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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吃得更深。
“多长时间了?”老人问。
“半小时了!”经理赶紧回答。
“那算了,既然这么饿就放过他吧,去下一个。”
老人发话,别人不敢不听,除了被苏贺含着的那个,其他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他,围住了乐乐,很快,乐乐也叫起来。
不过苏贺听不见,他的大脑还处于短线的状态,甚至后续的假阴茎被拔出来都不知道,最后他被推倒在地,双腿被扛在肩上,一根青筋环绕的阴茎插进来,他才缓缓回过神。
他眼珠迟钝的转动,看清了压在他身上正在操他的人。
是老人。
那张苍老的脸,还有身上垂皱的皮肤,都让苏贺产生了恐惧感,他抖着嘴唇,不敢直视老人的眼睛,讨好的轻声道;“轻……啊……轻点操……”
老人露出满意的笑容,被他小小的示弱取悦到了。
“你上一次与影帝擦肩而过是多久以前来着?”容姐微笑着问。
苏贺皱起眉头做思索状;“这……记不太清了,就记得是拍完小鲫鱼没多久的事,片名叫《华灯》,是个……性少数题材的电影,没错,就是这个,这也是我的第一部电影,也是因为他,我第一次去国外参加电影节。”
“承载了你这么多职业生涯的第一次,却没记得多久以前拍的?”容姐眨眨大眼睛反问。
“说来惭愧,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我并不享受,可以说是痛苦。”
“为什么呢?是因为题材缘故吗?”
“不,作为演员,既然接受了电影的邀约,就不会对题材有反感,那时候我还是新人,很多地方需要磨砺需要学习,黄导又十分的认真,他会对每个细节深究,电影的每个部分,从调色到音乐还有服装,他都要亲自上阵,我真的很佩服他,所以拍摄期间我也对自己高要求,结果就是……差点崩溃了。”
“我记得影片虽然没有公映,但是参与了电影节,还在个别地方有点影,口碑都很不错,你也是因为这部电影得到了演技上的肯定。”
“过奖了,”苏贺轻笑着摇头,眼神中有些许疲惫;“都是黄导一个字一个字较真儿出来的,我当时还想,经历过黄导以后,再碰到什么样的导演都不叫事儿了。”
“其实这部剧除了带给你之前没有的名誉,其实也对你产生了些负面影响,比如,你跟另一位主演宗家烁的奇怪传闻。”
听到这个名字,苏贺眼皮不受控制的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锐利的眼神从容姐脸上直接划到提词器上,确定这的确是提前准备好的问题,而自己这边也有体面的应对答案后,他还是冷冷的说了句;“停。”
现场的摄像机提示灯由绿转红,摄像师莫名的看向苏贺,又望向导演,导演也有些手足无措,看向五爷。此时容姐训练有素,起身离开去台下补妆,台上只剩下苏贺坐在沙发里。
五爷感受到眼神的召唤,笑盈盈地走上前,递上手里的咖啡;“又闹小孩子脾气了?这些问题不是都提前备好了,你也看过了,还有什么不对?”
苏贺并不理会他,只大口大口地喝着冰咖啡,想把胸口的那阵闷疼压下去。
是啊,问题都看过了,他也允许了,不就是澄清下过去的谣言,表示大家只是普通朋友,多简单的一件小事,可为什么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还是难受呢?
难受的说不出口,只能就着咖啡用力咽回肚子里。
苏贺面无表情的喝完咖啡,将空杯递给五爷;“是你想不开吧,什么陈谷子烂麻子的事情还提。”
五爷接过空杯;“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算了,后面还有什么问题不想要,直接说出来。”
“不,我要等问了才知道能不能回答,”苏贺看向别处道,他眼里还残存着那个人的影子。
“那你不想回答怎么办,喊停?那你要喊几次?”
“觉得麻烦可以不采访我,我随时可以走,”苏贺翘起二郎腿,语气神态中全是挑衅。
“哪有获奖以后不接受采访的?你这不是折腾人吗,”五爷坐到苏贺旁边,眉头微微皱起;“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就折腾你,”苏贺回过脸看向五爷,同时靠近他,低声道;“有本事你就操死我,不然我就把你折腾到鸡巴硬不起来……”
五爷本来被他呛的有些不悦,毕竟除了五爷的长辈,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可苏贺的一番耳语却让他心花怒放,他就喜欢苏贺这样冷峻漂亮的脸蛋说出这么野的脏话,而且他总挑这种工作场合说,搞得他只能众目睽睽之下压抑自己的情绪,假装无事发生。
这感觉就和偷情一样,是仅属于二人的刺激,这家伙,就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
“啧,胡说什么,”五爷笑着站起身,嘱咐了一句别太过分,算是默许了苏贺的作妖。
五爷都发话了,其他人更不敢说什么,只能暂时休息,紧急筛检问题,生怕又惹了苏贺哪里不高兴。
这件事坐实了苏贺喜欢耍大牌甩冷脸的传闻,只是苏贺对自己的名声早就不在乎了,在乎的只是将他视为摇钱树的公司。
片刻后,导演助理拿着新改的采访内容请苏贺过目,苏贺接都懒得接,示意继续拍摄。
容姐重新带着微笑坐在了苏贺对面;“你上一次与影帝擦肩而过是多久以前来着?”
苏贺这次姿态随意许多,双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应该是拍完小鲫鱼没多久的事,片名叫《华灯》,是个……性少数题材的电影……”
老人在操苏贺的时候,没人敢过来插手,只有不远处的经理,一边帮忙按着乐乐,一边给苏贺疯狂使眼色,要他表现的激烈点,别跟死鱼一样。
可苏贺不知怎么,哪怕他做过那么多次,就是对叫床这件事不开窍,他在被干的恨的时候也会忽然叫出一嗓子,或者实在受不了了会发泄一样哼唧几声,但大多数时候是喘粗气,这让干他的人多少有些不尽兴。
苏贺有时候也会强迫自己叫一两声,但是感觉很假,自己都受不了的那种,后来干脆也不逼自己,顺其自然。
还在这个老人并不在意这些,他更喜欢苏贺被干的双目失神面颊潮红的破碎感,尤其是苏贺刚刚那几句话,带着撒娇的鼻音,很让人受用,苏贺的娇喘式呻吟就被他当成是被干瘫了。
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联想,通常联想出的魅力要比本身厉害更多,加上老人年事已高,很快便射在了苏贺体内。
苏贺并没有那种被灌满的感觉,只觉得有东西从体内流出,他连射精都没有力道。
老人很舒畅的仰头一叹气,对身下这个年轻人很满意,身后乐乐发出惨叫,他终于撑不住了。
“多长时候?”
“25分钟!”
老人笑了出来,坐回到单人沙发中体会射精后的余韵,经理很懂事的上前递了杯酒;“段爷厉害啊,都把人干的动不了了!”
“他本来就被弄的没劲儿了,30分钟!够可以了小伙子,我玩的人里没人坚持这么久,”被称作段爷的老人笑微微道。
苏贺扶着沙发坐起来,蚊子哼似的答道;“是段爷厉害……”
此话一出,段爷更高兴了,问起了苏贺的名字。
“他就是公司的新人而已,段爷要是喜欢,我们那还有更多的,最近招了一些刚毕业的,还有在校生!”经理想糊弄过去,毕竟公司有主推的艺人,像苏贺这种边缘小角色,并不是他们的培养目标。
“我问你还是问他?”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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