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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侵蚀了记忆的莫斯忒柯在和不可名状的邪神对抗中消耗了许多力气,在抓到一只母虫后睡了很长时间,直到被她的孩子们惊醒。为了表现他的仁慈,他给予虫子们一个将母虫带走的机会;为了表现他的公平,他要某只虫子留下来做交换

莫斯忒柯醒过来后只觉得头疼,邪神的低语至今仍然在侵蚀他的神智,唯有闯入者的一双金眸似一个锚点把他锁在原地,于是他一时兴起,提出要那个金眼睛的人留下,对方无言中妥协,用他换下了被囚禁的母虫,哀鸣的母虫振振翅膀飞回族群,以她的一个子嗣的所有作为代价。

黏稠的金色液体从空间中涌出,埃尔加沉默着向洞穴之外看了最后一眼,这个星球的天空主色调是绿色,而上面覆盖着繁杂又无序的金纹,与他身后的邪神同出一源。

他望着自己的战友和“母亲”飞出大气层,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埃尔加转身,银色的发尾打了个摆,沾着灰,一步步地向里面走去。

洞穴的深处应该是什么,莫斯忒柯想,吃力地打开自己的空间,将人接进去。

喜欢,很喜欢。莫斯忒柯觉得自己在笑,即便这笑声听起来更像一阵嘶鸣,他知道邪魔的侵袭已经让他脱离了曾经的思维,但是,但是,现在的莫斯忒柯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从未见过的景象,雕梁画栋,瑶池云阁,仙雾缭绕,琼花玉草,埃尔加的眸子微微张大,拾阶而上,往最中间的那栋建筑走去。

整栋建筑似是木制的,雕刻了很多他看不懂的纹路,但是还没等他好好研究,便听见有一个模糊沙哑的声音问他:“喜欢这里吗?”

母虫恐惧的悲鸣还萦绕在他的脑海里,埃尔加的额头渗出一滴滴冷汗,即便是最坚韧的军雌也抵抗不了从母虫那里传来的感受,他还勉强能保持镇定,没有腿软。

“过来。”

随着声音响起,面前的建筑群如同一面打碎的镜子一样裂开,揉成七彩的一团颜色,随后那些色彩被随意拉扯,最终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水池。

天空也随之暗淡,天边的恒星落下,另一颗升了上来,而片片烛光亮起,埃尔加能看见池边有一个黑影。

他沉默着上前,脚下的石阶一步步地变成碎石铺就的小路,而当他来到黑影面前,才能看清影子上模糊的五官。

埃尔加看了眼脚下,金色的液体早已灌满整个水池,此刻正在沿着他的裤脚攀爬,蔓延至小腿肚后就暂停了下来,而影子伸出一只畸形的肢体搭在他的脸颊上。

被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便汗毛抖栗,冰冷黏腻的触感牵动着母虫的传承记忆把他的胃搅得翻涌,牙齿都在打颤。

那只不怎么和谐的肢体似乎是不满,分出一枝触枝来在他的眼前晃了两下,随后他整个虫就被按进了水池里。

最原始的被溺死的恐惧攫住埃尔加的思维,他无意义地挣动手脚,喉咙里的细碎声音被胶一样的液体堵住。

在失去意识前一秒有空气涌入,埃尔加被提出水面,银色的发丝间残留着点点的金,军部的制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块块完美的肌肉。

莫斯忒柯饶有兴趣的看着人在自己的精神源中挣扎,这个人生的俊美,身材又好,金色的眸子像极了他记忆里融化的糖块,就连黏在脖颈处的散乱的发丝都这么恰到好处。

千百年来几近被邪魔侵蚀殆尽的思维在此刻变得清晰,他连一个合适的形体都不想再去捏造,只是选择了一个稍稍合理的形状,伸出精神触来触碰面前的人。

或许不是人?

莫斯忒柯好奇地抚摸埃尔加背后的两条缝隙,雌虫的身体猛地弹动,像一条脱水的鱼,而难得有了交流欲望的邪神却生出恶趣味来,将虫按在池壁上,更多的液体流进缝隙里,却还在慢条斯理地问:“这是什么?”

“唔嗯……骨翅……”埃尔加咬着自己的胳膊回答邪神的问题,他太疼了,异物进入翅缝带来的痛苦逼得他眼睛氤氲出水汽,即便他再怎么能忍也抵抗不了这种直刺神经的痛苦。

更何况莫斯忒柯还在抓着他的翅膀往外扯。

“呃啊啊啊啊——”雌虫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肌肉紧绷,埃尔加只觉得自己大脑也被撕开了一样,硬生生搅碎了他的所有理智。

邪神直接掰断了他的翅根。

右边的骨翅尚且能留下完整的形状,左翅却从根部被折断,骨骼上的裂缝一寸寸展开,翅缝里渗出丝丝的血。

他昏过去又疼醒,而邪神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扭着他的右翅。

“不……”

察觉到背后的触丝在做什么,埃尔加吐出一声无助的呻吟,眼泪早已落成了滚珠,爪尖扣进池壁里却毫无作用。

莫斯忒柯知道他这是疼怕了,原本他也是想要这个人怕的,这样他才能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大餐,但是当那双看向这个世界的眼辨识出埃尔加脸上的恐惧和绝望时,精神里突然生出一抹奇异的情绪。

这抹情绪让他烦躁且愤怒,还剩一些不起眼的痛苦,如果他是人类,那么就能认出现在莫斯忒柯在心疼。

莫斯忒柯的原身代替了精神本源,金色的池水被黑墨侵袭,半透明的液体变成了更明显的、更无状的存在。

那一抹情绪裹挟着莫斯忒柯所剩无几的理智,他的生殖腕足顺着埃尔加的衣服间隙爬进去,在腹肌和胸肌的缝隙间铺开薄薄一层,埃尔加疯了一样撕扯这层薄膜一样的胶质,却只能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雌虫爪尖在皮肤上切开的肌肉面放在平时十分诱人,偏偏在这次例了外,更多触须飞快地爬上埃尔加的手臂,将他的关节牢牢控制,把雌虫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邪神心底的无名火促使他将所有的生殖腕足都塞进埃尔加的私处,撑得满当当的。穴口的肉几近撕裂,被填到几乎透明,而那些生殖腕足还在膨大,随着埃尔加急促的呼吸继续向里顶弄,它们似乎也欢呼雀跃于寻找到了合适的温床,蜷曲扭动按压着肉壁,想要把这块暖巢扩大到能全部吞下自己。

痛苦的哀哭逐渐混杂进变调的呻吟,生殖腔口被撕开的苦楚间夹着一丝欢愉,已经被折过骨翅的雌虫连痛苦阈值也随之升高,被迫打开身体的最深处也没有让他再昏过去一次,于是感官里只剩下后面初初吞入时的不适和敏感的嫩肉被疯狂操弄的快感,绷紧了肢体想要躲开体内作乱的腕足却牢牢地钉在生殖腔内的异物上,被操得汁水横流,前端的马眼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吐出些透明的粘液。

他的腰线拉开的太好看,莫斯忒柯的一部分咬上去啃噬,细细密密得刺激着埃尔加其他的敏感点,最终除了那双眼睛都被漆黑的触手包裹,就连口中的舌都被两三根生殖腕足扯出来玩弄,喉咙里的鸣泣最后也归于细碎的啜泣,酸软无力的身体只能随着生殖腕足的动作颤抖翻滚,快感冲刷着神经中枢,眼白上翻,几乎要被操死过去。

直到他感到体内和口中的物什开始变硬,原本灵活的腕足开始凝固,从一直霸占着他的生殖腔的一根最粗壮的腕足开始,它们的尖端渐渐膨大、裂开一个口子,最后吐出一枚坚硬的卵。

埃尔加的生殖腔被强行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上面是对于《梦里有》在舒缓雌虫欲望方面的统计调查,最后得出结论该游戏很适合促进雌雄关系,“不舒服了要说,不玩了也要说。”

埃尔加埋在羽绒被里,懒懒地嗯了一声,翻个身:“雄主看起来兴致不高。”莫斯忒柯的眉头绞得很紧,埃尔加主动亲了他几次,也没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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