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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倒也没心思搭理他,既然萧牧让他做只兰锜,他便尽职做这肉剑架子。唐珏两眼一闭,只管睡觉。
丁见商鬼鬼祟祟环视房间一周,发现房中果真无人,长舒一口气。
“晚辈不肖,拜见仙尊。”
唐珏没吱声,但见身旁的狗涎水大流呼哧呼哧喘着气。
丁见商重复:“晚辈不肖,拜见仙尊。仙尊可还记得晚辈是谁吗?”
唐珏道:“不知道。”
丁见商看见唐珏这般态度,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话说出口到还有几分耐心。
“仙尊在此静养,不知吃穿用度可缺了些?仙尊要是不顺意,只管和晚辈说一声。”
真是可笑,对着一具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废人,亲亲热热一口一个仙尊。要是换做没见过这番场面的旁人,定以为丁见商是什么善男信女呢。
唐珏皱眉:“你来干什么?”
丁见商陪着笑脸:“晚辈来这儿是为了赏剑啊。仙尊的饲鬼剑威力无穷,声名在外。晚辈今日真想好好看看这把剑。”
他近前,试探性地戳戳唐珏的脸颊,见对方毫无还手之力,便直接将他从供台上抱了下来。墨色的水磨地面冰凉异常,唐珏赤裸的皮肤刚接触地面,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好一个又要来害他的。
只是实在不知道自己和这丁见商结过什么仇怨,竟趁着萧牧不在,跑到敛香阁淫亵他。
唐珏脸上冷汗干了大半,只觉皮肉发紧,像有什么东西吮着他的脸皮。这是个小人,想要在小人手底逃生,需作出比小人还要卑贱猥琐的姿态。唐珏心中快速盘算,强权前不折腰都是君子,他可不愿做君子白受一顿折辱。
丁见商半蹲下来,五指还腻在唐珏肉臀上,久久不放开。
他伸手触了一下饲鬼,下一秒却像被烫了似的缩回了手。然后又凑近前去仔仔细细观察这柄通身沉静的剑。
丁见商目光下移,拇指按在唐珏的菊花上揉了两圈,故作惊讶:“仙尊,你这里怎么红肿了一大片?”
唐珏皮笑肉不笑:“被开水烫的。”
丁见商闻言着实一惊,他实在没想到唐珏这种人会说自辱的话。
但他很快打配合道:“被开水烫就能烫地这样红肿吗?仙尊为什么用开水烫自己的菊花?”
唐珏歪在地上笑:“当然是为了自洁啊,难不成是被人操成这样子的?”
“反派,你身居高位却如此放软身段,实在下贱。扣一百分反派值。”系统清淡的声音迅速出现。
靠!上次还只扣十分,现在直接暴涨十倍!敛香峰房价都没有它飚升得快吧!唐珏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丁见商用手指弹了弹饲鬼剑柄,听得铮铮脆响,心情舒畅极了。他把手轻轻贴近唐珏的后腰,却不敢直接上手抚摩,只是闭着眼感受皮肤的阵阵热气。
唐珏一咬牙:“剑是好剑,看剑的人也贱。既然你看完了,赶紧滚吧。”
丁见商突然受了侮辱,满面怒容起身:“哼,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长吗?你现在就是一口供人随意践踏的肉腔子。我给你脸色,你倒是不要脸。你知道我是谁吗?”
唐珏冷笑:“不知道。”
丁见商缓缓道:“我原本只是个外门弟子,出身卑贱任人欺凌。如今却是萧掌门重用的丁见商。而这一切多亏了你,要不是你三年前用饲鬼剑挑断了我左脚脚筋,我也不会做萧掌门在敛香阁的内应!”
唐珏沉思,自己好像是在几年前挑断了一名弟子的脚筋,犹记那人在宵禁时翻墙回来,一查竟然宿妓忘了时辰,原来是他啊。
唐珏斜他:“萧牧这样器重你,我以为封了你什么大官,原来还是养狗的。”
“你!”丁见商一下子被噎住,转而阴森森笑道,“是啊,我今日遛我这只灵獒,没想到小畜生竟然被一阵骚味吸引,我仔细一闻竟然是敛香阁里传出来的。”
丁见商绕了一圈在唐珏脸旁站定,自上俯视:“仙尊,我的狗有些渴了。不知你愿不愿意赏这畜生两口琼浆玉液喝喝?”
唐珏心里一沉,随即感到自己菊穴里的利剑被丁见商拔出来扔到一边,肉洞控制不住流下一缕白浊的体液。丁见商一只手指顺着唐珏的股沟下滑,勾了一指头亮晶晶的淫汁。
“居然还是个双儿。”丁见商惊讶地将食指插进唐珏的女穴,碾摩着淡粉的蒂珠,唐珏被刺激地将足尖死死绷紧。
丁见商将指尖淫汁抹在灵獒湿漉漉的鼻子上,宠溺道:“小畜生,使劲舔吧。”
犬舌滑腻湿软,缓慢推进两腿间肉缝,唐珏羞愤欲死。随着那长舌一推一卷,律动有力,竟得了一番意外的趣味。唐珏的下体仿佛化作一汪泉眼,涓涓溪流失禁般从泉眼泄出,一滴不剩被卷入狗嘴。
他像只五花大绑的螃蟹,浑身被蒸得熟红,口水从嘴角流出,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唐珏动情时体液散发异香,那狗受不得这般刺激,舌头愈发疯狂舔吮。
一股清澈汁水飞溅而出,唐珏颤声啊了一声,便昏倒在地。
丁见商见他身子歪在地上,忙停下撸动的手,系起裤子探唐珏鼻息。
脸颊热气犹蒸,鼻息却毫无动静。
丁见商慌了神,解开绑缚手腕的带子将唐珏平放在地,拍打他的面颊。
男子的头微微歪在一侧,脸上细汗如雨后蔷薇带露,平静却有一番艳丽的死态。
“你不是被狗舔两下便死了吧!”丁见商摇动这具艳尸。
唐珏连睫毛也不颤,趁着丁见商慌神的档儿猛然睁眼,身子一旋裹了半面青烟罗帐,剑光一闪,狗头扑通落地。
唐珏眼前黑暗不由踉跄,剑气直指丁见商:“你要是想死,我现在便送你去见阎王。”
丁见商吓得跪下哭求:“仙尊饶我一命!”
微红剑尖划破空气,却在丁见商鼻尖处猝然跌落……丁见商紧皱的眉眼小心翼翼地张开,只见唐珏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狗场,素来是丁见商最喜欢的地方。
他后天跛足,不能做剑修。人一旦落了势,旁人便不免对他狗叫。相比于听人对他狗叫,他觉得还是直接听狗叫比较不伤心。
在这片泥灰色方框中,他无疑是最强大的王。他可以随意赏赐鲜肉给任意一条狗,即便头狗再不乐意也只能蹲在他的脚边发出呜呜声。他同样可以给任何一只狗施加惩罚,逐渐收紧狗脖子上的铁链让它濒临窒息。他那只用犀牛熟皮制成的手套上被恶狗咬下点点齿痕,浸透涎水的腥臭味。
丁见商此时正用那只手套掐住唐珏的下颏:“既然人会狗叫,为什么人不能直接做狗?”
唐珏长睫簌簌颤抖,胸腔一起一伏。他的下巴猛然被甩到一边。
“你伤了我的腿,害我只能在这里养狗。”丁见商一鞭落下,唐珏猛地蜷曲起身子,青烟罗衣上缓缓绽开一枝血雾。
“你装死骗我,杀了我的狗,”又是一鞭落下,“那你就来做我的狗。”
“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又是害怕又是欢喜,只是你从来只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
唐珏面色惨白,冷汗如瀑,脸孔犹如一朵水淋淋的雨中栀子。
“我看谁都是用看垃圾的眼神。”只是他再难有半分力气强辩。
丁见商咬牙继续打:“我想,我一碰人便阳痿,大半也是因为遇见你的缘故。”
唐珏眼神涣散,心道反派就是如此卑微,所有的过错都能被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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