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轩辕冥皮肤白身形纤瘦如一副拉开的弓弦,但轩辕长德不一样,就算有再多权力的修补,也掩盖不了时间留下的印记。
脱去衣衫,他的腹背有太多的伤痕,一道道纵横交错,展现着过去曾在生死边缘拼命挣扎的岁月。
轩辕长德一寸寸抚摸着轩辕冥的皮肤,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轩辕长德不希望轩辕冥走自己的老路,却悲哀的发现,正是他将儿子带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处境。
看着这和自己极为相似的样貌,轩辕长德内心产生了退缩,等真正要迈过伦理这一步的时候,他开始犹豫。
“算了,你好好休息…”轩辕长德想要离开。
“父王想要去哪里啊?”轩辕冥从背后抱住他,用力将轩辕长德掀在床上,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这样玩弄儿臣的感情不太好吧?”
似是察觉到了轩辕长德心里的犹豫,轩辕冥唇角勾起,故意取过了蜡烛,映在脸侧,让轩辕长德将他的脸看的更清楚。
“有看清楚吗?和父王长的像吗?”轩辕冥脸上的笑加深,手腕微微倾斜,融化的蜡油滴落在轩辕长德的锁骨上。
看着轩辕长德下意识地瑟缩,轩辕冥这才装出抱歉的样子,“原来会疼啊。”
因为两人离的很近,轩辕长德仔细琢磨着轩辕冥的五官,哪里都跟他很像,除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黑了,甚至当你注视着他的瞳孔时会恍惚间觉得眼底深处在渗着血色,有一种在极端的冷静和疯狂间跳转的感觉。
“把眼睛闭上。”轩辕长德有些狼狈的别过头躲着轩辕冥的视线。
“偏不。”轩辕冥吹灭蜡烛,随手将它丢了出去,“儿臣的眼睛长的像谁啊?像您吗?”
他手往下,握着轩辕长德的性器撸动,他一直都在试着去掌握主动权,用侵占私人领域的方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父亲的权威。
“…唔…”
轩辕冥反被压制,轩辕长德扣紧他的腰,挺腰肉棒破开紧闭的穴口,狠狠摩擦着里面的穴肉。
突然的刺激让轩辕冥揪住了床单,手背上青筋凸起,披散的黑发遮去了半边脸颊,“…啊,”唇刚张开就先吐出呻吟。
“刚刚那些话,你再说一遍。”轩辕长德眼睛半眯。
轩辕冥拨开脸上的发丝,展开双臂抱住了轩辕长德,“父王,儿臣知错了,你原谅儿臣。”
“你……”轩辕长德都快要气笑了。
轩辕长德这才明白,自己这个儿子是真的很会搞蜜里藏刀那套,除非你给他交出真心,不然谁也别想轻易打动他。
难怪啊,那日一开口就是问本王怎么当个权臣,这以后在朝堂上,不知道要哄了多少人心甘情愿的替他卖命。
“父王在想什么?”轩辕冥捏着轩辕长德的一缕发丝在手中玩弄,同时另一只手臂屈起枕在脑后,那副模样一点都不像他在被插入,反而更像别人在服侍他。
只可惜,轩辕长德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
插入的动作越发激烈,肉棒碾过肠肉往里几乎要将整颗龟头都挤进肠口。
“嗯哼,”手里的被单揪的更紧,上身往上挺,轩辕冥眉头簇紧,额心的汗珠一颗颗的沁出。
“啊…,父王,慢点!”轩辕冥手撑着床,往上一点点的挪着身,想要逃开。
眉间的冷静全然溃散,轩辕冥咬着自己的手臂抵抗着一波波的冲撞,他很想再装出自己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做不到。
“不要…,出去!”轩辕冥转过身,脸紧贴着胳膊,黑发散落遮去了脸,肩膀微微颤抖,好半天才发出一声轻吟,“…疼…”
“你一开始就乖一点不就好了。”轩辕长德想要安抚他,然而刚碰到轩辕冥的肩膀就被他给甩开。
轩辕冥手捂住脸,连带着遮脸的发丝一起将自己挡住,“不要看,我很差劲,没能做到最好,让父王不高兴了,我是个疯子,你肯定不喜欢我。”
“没有,”轩辕长德抓着轩辕冥的手腕,强行把他挡着脸的手拉下来,“别总硬撑着,没人不喜欢你。”
“真的吗?”轩辕冥从指缝间偷看轩辕长德,“那父王让儿臣在上面…嗯啊!”
青纱床帐完全放下,屋檐的铃铛响了一夜,等到情事结束时,轩辕冥黑发披在枕头上,浑身再无一点力气。
清晨,轩辕长德要出门办事,回来时路过某处巷口,想起轩辕冥爱吃某个店铺做的绿豆饼,只是近日不知为何倒少见他吃了。
“王爷说的那个店,他叫七里香,就在这附近,是对老夫妻开的,每天排队的人太多了,他们又不肯送上门,世子嫌太麻烦,就懒得再叫人去买了。”小厮恭敬地回道。
“落轿。”轩辕长德吩咐道。
小厮立刻上前来,“王爷,要我们去买些带回府吗?”
“不了,本王亲自去。”
“可这天都快要下雨了。”
轩辕长德撑起油纸伞,“无妨,你们先回去,看世子醒了没,若是醒了,劝他用些清粥小菜,不要让他沾荤腥。”
“是。”小厮们只能应下。
京城巷子多且绕,轩辕长德寻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找到那处店铺,不大的门面,却是排着长长的队伍,从巷口一直排到了巷尾。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甜的糕点香,夹杂着清甜的豆香,此时正有雨滴落下,落在墙边的青苔上,一时食物的香气和草木香混合在一起,悠悠间似魂入江南。
前面排队的人中有不少是替府中小姐夫人买的,见到轩辕长德穿着富贵亲自来排队,不少人很是惊讶,站在他前面一位回头壮着胆子问。
“这位公子,你雨天亲自出门,肯定是要买来送给心上人的吧。”
轩辕长德想起临走时还在睡梦中的轩辕冥,低头微微一笑,“是,近日天热,他闹性子什么都吃的少。”
“这说不定是暑气入体了,我们家小姐吃不下饭的时候就爱化些荔枝膏喝。”
“那是什么?”轩辕长德感了兴趣。
“说来也简单,只需用乌梅洗净去核,肉挂磨粉……”
轩辕长德打断他,“这位小哥,说的慢些,我记下来。”说着,自袖中取出了纸页,又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拿出一支短炭笔。
那个小厮略带惊讶,“看你也像个读书人,怎么连个食材方子都记不住。”
“我是怕哪里记错了,回去熬出来的不好喝就又要挨骂了。”
“原来你是惧内啊。”周围人一起笑出声。
等了约莫有半个时辰,才轮到轩辕长德,他头次到铺里买东西,不知道价钱,从怀中摸出最小的一块碎银放在桌上,“就按这个价钱给我称一些就好,要刚做好的。”
那忙活的老头只应了一声,想着这么一位富贵公子肯定也吃不了多少,就只捡了了约莫一斤,包好了要递过去时才瞧见那桌上的碎银,老头当时就乐了,回头冲店里喊道。
“老婆子,别忙活了,快把咱后院那头驴给这位客人牵出来。”
轩辕长德有些摸不着头脑,“牵驴干什么?”
老头用布巾擦了擦手,“我这啊,就这头驴能值这个价钱,旁的就剩老汉我了值半两,我那老婆子值三钱,您看着要吧。”
轩辕长德忍俊不禁,捏起碎银,双指一夹从中夹断,“我就要绿豆糕,给我称一斤就好,这银子一半是糕点钱,另一半让你把驴再牵回去。”
“好勒,”老头把包好的糕点递给轩辕长德,顺带着往里又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