得夫子还教你礼义廉耻,诗书饱读却做得如此下作娼妇行径,实乃愧对先祖。”
陈生惯会端着一副读书人清高做派,爱用这些所谓礼义廉耻约束旁人,自己却是个不知廉耻的伪君子。
这般言论未超出我所料,陈生欺我娘家无人,便随心所欲,推卸指摘,光是这个由头,他便用了数次。
相处五年未信我分毫,全凭他二人空口白牙,便给我戴上顶天大的帽子,若真被他二人定了罪行,莫说和离,怕是连休书都难拿到。和离有损陈生本就希望渺茫的官运,他怎未想过平白侮我名声,使我寸步难行,也使李夫子做人不得。
“成婚五年,有妆无聘,金饰变卖填补家用,万山镇田产婆母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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