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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太混乱了,宋怀澈也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扯着韩深,后面的记忆完全断片,醒来就那样了。

宋怀澈不愿再回忆。

说完,他欲盖弥彰地加上一句。

“只是兄弟间的帮忙,毕竟当时情况紧急,以后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韩深苦笑。

柏钰戴上眼罩,惊讶问:“老公,上过床还能做朋友吗?”

谢淞寒:“……”怎么说都怪不合适的。

柏钰一个人也能表演,“那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不能。”谢淞寒立即坚定道,“上过床不能做朋友。”

“………………”

身为兄弟,你好歹再坚持一下啊!

-

谁也不清楚宋怀澈的恐同治好没有,他先前就能正常应对谢淞寒和柏钰的相处,顶多吐槽一下。

但亲身经历总归不同。

外表看似没有太应激的反应。

呈现更多的,是和好兄弟上床后的别扭,以及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飞机落地。

不愧有那么多人梦中都想下江南,小桥流水,烟波浩渺,建筑古色古香,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每一处都充满诗意。

路上随处可见撑着油纸伞打卡拍照的旅人。

到达预定的酒店。

酒店是中式酒店,房间是助理订的,老规矩是三间套房。

但如今情况不同了。

谢淞寒接过房卡后问:“你们要不要再加一间?”

韩深推着行李箱,耸肩,“我都可以,反正兄弟情况变了,是该避嫌。”

宋怀澈捏紧行李箱的杆子。

“……谁说变了?说了当没发生过,我一点都没当回事。”

谢淞寒听不下去了,把房卡给他。

“晚上睡觉记得关紧门。”

宋怀澈:“……”

这种事不方便插手,况且当事人两位都处于拒绝交流的姿态,谢淞寒就没多管。

带柏钰去他们套房。

这次旅行讲究轻装上阵,带的东西不多,二人共用一个行李箱,缺什么在当地买就行。

柏钰进房后,拉开窗帘。

窗外是苏州的水,水质清澈,碧波荡漾,中式建筑倒映在水面,偶有船只驶过。

清新空气扑面而来。

呼吸都明媚舒畅了几分。

“老公——”

柏钰转身,谢淞寒在收拾行李箱。

他的动作间,眼熟的绒盒从衣物里露出一角。

柏钰话语顿住。

“你把玉带来做什么?”

谢淞寒摆出他们需要用到的物品,闻言,捡出绒盒,拿出里面的血玉。

触感冰冰凉凉,即便让它热,也只能热上一会儿。

“我只是想起来……”谢淞寒垂头盯着手里的血玉,“你刚送我时,它不是这个颜色。”

柏钰在窗边的摇椅坐下,也随之望去。

不过几秒,他就移开视线,望向窗外的水。

“成色不好,变色了。”

谢淞寒却拿上血玉,朝他走来。

“池知渺当初说这玉的颜色和真的血一样,我原本还没当回事,但我如今记得它原本是一块色泽莹润的白玉,怎么会染上血的颜色?”

后世记载里,柏皇后自刎于皇陵。

具体如何,却没记载那么详细。

即便是他自刎的血沾在了玉上,整块玉也不至于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从未听说过玉会吸收鲜血变色。

柏钰敛眸未语。

谢淞寒单膝蹲在他面前,启唇问:“这是什么玉?”

春日阳光透过飘窗笼进来,光影浮沉。

窗帘被风吹得荡起一下。

过了几秒。

柏钰重新看向他,接过那块玉,淡淡地说:“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算是母亲留给我的吧,族里就这一块。”

谢淞寒自动换成大白话,“传家宝?”

“……”柏钰说,“差不多。”

谢淞寒笑了出来,心满意足。

“原来你那么早就把传家宝给了我,是不是代表你比我想象的爱上我的要早?”

柏钰语气带了点疑惑,“你想象的是多久?”

谢淞寒细数,“你入宫十多年后吧,应该是认命了,和谁过不是过,不如和我过,好歹我是个皇帝。”

柏钰噗嗤笑一声。

旁人眼中的九五至尊,在他本人口中就是婚姻市场择偶的加分条件。

他的笑容还没收回去,就听得谢淞寒又问:“你爱我吗?”

柏钰一愣。

他的眼神深邃而充满情意,任谁都不会怀疑他眼里爱意的真假性。

他用这样的目光注视了柏钰好多年。

四目相对。

浓稠情意在空气中弥漫。

柏钰眼眸弯了弯,唇角绽放一抹笑。

“你说什么胡话,如果我不爱你,你当初根本不可能带走我。”

他从来是自愿被困在皇宫。

-

池知渺没到,他们暂且不去景点。

出于某种原因,谢淞寒带柏钰出去吃晚饭,留下二人自行解决。

下午五六点,白天时间拉长。

他们去吃了当地特色美食,吃完在街上散步消食。

夕阳的金辉洒在水面,波光粼粼。

二人并肩,踏上一座历史悠久的小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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