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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和不合时宜浮现在脑海中的糟糕回忆冷却,让他更加专心于钻研创作本身。
打烊后廖至泽照例去更衣室换衣服,他一般都是最后一个离开,因为打烊之后他跟姬颢还有别的“工作”要做,他刚脱下外套,门就被人推开,廖至泽顿了顿,回头,姬颢咔哒一声反锁,啪地灭了灯,视线被剥夺,眼前一片黑暗,姬颢说:“过来。”
廖至泽便摸索着找他,手在半空被人握住,姬颢将廖至泽压在墙上,狎昵地贴着他耳朵问:“想我了吗?”
廖至泽失笑:“刚刚我们一直在一起。”
“嗯,”姬颢贴着廖至泽嘴唇,再次重复,“所以想我了吗?”
廖至泽感觉胸口被捏住,说:“是,很想。”
“我也想你。”最近天气渐凉,姬颢穿得多了些,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打底高领,外衣是一字领交叠的层次衣领,收腰,开叉绑带从手臂绕到腋下,收紧,垂到大腿,像是将姬颢的身体妥善纳在黑色盒子里,绑上一只蝴蝶结,或许是觉得一身黑太过死气沉沉,姬颢又搭了亮晶晶的银锁骨环,灯光一照,熠熠生辉。
廖至泽无法估量姬颢衣柜的容量,但能够从姬颢的行为中猜测出他在这方面一定有着自己的追求。
姬颢想说的话一定会自己说的,廖至泽不是会追着别人问问题,只为满足自己好奇心的人,也是因为他的体贴,所以两人关系最近突飞猛进,上衣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廖至泽贴着墙,裤子被拉下,他们做尽这段时间每天都在做的事情,姬颢沾着精液的手指滑到廖至泽后穴,一下子戳了进去。
“等等”廖至泽按住姬颢的手,“要弄那里吗?”
姬颢呼吸急促,不断地亲吻廖至泽脖颈,似乎迫不及待:“我想再亲近你一些”
说着,又去寻廖至泽嘴唇,两人吻了一阵,廖至泽动摇了,姬颢想在这里要什么东西,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于是他塌腰,抬起臀,羞耻而坚定地说:“好你来吧。”
姬颢的呼吸乱了,扩张的手指也明显开始用力,他将性器插进廖至泽腿间,前后摩擦着,被夹得舒服了,还在他后颈咬上一口。
“唔”
就在两人逐渐控制不住自己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办公室还亮着灯,姬颢一定还在,去会场看看。”
“stealge?”这一句是男人的声音。
两人突然停下来。
姬颢冒出一句意大利脏话,廖至泽没听懂,问:“什么?”
“我姐回来了,还有他男朋友。”姬颢抽身,穿好衣服,拍拍廖至泽肩膀,“我去看看,你先去车里等我。”
“啊好。”像是地下情侣似的,廖至泽有些紧张,姬颢走后急忙穿上衣服离开了。
姬颢二十分钟后回到车里,告诉廖至泽他姐姐姬梦和男友的旅行结束,之后可能会经常出现在酒吧里,廖至泽有些忘记老板的脸,如果是姐弟的话应该长得很像?但事实上应该不太像,不然他应该记得姬梦的脸的。
“确实不像,我们不是一个父亲,我更像母亲,我姐像她爸爸那边的。”姬颢将车停在廖至泽小区门口,“今晚很遗憾,下次再见的话我要弥补今晚我错过的,你要做好准备。”
廖至泽的脸又烧起来,他已经习惯凑过去和姬颢接吻,姬颢抱着他的腰,和世界上所有告别前的情侣一样叹气说不想让他下车,但今晚他不得不忙一些其它的事情,廖至泽猜测跟他姐姐突然回来有关。
“你去吧。”廖至泽松开他,“晚安。”
“晚安。”
第二日,却没在酒吧见到姬颢。
下班前廖至泽敲开老板办公室的门,姬梦从书桌后探出头:“什么事?”
廖至泽头一次认真打量姬梦,和姬颢说的一样,他们姐弟俩一点都不像,姬梦五官没有姬颢那样深刻,姬颢的眉眼像是用铅笔描过,又用深色彩笔加重阴影,而姬梦只是用铅笔画出来的五官,也漂亮,但不如姬颢那么深刻。
“您好,我想问一下姬颢,他今天没来。”廖至泽说,“信息也没有是怎么了吗?”
姬梦听姬颢提起过廖至泽,上下打量他一眼,说:“他失联是常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要去他家里看看了。”
姬梦说完,廖至泽还是没动,她想了想,问:“需要我告诉你地址吗?”
廖至泽眼睛一亮,上前两步,表情难掩高兴:“谢谢您。”
姬梦给的地址是一处高档小区,离酒吧不远,廖至泽下了班就直接过去,在门口被拦下,保安不认识廖至泽的脸,怎么说都不让他进去,廖至泽只好给姬颢打电话,好在这次姬颢接了,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廖至泽?”
廖至泽顿了顿,才告诉他自己在他家小区门口,姬颢跟保安说了,保安才放他进去,廖至泽光是找姬颢那栋楼就找了很久,十月凌晨的冷风砭人肌骨,等找到姬颢家门,廖至泽的手指已经冻得无法屈直。
姬颢只穿着一条丝绸睡裤,上身赤裸着,身上有股浓重的膏药味,来自他左臂纹身处贴着的药膏。
姬颢似乎对廖至泽的到来只有意外,没有惊喜,眼睛隐在阴影下:“你怎么来了?”
廖至泽看到他这副样子,担心大过其它:“你不舒服吗?”
姬颢这才活动一下肩膀,侧身让廖至泽进来:“老毛病了,先进来吧。”
房子里开着暖气,客厅宽敞,视野宽阔,一览无余,铺满客厅的地毯,桌上密密麻麻摆着各种酒瓶,落地窗边一台办公桌,上面堆着好些纸张,有些飘到客厅中间,姬颢去给廖至泽倒水,廖至泽弯腰捡起一张,却被身后的喝止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廖至泽转身,捏着那张设计手稿:“我看地板太乱,想帮你收拾一下”
“放着吧,免得我待会找不到。”姬颢放松一些,放下水,突然嘶了一声,捂住肩膀僵站在原地。
廖至泽连忙放下手稿走过去,小心扶住他肩膀:“你生病了?”
姬颢缓过那阵痛感,坐到地毯上,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就要往嘴里灌,廖至泽蹙眉捉住他的手,阻止他:“别喝了。”
“很疼。”姬颢告诉他,“止痛药没有用,只有酒精能缓解一些。”
廖至泽问:“哪里疼?”
姬颢撕了药膏,指了指锁骨以下,那片肩膀蔓延至手臂的蝴蝶穿花纹身,最大的蝴蝶翅膀之处:“这里。”
廖至泽将手心搓热,小心地摸上去,发现那下面竟是凹凸不平的,崎岖的,像是一道愈合的伤疤。
“纹身就是为了盖住伤疤,”姬颢说,“我之前徒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从山上滚下去,伤了肩膀。动过一次大手术,之后总是会疼,骨头里面。”
他还想说在国外的时候为了止疼他甚至磕过致幻剂,但想了想,没告诉廖至泽。
“可能最近画太多稿子了,我又是左利手,使用频率太高,所以早上突然疼得受不了,躺了一整天。”姬颢拍拍廖至泽肩膀,“是我没来得及看手机,让你着急了吗?”
廖至泽摇头,将廖至泽揽到怀里,用手心轻轻揉搓他的肩膀:“没事,见到你就好。”
姬颢活动两下肩膀,卸了力气,靠进廖至泽怀里,廖至泽身上的寒意很快消散,变得温暖柔软,两个人舒舒服服地抱了一会儿,姬颢在廖至泽的安抚下疼痛缓解许多,被折磨一整天无法入睡,此刻困意上涌,眼皮逐渐变重。
廖至泽感觉怀里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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