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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更靠近一些,却又不能够完全靠近,总是隔着那一点的距离,让人心刺挠的痒。
松月生明亮的琥珀色眼眸、高挺的鼻梁、甚至是蝴蝶骨下的那颗痣,都成了引诱风满的蜜糖。
因为走秀而画的、稍显夸张的t台妆被卸掉一半,一边是浓丽的妆容,另一边是初见时淡薄俊美的模样,就像是两个人格的松月生在凝视着风满一样,风满抬手想要碰到松月生,松月生却好似无意一般,直起身躲开了。
嘟囔道:“好痒,我自己来就好。”
风满重重出了一口气,没有冒昧前进,退后一步:“那好,我晚些派人来接你。”
松月生点点头:“我也需要准备一下,那么晚点见,风先生。”
风满走后,助理立刻走,一边帮着松月生换上常服,一边用探究的眼神瞧他,松月生低头整理衣袖,问:“你有什么问题么?”
助理看着桌上那束花,又看着松月生:“刚刚那位先生,就是”
松月生垂眼笑了,摸上花束,随手挑了朵出来放在鼻尖嗅着:“是。”
助理是从国外一路跟着松月生来的,和他的关系算很亲近,闻言眉心蹙起,唇也抿紧。松月生挑眉,顺手使着花在他脑袋上轻敲一下:“有话直说。”
助理猛地抬头:“shawn!他虽然当下在你面前伏低做小,装着对你一心一意的样子,但前段时间还在同时和好几个人约会!他明明是个花心薄情的男人,也就那张脸还算不错,可绝不是靠得住的人你到底看中了他什么?”
松月生的指尖点在花心,破开花瓣插到低,将整朵花都强行按开:“嗯我了解他做过的每件事。”
“那你还”
“你能解释无缘由的事情吗?”松月生笑,指腹间揉捏的花瓣被碾碎成泥,若有似无的花香飘散在空气中,“这次他主动送上门来确实让我意外,我还以为需要更长的时间,但这样也好,我能够更快得到他。”
助理还是不太明白,但松月生让他不要多问,自己已经决定了。
助理叹气,既然是松月生要做的事,就让他去做好了。
风满两年前因工作原因搬到浦城,在朋友推荐下看中了一块东郊新开发的豪宅别墅,是为数不多的独栋配庭院款,回去之后便买了下来,虽离市中心较远,但胜在宽阔清净,风满到浦城工作时大多都会住在这边,他不在浦城时有专门的别墅管家打点清洁,一年花在这上面的钱也算不少。
将松月生接到已经是夜晚八点,从私人停车场进,等待在外的佣人给松月生打开门,引着他进入电梯。松月生环视一圈:“从这里也可以通向室内?”
佣人说:“这是别墅内部的直梯,风先生担心您从大门进去碰到其他人会不习惯,所以叮嘱我们从这里带您上去。”
“电梯上到三楼,是风先生的书房,先生在那里等您。”
松月生笑了笑说:“好,知道了。”
电梯抵达三层,门一打开松月生就看到风满站在走廊,原本正低头把玩火机,抬眼见到松月生,立刻收了火机迎上来:“来啦,就等你了。”
松月生跟在风满身边问:“我迟到了吗?”
“那倒没有,是我有些迫不及待了。”风满说得很自然,他松松揽过松月生的腰,“底下人比较多,但都是些熟悉的朋友,你跟在我身边就好,不会让你遇到不愉快的事的。”
有钱人的私人派对具体都会带一些什么性质,同是在圈子里混的人,松月生和风满心照不宣,既然都同意只身前来,那么平日的伪装尽可摘下,尽情沉浸欢乐就好。
松月生便顺着风满的力道贴在他身侧,乖乖听挂的表情:“那我就跟着风先生。”
风满很是受用。
派对从室内延伸至室外,室内灯光昏暗,酒水点心一应俱全,室外风满斥巨资挖了一个露天泳池,里头浸着好些男男女女,场面香艳暧昧。
风满带松月生认了几个人,在吧台前喝了两杯酒,酒精上头,有了些热意,松月生说热,风满便伸手去碰松月生领口,松月生躲也不躲,就这么让风满松了胸口三颗纽扣,甚至顺势扯了把衣领,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
风满目光专注,幽暗的光映在他眼底,明明是在调情,眼神却以假乱真的深情,像是整个眼里只看得进松月生一人。
“风先生?”松月生试探着叫他。
风满收回眼神,带着松月生去到圆形沙发坐。这边聚着的人多,很快便有一个精致的男生坐到风满身边,好奇地问风满:“这位是风总的朋友吗?”
风满接过男孩递来的酒杯,笑着打法男孩:“嗯,今天就不陪你们了,找别人玩去吧。”
男生露出了然的神色,敬了风满一杯酒后立刻离开,之后两人坐着的半小时内,接连不断地有人过来打招呼,风满打发完最后一个后,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凑到松月生耳边说:“都是来看你的,全被我挡回去了,。”
松月生拿起酒杯轻轻撞了风满的杯沿:“风先生这样护短,别人会以为我们之间关系不纯。”
风满笑起来,露出脸颊边浅浅的梨涡:“是我好心办坏事,污了我们月生的清白了?”
松月生把酒斟满,不急不慢道:“是我自愿来的,何来弄脏我一说?”
风满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又看着松月生把酒喝了,嘴唇被酒液浸得晶亮,风满顿觉口干舌燥,扯了扯领口,明明是想要慢慢诱松月生的,现在反倒一刻也不想等了。
松月生看到了,问:“热吗?”
“有点儿。”
“我刚刚看到外头有泳池。”松月生说。
风满看着松月生,脑中立刻有了松月生穿脱光了的样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遭,问:“一起去游一圈么?”
松月生却面露难色,似乎不想和那么多人泡在一池水里,顾左右而言他:“我可以在岸边等你。外头也比较凉快。”
风满假意妥协:“那好吧,我去换衣服。”
松月生在风满更衣间隙,独自去室外吧台坐了会儿,风满不在,方才一直旁观的人便主动贴上来搭讪,风满毫不掩饰对松月生的痴迷,大家现在都笃定松月生是风满的新情人,松月生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男孩们,问道:“你们都跟风满约过会?”
男孩们交换眼神,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其中一个点头承认:“风先生每个月都会抽出时间在这里开趴,你是生面孔,是刚进圈子的新人吗?”
旁人问关于他的,他只搪塞不答,甚至装作不了解情况的样子:“我不知道风先生喜欢我,很明显吗?”
“他不喜欢你,怎么会带你来这里?”刚加入话题的男孩从泳池里出来,全身湿淋淋的,裹了条浴巾挤到松月生身边,抱着他的手臂,“我叫恺鹿,你真的好漂亮,不知道今晚风总是什么意思,如果有机会我想要跟你们一起。”
恺鹿开了头,那些伺机而动的男孩们便突然一拥而上,叽叽喳喳地围住松月生,甚至有人大胆询问:“你只做0吗?你这么好看,我还挺想要跟你玩一次的。”
松月生端坐其中,对于小鸟们的纠缠丝毫不见烦躁,反倒从容不迫,四平八稳地端着酒杯,一滴酒都没洒出来。捏着杯沿的手指骨节修长,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指骨上都套着一枚指骨戒,戒指是手的答应了。
刚开始风满尚能走两步,等到车开到他面前时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松月生抱着,重量全交给松月生了。松月生的手臂出奇有力,托着一个成年男性也不见吃力,他扶着风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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