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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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树年从海边回来後，就一直觉得x口很闷，就像是有个什麽紧紧束缚着自己，勒得紧。他得闭着眼不断地深呼x1，靠在冰冷的墙上，他要自己放轻松一点，明明也做不太到。

他觉得自己的x腔里还充斥着下午海边的风，有些咸涩，更觉得黏腻。而x口左方的心脏一直不规律地跳动着，他好想一把掐住心脏，要它听话些，跳得正常些，却还是没有办法。

此时此刻，叶树年多想大声吼叫，却也知道自己的喉咙早已乾涩，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叶树年甚至觉得，自己连哭都没有权利。

他只能强压着那种强烈的不适感，缓步走到书桌前，拉开ch0u屉，把那罐他已经许久不碰的瓶子拿了出来。

他倒了两、三颗的药，放在手心凝视了好久，久到他觉得时间静止了，而这世界上也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才後仰着头把药乾吞了进去。那种恶心苦涩的反胃感不断涌上来，但他紧抿着唇用力的压回去，绝对不会吐出来。

无论是药、胃里的消化物，抑或者是他那总是要反胃而出的愧疚。

通通，一项也不会吐出来的。

他是如此地固执。

下午时，叶树年陪着h善如搭了公车前往海边，天气虽然很冷，但公车里因为空气不流通，所以倒也显得温暖许多，身子总算不会因为要抑制发抖而感到疲累了。叶树年喜欢这样的感觉。

「学长，可不可以问你一些事啊？」趁着在公车上可以坐在叶树年身旁，h善如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地要打听一些事，然後藉机拉近自己与叶树年之间的关系。

「什麽事？」坐在靠窗位置的叶树年转过头来看着h善如，窗外那寒冬冰冷的光线沉沉地打在叶树年的右半脸上，使左半脸显得b较暗沉，但眼珠子却很有神。

「学长……有没有nv朋友呢？」h善如鼓起勇气，问了，因为这是她一直很想问的问题。虽然就打听来说，叶树年身边的nvx友人不多，貌似也没有特定与哪一位nvx同进同出，可是有些人的感情生活就是可以做得很隐密，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的那种。

而h善如深深觉得叶树年就是这种人。

叶树年闻言，不自觉地就在嘴角扬起一抹无力的笑，「学妹觉得呢？」

h善如没想过会被反问，一愣，「我还真的感觉不出来有没有……」

叶树年一听，低笑，嗓子有些沙哑，h善如被他的笑声撩拨得心底痒。

「没有nv朋友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自己有。」叶树年这样说，h善如不禁窃喜，想着自己果然还是有机会的！

但她却没有发现，其实对於叶树年而言，这句话有更深的涵义。

「那学长喜欢什麽样的nv孩子呢！」h善如又问，但这问题可真让叶树年觉得困扰了，因为实在有些难以回答。

到底喜欢的标准该是什麽呢？看得舒服就算喜欢了吗？那他喜欢的类型可还真是广泛。当然的，叶树年不笨，自是知道h善如口里关於「喜欢」的定义，总而言之就是要有办法长久相处的那种吧。

「嗯……外貌的话没有特别要求，自然就好了。个x嘛，大概就是喜欢b较善t人意的类型，温和还是活泼都无所谓。」叶树年也还算认真地回答，确实外貌如果突出，，撕下回条後交给我。然後制服明天会来，我需要八个男生陪我去活动中心搬，有谁自愿吗？」可能是因为看起来可靠，所以後来叶树年也被推举为班长，帮忙处理大小事务，尤其是在刚开学这段时间里，大家都不熟悉的阶段，他一一记下了班上四十个人的名字，一个都没有出错，如实地交代好学校通知的事情，让大家都对他的印象非常好。

罗逸l只是只手撑着脸，看着叶树年在前方讲台上不断宣导注意事项，发通知单，又交代其他g部该做的事情，俨然就是天生的领导者。沉稳的气质给人这就是高中生理想模样的感觉，丝毫没有那种在两三个月前他还是国三生的青涩幼稚。

「你是罗逸l对吗？」然後，这是叶树年第一次找他说话。

「呃，对。」罗逸l看叶树年走来，不禁坐好，感觉在这个人面前就是不能够太随便，「怎麽了吗？」

「因为我还缺一个男生帮忙搬制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叶树年轻声问，还不忘微微一笑。

「喔，可以啊。」罗逸l愣了一下，失笑。

「那太好了，谢谢你。」叶树年笑意加深，还不忘欠身，礼貌十足。

「不会啦。」罗逸l搔搔头，因为他还真的没有被这麽礼貌地对待过，应该说，现代人也不至於会礼貌成这种程度了才是。

叶树年只是莞尔。

但不得不说，叶树年处理事情的态度确实很严谨认真，从开学到後来的日子里，叶树年将班上的风气带得非常好，是非常温柔却又不失威严的领导者，大家都乐意听从他的话。

就这方面来说，罗逸l很羡慕他，所以也不自觉地被x1引，并主动地试图与叶树年当朋友。这是罗逸l第一次有想自己靠近别人的感觉。

「叶树年，不一起打球吗？」下课时，罗逸l抱着篮球和一群人准备去球场，突然一个念头就让他想邀叶树年一起去。那时叶树年正把课本收进ch0u屉里而已。

「啊，我吗？」叶树年愣了愣，最後摇头，让罗逸l很失望，「我的心脏不太好，所以不能打球。」

「咦……这样啊。」罗逸l原本想说他是不想和他们打球，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

「嗯，抱歉。」叶树年抱歉地说，「不过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能去看你们打球吗？」

罗逸l点头，叶树年便起身，跟着他们到球场去了。

球场上，罗逸l能感受到叶树年的视线跟着他们移动，目光热切，似乎也很想上场，但都只是在他们得分後露出微笑，朝他们加油。

罗逸l在想，他是不是一直都像这样？像这样看着别人，而自己却无法参与。

想来就让罗逸l有些难过。

「树年，你国中成绩不错吧？」所以在那之後，罗逸l闲着没事总会去找叶树年聊天，他也总是笑笑地迎接，「怎麽会这样问？」

「你的平常考都很高分啊，老师问的问题你没有一题不会的，所以国中的成绩应该很好吧？」罗逸l咬着面包，看叶树年正计算着物理。叶树年只是停下笔，盯着题目，「嗯……还可以啦。」

「还可以是第几名？全校前十？」罗逸l笑着问，叶树年只是腼腆地一笑，抬眸，「差不多吧。」

「哈哈，叶树年你这个臭p鬼！」

叶树年笑而不语。

「欸是说，你不觉得那个nv生很漂亮吗？陈什麽的，忘了。」罗逸l又指指靠窗那边一个长头发且脸颊白净端正，轮廓挺深的nv孩。但叶树年只是瞥了一眼，「学艺吗？她是满漂亮的没错。」

「不过你看起来没什麽兴趣。」

「应该要有兴趣吗？」叶树年呆了一下，失笑，并把答案填入空格。

「应该多少会有吧！很多人都跟我说超羡慕她在我们班耶。」罗逸l撇嘴，对於叶树年的毫无兴趣有点不以为然。

「二年级还会分班的，更何况那麽漂亮的nv孩子，我想大概也有男朋友或喜欢的人了吧。」叶树年摇摇头说着，然後将考卷翻了面，低下头又浏览起题目。

「真是，你这种态度以後真的交得到nv朋友吗？」罗逸l叹气，没想到叶树年对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