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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颢抚着他的喉结问:“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廖至泽垂着眼说:“是要忙起来了。”
姬颢想顺着话题聊几句,可廖至泽兴致不高,总是把天聊死,最后干脆说自己累了,先去睡觉。
廖至泽蒙在被子里,尽量放空自己,让脑内的声音平静下来,他庆幸自己在这份工作中认识了一些老师,如何在配音时排除内心的杂念也是学习内容之一,廖至泽学会冥想,此刻将所有思绪抽空会让他感到舒服一些。
但没过多久,姬颢来了,掀开被子躺进来,自然而然地从身后抱住廖至泽,脸贴在廖至泽后颈,亲昵得让人无法忽视,廖至泽的身体变得有点僵硬,被姬颢发现了,手从他腋下穿过,停在胸口,低声问:“没睡着吗?”
廖至泽盯着墙壁:“嗯。”
姬颢的手滑下去停在廖至泽腰上,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后背:“我小时候不喜欢睡觉,每次闹脾气时我母亲总是用这首歌哄我,这是我学会的第一首歌。”
廖至泽愣了一会才意识到姬颢是在哄自己睡觉,他听到姬颢低沉柔软的嗓音透过骨骼传过来,闷闷的,有点不真实感。
“
he,llsitabarn
tokeephiselfwar
andhidehisheadunderhisg
poorthg
poorthg
poorthg”
或许因为唱的是儿歌,姬颢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日骄矜少,温和多,被窝下两个人四条腿缠在一起,暖得像是动物避寒的巢穴,拍打廖至泽后背的手是如此温柔,一下一下,廖至泽才浇筑起来的心墙被姬颢曲起一根手指轻轻推倒,廖至泽问:“这首歌讲的是什么?”
“嗯大概是说下雪的时候一只知更鸟没地方避寒,只好将头埋进自己的翅膀里取暖。”姬颢想到小时候的事,笑了,“我母亲说我自从学会这首歌,很长一段时间叫别的小朋友poorthg,意思是可怜的小东西。”
廖至泽弯唇,能够想象出小姬颢有多古灵精怪。
姬颢看廖至泽放松不少,便又抱住他哄他睡觉,哄着哄着反倒把自己哄困了,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闭上,动作也停下来。
廖至泽感觉到身后呼吸变得平稳试探着喊了声:“姬颢?”
姬颢没有回应。
廖至泽翻过身,将姬颢的手摆好,撑起一点身子,凝望面前沉睡的男人。
方才姬颢给他拍背时两人的身体相隔咫尺,廖至泽却觉得那一道缝隙成了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不止是语言和地域上的分别,还有他们不再同频的心跳。
那首歌最后一声声“poorthg”清澈得近乎怜悯,廖至泽有一瞬间分不清到底姬颢唱的是那只挨冻的知更鸟还是处境相同的自己。他在姬颢眼里是不是也是这么个可怜的小玩意儿。
廖至泽喉咙里发出闷闷地,压抑地哀鸣,很低,像是病人忍痛时的呻吟,他将头抵在姬颢肩膀,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你是不是从来都没爱过我?”
沉睡中的姬颢只觉得重物压在自己肩膀,令自己很不舒服,边挣脱边发出近乎困兽般的咕囔声,挣开廖至泽的束缚翻过身面朝外,蜷起身体。
廖至泽怔怔地看着姬颢散在枕头上的长发,隐约能够看见姬颢后颈上一截凸起的脊骨,他不知道自己强装的冷静理智还能在孩子心性的姬颢面前维持多久,他该如何告诉姬颢自己跟他从前遇到的人一样,都想把他留下,他们都败在姬颢无意间流露出的温柔里,以为那就是爱,他们都妄想囚禁一只蝴蝶。
“你快点离开,我还能平静些。”廖至泽摇摇头,翻身躺回去,继续看着墙壁失眠,就这样睁眼到天亮。
姬颢醒来时廖至泽已经去公司了,餐桌上留有早餐。
早晨老师组织配音演员剧本围读,廖至泽是最早到的,给每个人都倒了杯咖啡。
整部剧一共50集,预计一周内配完。廖至泽配的男二号,台词量仅次于男女主,是一个在女主上学时因为前途抛弃她,后期苦苦哀求爱而不得的形象,加上是在失去亲人后幡然醒悟,内心独白和哭戏很多,配导特意跟廖至泽强调甲方希望营造出很强的反差感,需要廖至泽哭得走心一点,过了也没关系,观众喜欢看渣男受苦的戏码。
“届时甲方也会来盯着,你尽力就好,不用太有压力。”胡运升拍拍廖至泽肩膀,“毕竟是第一部戏,在过程中多学习学习。”
廖至泽看着剧本说:“我知道了。”
早晨廖至泽跟着同事录了些群杂,中午一起吃饭,大家都很放松,对于刚入行的廖至泽也一视同仁,聊了很多,不用担心上司的刁难和时不时来一次的排挤,廖至泽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很好了。
或许是因为他得到了好的工作,所以要失去些什么平衡,感情才会如此不顺。
他一直信奉的运气守恒定律是这样的。
下午没事,廖至泽回了家,在家里刚坐了半小时姬颢便来了,抱着一箱酒,看样子又去nr偷酒了,上次那瓶黑皮诺不知道什么时候喝完的,酒在姬颢这里是易耗品。
“怎么拿了这么多。”廖至泽没忍住,还是上前帮忙,把酒从箱子里拿出来摆在桌上,“姬梦不会骂你吗?”
“骂过了。”姬颢笑嘻嘻地,他风衣里面穿的白衬衫,领口没扣,露出脖颈和锁骨,廖至泽一眼看到姬颢戴着自己送的那串珍珠项链,一颗珍珠正好嵌在锁骨窝里。
察觉到廖至泽的眼神,姬颢笑着问:“好看吗?”
廖至泽点点头,转移话题:“现在要喝吗?给你倒。”
“好。”
姬颢在沙发上等,廖至泽递给他酒杯,问他怎么现在来了,姬颢说:“想尽早看到你。”
廖至泽拿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啪地将酒杯放下,姬颢刚喝了一口酒就被廖至泽扑倒,眼神又诧异又惊喜:“亲爱的,你是要跟我白日宣淫吗?”
廖至泽点头,解开姬颢风衣系带,抽出收在腰带里的衬衫,姬颢随手将酒杯放置一边,他们平时做爱的频率并不高,大多数都安静地待在一块,各做各的事情,姬颢想做的时候会扑倒廖至泽,但廖至泽主动提出的次数很少,这两天有些太快乐了,姬颢很喜欢主动的廖至泽。
润滑剂沾湿手指,姬颢让廖至泽趴在沙发上,昨晚刚做过,两根手指很轻易地在后穴进出,廖至泽将脸埋入手臂,尽量想像自己是一个渴望被人捅屁眼的骚货,调动全身细胞去迎合和享受性事,不要去思考太多其它的东西。
姬颢的手指被软肉热情地吮吸着,廖至泽的性器垂在腿间,硬热的一根,姬颢握住,撸动两下:“你好像很兴奋。”
廖至泽的声音闷沉:“直接进来吧。”
姬颢抽出手,掰开廖至泽的臀,更清晰地看到中间的小口,湿润油亮,张合着呼吸,姬颢恶劣心起,附身凑近,廖至泽感觉到呼吸的热气扑在敏感地带,情绪太紧绷反而反应更大,廖至泽想躲,被姬颢抓住腿根:“躲什么,不是要我进来吗?”
“不是那样”
“我知道。”姬颢掰开两瓣臀肉,拉扯着中间的小口张得更大,用拇指掰开,露出一道细缝,张嘴伸舌,顶了进去。
廖至泽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叫。
姬颢在给他舔穴,这太羞耻了,远远超出预料,那条灵巧的舌在甬道里抽插,比性器软了不知道多少倍,可带来的快感却如此强烈,是因为柔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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