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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跟风满求情,他非但帮不了你,你还会连累他,。”松月生一手将风满拉到床上,跨骑在他身上,一边游刃有余地对那边说,“你是成年人,又育有孩子,应该知道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其余事项你联系风成法务部,都是熟人,应该有联系方式吧?就走官方途径,不要再打来了。”

电话被挂断,松月生随手扔到一旁,轻松地拉开风满浴巾,低头看了眼风满。

“我做错了吗?”松月生挑眉,他不太喜欢风满用这种表情看着他,像是他做错了事情似的,风满叹口气,摇头说“你没有错”。

他甚至主动抱着松月生的脖颈,把他拉下去,松月生的长发刮着他的皮肤,很痒,松月生停下来:“我扎一下头发。”

“别磨磨唧唧的,要做就快点。”风满眼神闪烁,堵住松月生嘴唇,松月生的下唇被他咬了一口,牙齿磕碰,粗暴得像是野兽。

“风满。”

“风满!”

风满猛地回过神来。

松月生按着他肩膀,眼神深得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样,松月生的手指小心地抚过风满下唇,很快沾上了渗出的血,松月生起身,下床找纸,风满疲惫极了,将脸埋进手心。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下意识想要逃避?他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全乱了阵脚

松月生将风满拉过来,用纸巾按住他被磕破皮的地方,风满烦躁地躲开松月生关怀的眼神:“明明做爱的时候那么粗暴,你不就是想操我吗?现在又在装什么?”

松月生捏着纸巾,低头思忖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扔给风满洗干净的衣服。

“你心情不好,先休息一下吧,我出去了。”

风满一怔。

松月生真就站起来走了,留风满一个人坐在床上兀自发着呆。

过了会儿,风满捡回自己手机,给风庆发了条简讯。

内容大概是公司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了,我做不了主去宽恕你,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也会对茜茜权权负责,其余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短信发出后,风满关掉手机,想着方才松月生受伤的模样,有些后悔说那番话。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风满拉开房门,外头便是宽阔的客厅,沙发做成下沉式,巨大的显示屏打开,应该是随便调的海底世界纪录片,蓝色的光反射在松月生脸上,他听到风满开门的声音也没看过来,只是看着屏幕,头发胡乱披在肩膀,神情看上去很寂寞。

风满走过去,松月生不搭理他,他想说那些鱼啊水母啥的有什么好看的,但他忍了忍,坐到松月生身边:“我心情不好,抱歉啊,我先回去了。”

见松月生还是不说话,风满又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这样,面对亲人就没办法跟平时一样干脆,我妈还在世的时候,我亲口答应她我会照顾好兄弟姐妹,现在我那么没用,被人架空,什么都没了。你就当我是气自己吧,你该怎么对风庆就怎么对他,我也只能尽力让他少坐几年牢。”

松月生轻轻眨了眨眼,看着面前沉寂的海水,问风满:“所以是我做错了,我让你为难。”

风满说:“这件事你我都没有对错。”

“可我不想站在你的对立面。”松月生看向风满,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我说过,我喜欢你,我做这些只是想让你开心。”

风满的心跳都好像要停了。

“喜欢我?我有什么好喜欢的,我也不年轻了,私生活又乱,现在还一无所有,脾气又大,你跟着我有什么好处?”风满像是被松月生的眼神烫着了,手忙脚乱地就要站起来,“就这样,我先走了”

松月生却不让,他按着风满将他扯回地上,把他逼到角落,堵住他的嘴。

松月生温暖柔软,风满的身体却僵硬还冒冷汗,他从未应对过这样的感情,松月生好像是认真的,可这一认知却让风满害怕。害怕自己会错意,害怕像风成一样,自己投入所有,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它属于别人。

松月生什么都不缺,一定也不缺爱,难道是因为自己三番两次拒绝他,松月生得不到就越是想要,是这样吗?

风满被松月生抓住后脑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疼痛使风满回过神,松月生含着他的嘴唇,含糊地说:“张嘴。”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胸膛几乎贴到一处去,风满看着松月生,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心跳在胸腔内噗通作响,几乎要跳出喉咙。

什么感觉?这是什么

慌乱之下,风满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挣开了松月生,耳内嗡嗡作响,根本不知道松月生说了什么,径直冲向电梯,直到电梯门合上,才重重出了口气。

心跳却始终无法恢复正常频率。

夜晚,风宜在风满提议下带着两个孩子来风满家吃饭,风满担心孩子会受到家长影响,吃饭期间一直在观察两个小孩,茜茜看上去没什么,该吃吃该喝喝,风猷权的状态却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吃过饭后风宜带着孩子在客厅里玩,风满走过去坐到他们身边,茜茜一下扑到风满怀里跟他腻在一块儿,风满看向风猷权,展开另一只手臂叫他:“权权,过来。”

风猷权捏着玩具看了风满几秒,才慢吞吞走过去,被风满抱在怀里。

“怎么了?”风满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风猷权摇头说没什么。

但小孩子的情绪又藏不住,大人怎么会感受不到,风满觉得他是在旁人面前不肯说,便借故把侄子单独带回了房间。

小男孩被放到办公椅上,垂着腿乖乖坐着,风满在他面前蹲下去,平视他:“猷权,你看上去并不开心,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伯伯说的,不要自己憋着。”

风猷权垂着眼攥住风满衣袖,仰着头问他:“伯伯是要害爸爸坐牢吗?”

“害”字在孩子的世界里已经非常严重,风满仿佛被当头棒喝,一下愣在原地。

“我和妹妹以后是不是都见不到爸爸了?”

风满沉默片刻,他不知道如何跟一个五岁的小孩解释这些事,小孩的世界很单纯,单纯的黑白彩色,他只知道自己的父亲要离开自己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从小疼爱自己的亲伯伯。

风满沉默良久,才问:“谁告诉你的?”

“爸爸说的,他让我以后照顾好妹妹,说都是伯伯的错,但要我们不要怪伯伯。”风猷权似乎是不敢相信风满会这样,才如此纠结,他软声软气地求风满:“伯伯不要让爸爸离开我们好不好?”

风满的喉结滚动一遭,他只觉得无能为力,难道他要像风庆一样还击回去吗?从小就在孩子心里种下与家人仇恨对立的种子?风满顿了顿,说:“爸爸做错了事,是法律要惩罚他,不是伯伯要惩罚他,等你爸爸知道错了,他就会回来的。”

他该如何向这么小的孩子解释?解释他们的父亲要离开他们很久很久,但这不是自己害的,这样的话他们到底要相信谁?

“伯伯——”

风满唰地站起来:“好了,时间不早了,让姑姑带你们回去。”

他无法面对孩子的问题。

大人的利益纠葛错综复杂,如何是孩子能够理解的,可能再过几年他的小侄子才会懵懂地感觉到对错,但现在并不是告诉他这些的时候。

走之前,风满在门口目送三人离开,茜茜甜甜地亲亲风满跟他说再见,猷权却始终沉默,风满看着两个孩子上车,心口闷闷地被什么东西压着。

风宜上了车朝他挥手:“哥,那我们先走了。”

风满挤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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