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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去的话……会不会太高调了?
温恂之像是看穿她的顾虑,他温声道:“不必担心,我会在你指定的地点等你。”
他这样体贴入微,虞幼真顿时哑然。她是不是太那什么了……以他的身份,从来只有别人等他的份,他现在却这样迁就她。
而且,虽然她还是不适应,但他俩确实是法律认可的、家人祝福的、名正言顺的夫妻,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再加上,她和母亲也拿到了公司股权,往后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小心翼翼?
虞幼真想通后,摇摇头,说:“没事,你到了之后告诉我就好。”
闻言,温恂之眼里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旋即他笑了笑,面上流露出愉色。
他从善如流地应下来:“好。”
虞幼真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站起身,指指门口,说:“那我先去学校了?”
司机应该已经在外面等她了。
温恂之叫住她:“稍等。”
虞幼真回头,却见他的目光在她的小腿处停留,她低头一看——雪白的裙摆下,隐隐露出一块淤青。
他的目光很平静,但是却很有力道,如有实质般在那处熨烫过,而此刻,管家的话也仿佛在她耳边重播,“先生先是让人找出家里所有的跌打损伤的药油药膏,方便等您醒了后擦拭”。
啊,她怎么忘了这个?
她有些不自在地扯了一下裙摆,试图遮住那块狰狞的淤青。
但她的手腕被他轻轻地握住。
他坐着。她站着。
他的目光从那块淤青上边挪开,自下而上,落定在她的脸上。
两人的视线相对。
他凝视着她的双眼,目光明明是平静而温淡的,却莫名让她指尖发麻。
“不处理一下吗?”
虞幼真手指微蜷,慢吞吞地说:“不用了吧……”
“真的不用吗?”他问。
“真的不用。”
温恂之又往那处淤青望了一眼,说,“看起来很严重。”
“我怕待会儿迟到。”虞幼真说。
她的导师是一个很年轻的教授,但是治学严谨,说好了要几点开会,就是几点开会,绝不能晚一分,现在离他们开组会的时间已经近了。
温恂之也知道这个情况,点点头,垂眼放开她的手。
“回来记得擦药。”然后,他还不轻不重地点了她一句,“别总是不记得爱护自己。”
虞幼真望见他微蹙的眉心和低垂的眼睫,还有他眼底那一片淡淡的青影,是昨天宿醉没睡好的缘故吧?没睡好还不多睡会,一大早就起来折腾。
她小声咕哝了一句:“老说我,你自己不也是。”
温恂之抬起眼,问:“你说我也是什么?”
虞幼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我什么也没说,是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我要快点去学校了,要迟到了,再见!”
温恂之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摇了摇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等去到老师办公室之后,虞幼真才定下心神来。
今天开的这个组会是有关他们毕业论文的,来跟导师沟通他们的选题。虞幼真是明年毕业,今年下半年就该着手准备论文了。
虞幼真本科学的是艺术类的专业,研究生才转成了商科。
艺术类和商科培养的目标和方向完全是背道而驰的。商科学生在本科就应该要学的一些基础课程,她全部都没有学过。后面申请offer需要考试,赵瑞心帮她临时找家教抱了佛脚,速成基础。
虽然最后考试过是过了,但是她心里知道她的基础可以说是千疮百孔,即便是后来她很努力地学习,在某些科目上也还是差强人意。
她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课堂上她总是沉默听讲。
此刻也是这样,听着同学跟老师讨论的热火朝天,她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像一个旁观者似的。
老师抽空分了她一个眼神,“幼真,你的选题方向呢?是打算写实证分析还是案例分析?”
突然被老师cue到,虞幼真一激灵,一下子坐直了,说:“我还没想好。这两边我都有感兴趣的选题,但不知道应该怎么选……”
导师鼓励她继续说下去,虞幼真轻声细语地跟导师说了自己准备的选题。
导师听她讲完之后,点了点头,跟她细致分析了这几个选题的优缺点,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及可行性。然后,他沉吟片刻,对她说:
“其实,如果你想要做这几个论题的话,也可以回去问问温先生,听听他的建议。近水楼台先得月么。”
虞幼真懵了:“……啊?啊?”
虽然他们的婚礼并没有公开见报,漫画广播剧小说都在疼训裙4而2二午玖幺伺七但是她也清楚,阵仗这样大,消息灵通的人迟早都会知道的。只是这消息是不是传得也太快了?
都传到她老师耳朵里了!
一时间,虞幼真的内心五味杂陈。
有种被老师抓住恋情的窘迫的感觉。
导师见她表情微妙,他补充说道:“温先生是我的校友。他之前在念书的时候,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了,直到现在还是校友圈子里面备受关注的对象。老师们提起他来,都说他脑子很灵光,是难得的科研的好苗子,至今都遗憾他没有继续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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