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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真不真我不知道,不过你最好小心点,调查一下,免得惹出事情来。”

罗究把抽完的烟递给跪在沙发边的男人:“玩一玩,从太子爷身上挖点好处可以,玩儿真的,对方可不是普普通通有钱人,保不准玩得你连渣都不剩。”

风满的手被身边的男孩抬起来,放到自己腰上,男孩似乎感觉风满的手臂很僵硬,便一寸寸地给他按摩,他把风满的袖子往上拉了些,却发现风满手腕内侧有两三点青红的痕迹,像是被人嘬吻出来的,印在两根突起的肌腱上,十足惹眼。

风满自己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他喉结上下滚动,出来的声音都有些干:“你怎么不早点说?”

“我他妈刚知道不就把你叫来了,这段时间打你电话又不接,还想问能不能帮点忙的,看来是没我插手的份呗。”罗究勾勾手指让男孩靠过来,“听说你还住院了,身体没事吧?”

罗究的意思风满心领了,但他实在无法向罗究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朋友”关系开口,总觉得不合适。

风满避而不谈,说:“都过去了,我不是好好在这跟你喝酒吗?把你这边最好的酒拿上来。”

风满最后喝得烂醉,陪酒的男孩很热情,本该是风满喜欢的类型,但风满却打不起兴趣,只闷头喝酒,最后男孩委委屈屈地被罗究叫过去伺候,罗究被两个人伺候着,渐渐得了趣,他只当风满忌惮松月生,并没有强求他,最后对面喘起来的时候风满早就躺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最后好像接了个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连是谁打来的都不知道。

松月生推门而入的时候,罗究正坐在风满身边给他擦脸,见来的人是松月生,脸色微微一变,立刻站起来拢好浴袍:“松总,您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松月生淡淡说了句“不必”,便径直朝风满走来,罗究挪到一边,看着松月生把风满抱起来,拍拍他的背,低声叫他名字。

风满自然是没有回应的,松月生看他难受,便抱着他,一下一下地给他拍着背,罗究见状,立刻让人拿杯蜂蜜水上来。

蜂蜜水很快送来,罗究拿着杯子凑上去,正准备亲自伺候,松月生却自然地将杯子接过来,捏着风满下颌哄他喝,风满没反应,松月生沉吟片刻,便直接含了一口,嘴对嘴喂给风满,罗究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松月生的手掌轻轻包住风满脖颈,确认风满吞咽下去之后,再反复一轮,直到风满喝完,又给他擦了擦嘴。其耐心之足,根本不像是罗究理解的那种炮友关系。

若不是罗究听风满说两人只是床伴,看到这一幕绝对会误会他俩已经确定关系。

松月生轻轻捏着风满手指,在他虎口处按压,等风满脸色缓和一些,才看向周围。

桌上摆着一堆空酒瓶,罗究也不知道风满竟然喝了这么多,他只顾着和那俩男孩玩儿3p,结束了才发现桌上早已一片狼藉,自己的好酒全被风满给糟蹋了。

风满被松月生扶起来,松月生路过罗究,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

罗究立刻举起手自证清白:“不是我逼他的啊,是他心情不好自己喝的,我拉都拉不住。”

出人意料地,松月生竟然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麻烦您了。”

罗究以为自己幻听:这是从太子爷嘴里出来的话吗?!松月生竟然这么好说话?!罗究愣了两秒,才连忙摆手说没关系,没关系,松月生朝他点点头,这才半搂半抱着风满离开。

松月生离开一会儿后,见罗究还站着,躺在沙发上的男孩从背后抱住罗究,手从他敞开的浴衣伸进去,问:“您在想什么?”

罗究笑了笑,和男孩一起倒在沙发上,半真半假地说了句:“风满遇上这种人,可真是出大事了啊”

松月生手撑着头靠在车窗边,凝视醉倒在身边不省人事的风满。

他已经让司机挑环城高速走,但下了收费站驶入国道,路况变差,车辆仍旧避免不了颠簸,风满蹙眉,身体突然难受地扭动起来,松月生立刻让司机靠边停下,扶着风满下车,风满浑身发软,重量全在松月生身上,一走到树下立刻撕心裂肺地吐出来。

松月生托着风满,眉心拧起,另一只手在他后背抚摸,给他顺气,直到风满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松月生才接过司机递来的纸巾,给风满擦干净,擦着擦着,指尖却好像被打湿,松月生收回手,看到指尖悬着两滴水珠。

“风满,”松月生把风满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你哭了?为什么?是不是和风宜吵架了?”

风满闭着眼,眼尾发红,眼皮也红,松月生的指腹从他眼尾扫过,果不其然摸到些湿润,他确定风满是哭了,但很短暂,只刚刚好落了两滴在他手上。

就算在床上被操得再狠,操到他眼眶发红,意识恍惚,风满都没有对着自己哭过,风成出了这么大的事,风满都撑下来了,现在是因为什么松月生把风满重新扶回车上,在重新行驶的车上拿着湿巾一点点擦干净风满手指,他不明白风满为什么始终不肯向自己示弱,在性爱中沉醉,却又在清醒后抽离,始终跟松月生保持恒定的距离,但却在另一个人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真让人嫉妒。”松月生轻轻将唇印在风满手指尖。

明明依靠自己就好了。

实在让人放不下心。

一小时后,车停在景帝小区某栋楼下,松月生带着风满直接从地下停车场电梯直抵33层,二十秒后电梯停下,风满恍惚间闻到了舒缓的薰衣草香味,身体也好像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刚刚吐完,理智回来了些许,但仍旧不敌酒精,风满试着抬起手,但很快就软倒回床上。

就这样呆呆躺了几分钟,松月生拿着睡衣进来,给风满脱掉衣服,风满乖乖被他摆弄,直到脱到裤子,风满才迷迷糊糊地按住了松月生的手:“干吗?”

松月生笑着亲了亲风满额角:“给你换掉脏衣服。”

“你是谁?”

松月生按住腰带,轻轻一勾,咔哒一声,腰带弹开,松月生拉着搭扣把风满腰带抽出来:“你不记得我了吗?”

风满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说:“你凑过来。”

松月生笑了,没有动,拉下风满裤子扔到地上,然后把他的内裤也脱了下来,给全裸的风满套上睡袍,底下光着,什么都没给他穿,松月生抱着风满说:“好了,想说什么?”

风满早已在被摆弄的过程中沉沉睡去。

松月生确定风满睡着后,将助眠熏香摆到了床边,摸了摸风满的脸,这才从地上捡起风满的脏衣服,走向门外。

600平的平层,本该是一梯二户,却被松月生挥手买下一层,打通成一户,因为刚装修完毕,很多东西还没置办好,家里显得很空。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见松月生终于出来,揶揄道:“松总好快啊。”

松月生走过去,从风满外套里掏出他的手机,放到男人面前。

男人取出风满话卡,捏在指尖,对松月生说:“他都算是卖身给你了,你确定还要大费周章监听他么?”

“他总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伤。”松月生把风满外套平整地搭在沙发椅背,双手交叠靠在沙发上,催促道:“不要啰嗦,动作快点。”

男人将风满话卡插到专用的机器上,在那上面动了些手脚,连接了松月生的平板。

“好了,”男人将平板递给松月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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