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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我就闭上了眼睛,我想把耳朵也捂住,我怕听到许宴说出口的那些话。
但我太累了,身心俱疲,只能全身脱力的躺在许宴怀里。
“我没有不想要你。”许宴说。他摸了摸我有些冰凉的脸,说:“是你不想要我了。”
我觉得他说话很奇怪,甚至可以用荒谬来形容。因为不管我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不要许宴,我一点都离不开他。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猛的攥紧许宴胸前的睡衣,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因为我发现许宴说的好像是事实。
我现在脑子里想的,做的一些行为,无一不是在将许宴推的越来越远。
看了我两秒钟,许宴将我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他给我盖好被子,将我整个人裹了起来,俯身压了上来。
颤抖的身体逐渐平息,我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重新热了起来,不是因为许宴给我盖了被子,将我裹得严严实实的,而是他告诉我说“我没有不想要你。”
许宴两手撑在我的身体上方,直视着我的眼睛问我:“这段时间你心里很难受吧。”
我点点头,又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心里也很难受。”许宴轻飘飘的说。
如果只是听他的语气,我并不觉得他这段时间有多么煎熬。但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他的情绪。那是一种极度撕扯下的矛盾。
“不理你的每一次我都会很难受,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我想要这么做。”许宴说。
“我知道你想要离开我,偷偷的,悄无声息的。也许某一天的清晨我就看不到你了。我很害怕,也很无助,但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可以留住你。”许宴擦去我眼角的泪水这样说。
“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想让你也和我一样感同身受。我想,这样的话你可能会改变你的想法。”
许宴压住我,将头埋进我的脖颈处,不让我看他了。
温热的气流拍打在我的耳畔,我听到许宴说:“但我失败了。看到你刚才的样子,我还是狠不下心,我还是舍不得让你难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用最原始的思维去处理这件事情,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不顾任何后果的,只为了得到一个答案。
“许宴,你还喜欢我吗?”我问他。
安静了几秒钟,许宴抬手抱住我,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们胸膛相贴,心脏相触,同频共振。
我听到了许宴的声音,就响在我耳边,十分清晰。
“我一直爱着你。”许宴说。
我将我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抱住了许宴的背,和他道歉。
“对不起,许宴,对不起,我错了。”一句话说的泣不成声,但许宴还是听清了。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他说。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对不起。”我一直在和他道歉,像是要将很多年对他的伤害都在这一刻公之于众,安静的接受他的审判。
但我知道许宴不会审判我的,他只会爱我。
第一次,我深切的感受到了许宴的爱意,是和我一样炽热的。不对,他好像还要更爱我一些。
我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我想,我永远也不能离开许宴了。
“明天我陪你去做心理咨询好不好?”许宴问我。
我点点头,抱着他不说话。
“我在网上查了查,网上说心理问题每个人都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只要及时疏理就好。”许宴把玩着我的发丝说。
“你还查什么了?”我问他。
“我还查了如何很好的和抑郁症患者相处?”他说。
“网上怎么说的?”我又问他。
“虽然网上说的很专业,但我还是更坚信我自己的做法。”许宴说。
“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说。
许宴嗯了声,抬起头来盯着我看。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做什么?”我有些不自在的问他。“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好像有好几天没亲过你了。”许宴盯着我的嘴唇说。
我躲开他的目光,有些害羞的说:“你想亲就亲,反正我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行。”
许宴笑了声,亲了下我的嘴唇,说:“真乖。”
他只亲了下我的嘴唇,这万万不能满足我。毕竟,我们已经有几天没有亲热了,我想对他做的可不只是亲一下嘴唇而已。
我捧住许宴的脸,将他往下压,抬头亲上了他的嘴唇。许宴一只手圈住我的后脑勺,更深的回吻我。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做爱,我会更喜欢和许宴接吻,或是牵手与拥抱,类似这种很纯爱的行为。但是对视的话对我来说是个比较艰难的举动。
如果我和许宴对视的话,我猜,用不了几秒我们就会亲在一起。不知道是许宴眼里的感情太过炽热还是我的,总之,我永远无法什么都不做的与许宴对视。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嘲笑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和许宴躲在被子里相互抱在一起,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抱在一起。
用的我很喜欢的睡觉姿势。许宴侧躺着,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拖住我的背,将我整个人严丝合缝的抱在怀里。
这种姿势显得我很无理取闹的样子,就像是躲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小孩。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因为我是许宴养大的,在我心里,他是比任何人都重要的存在。
就像是我们的这段畸形的不正常的关系,即使会被人诟病,但也没关系了。
毕竟许宴很爱我,我不能让他伤心,所以我也要很爱他。这不是选择题,是我心里早就有答案的必答题。
就算是有人掐着我的脖子让我离开许宴,我也不会那么做了。毕竟,我已经有了一次离开他的念头,最终以失败而告终。所以,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坐在心理咨询室门口,许宴坐在我旁边。
我的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例如初三那年的暑假一样。一样的无助与害怕。
突然,我的手被握住了。我转头看向许宴,正巧与他四目相对。
许宴与我十指相扣,冲我笑笑,说:“结束后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朝他点点头,直直的盯着他与我十指相扣的那只手。
我想,还是和那次有些不一样的。
坐在心里咨询师对面,我的内心莫名的感到很平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宴在外面等着我的缘故。
我的医生是许医生,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让人看着很舒服。
整整两个小时,他一直在不停的问我问题。
最初,我是很排斥的,因为他问的问题全都是我不想回答的。
但后来,我就放下了对他的戒备心,因为他说许宴就是怕我出现这种行为才会让他来当我的心理咨询师。
我问他为什么,他却不肯和我说了。
像是第一次瞒着许宴偷偷来做心理咨询一样,我将自己全盘托出,将自己的伤疤硬生生的重新揭开给一个陌生人看。
我哭着说出那些埋藏在我心底的不愿再想起的痛苦回忆,告诉他我为什么不高兴,为什么想要自杀,为什么过的这么辛苦。
其实这次心理咨询是和初三的那次不一样的,有很大的不同。
就比如说我初三那次的心理咨询只有一个小时,我找了一个很小的心理咨询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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