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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棵有灵性的银杏树,树冠还是很绿,远远地看上去非常古朴。劫火烧过、刀斧砍过、雷电也击过,伤痕累累的却还孤独地伸展着枝叶,存活在这村里。谁也不知道它因何而来,存活了多少年,只知道这一棵老树生长在丽江市永胜县城郊文化乡白果树村的村子中间,据说县志上、地方史书上都有它的记载。

为了找寻它的来历,我寻访了村里许多六七十岁的老人,他们告诉我说:他们也不知道这一棵存活了多少年,只知道当年还在他爷爷年幼的时候,土匪下坝到了这个村子里,就在这棵树下放了一把火,要把整个村的房屋都烧光,但是奇迹最终在人们的眼里出现了,这一棵在当时就已经相当古老的树,竟发挥了呼风唤雨的本事,万里无云的天空底下,突然狂风大作,霹雳雷鸣,电光四射,接着又是倾盆大雨从天而降,顿时神奇的将火扑灭了,并打翻了几个在树下烧柴引火的小喽罗,吓得士匪头子惊悚不已恐惧万分,赶忙磕头作揖请求宽絮,不等雨停了就率众连滚带爬地仓惶离去,认为神树发怒了惊动天庭了不敢再稍有冒犯,惟恐再惹祸上身——之后地方得享有数年的安宁,村子也因此而远近闻名,被慕名前来焚香膜拜的人们称之为白果树村,树也从此以后就被村里的人们尊称为神树,烧香磕头祈求神树的保佑,穿凿附会了许多神话传说,认为这是上天派这棵神树守护该村,保佑这个村子里男女老少长年都平安无事的,并把原来的村名都改换成了白果树村,往后又过了多少年,又把这棵树尊称为这个村里的文明古迹新坪花腰傣实录刊于城市报道。2004年作品重叠参加韩国举办的中、日、韩纤维艺术展。作品空间参展宁波国际服装节。

纵观刘晓蓉在永胜展出的作品消失的影像,很多人没有见过如此新颖而又透露着古老信息的纤维艺术,就连我这平时喜欢关注美术动态的人来说,也是,她的作文时常被当作范文在班上宣读。因为文章写的非常好的缘故,就被抽调到永胜报社专门做新闻记者与报纸编辑。起初很多人不知道她的会画画,也不知道她的艺术修养如何,只知道她的诗歌、散文里透露出来的才气强过她写新闻的水准。她是一身多职担当的事情也挺多的,按理来说是没有多少时间来画画的,这次也拿出了两幅清丽可人的中国画。细看她的简历才更叫人吃惊,供职于永胜县委宣传部的她,也是艺术学校毕业的,她的画曾入选在日举办的中日友好画展,近年来的国画、油画作品,连续参加市县美展并多次获奖。并且多才多艺的她,竟然还是一个在岁月的长河里,面对喧嚣的世界,脚步走出好远了,还蓦然回首寄托着她的如诗情怀,用自己的心灵温暖来时的路,任云卷云舒,风清云淡,静观生活的人。她在用多彩的画笔感悟生命,体验生活的美好,运用色彩、构图、纤碎笨拙的笔触,定格司空见惯的事物,去撞击展现内心世界对生命情感张力的理解,学会拥有自省,拥有慎独的心情。她的妹妹杨淑琼在小凉山山脉,他尔波忍峰下的羊坪中心小学里任教,教育着火的民族——彝人的后代,我在看过她写的一张横幅的字,便戏称她是敲羊皮鼓的美女写出来的字,歪把斜扭地还有些好看,一本正经的写出来,反倒没有了这种稚拙自然的味道。我说她是天地混沌的时候,没有太阳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片,她们住在高高的山上敲着羊皮鼓,招唤她的学生快点来上学了,敲一下东边亮了,再敲一下西边也亮了,她的学生就沿着山间的羊肠小道乘着微弱的天光来上学了。也许是在彝人的乡村世界里生活得太久,也许是在群山之中燕麦和荞子花香的熏染下,山川灵气都被她汲收殆尽,她喜欢唱歌喜极放歌时,一曲清脆高亢的青藏高原响彻云霄,唱至忘情处山野的芳草碧树也随风翩跹起舞,让人立时忘了这是远离城市居住的高原。像一只他尔波忍峰上飞翔的云雀,歌唱生活,力图改变在这世界上居住的最简易的木房子——黄板房里彝家孩子的命运,在校舍屋宇的斗转星移里,手持教鞭,轻盈地进入彝人火塘的世界,置身于万物之间,连接那无穷无尽的高原,永恒意象的时刻,把春去秋来的时光都唱成了金黄色的十月。

当我的想象力无拘无束地纵横驰骋广袤的天宇时,马丽梅的山水小品进入了我的视线,、长吟咏、尤善骑猎”被誉为滇西才女、民国新流。一郡妇孺之流,靡不识其名,其意气之雄,谁可比拟!在当时新青年女界中可谓之翘楚,青年气概,大是不凡。

高玉柱生前结识不少文化界名流,起先名流们来家里是与父亲切磋商榷地方政事、谈诗论画、说古道今的时候,就知道了高土司家有个女儿生得娇柔妩媚,又书生气质,当与高土司谈得口干舌燥神倦心疲之际,望一望静静坐在一旁的高玉柱,便比喝一杯醇香的清茶还能提神解渴。高玉柱偶尔冒出一两句颇有见地的话,便震惊四座。大家总是不信这种很有头脑的见解会出自秀丽柔弱的高玉柱之口,这份冷峻与清醒不应该是高玉柱所拥有的。

虽说她家世袭土司的职位传到她的父亲这一代,早已家道中落,大不如前,但她的父亲高长钦却颇为开明,不但在自家的高氏土司衙门内开办家庭私塾,聘请县城南华村柳树庄德才超群的清末廪生杨精品执掌教鞭,教育高氏族人及附近乡邻子弟,高玉柱与其兄长等人,同受教于门下,其师见其聪明绝世,能闻一知二,举一反三,智力出众,才器超群,常予鼓励:“女子亦在男儿志,志在四方,方为国用,绝勿以红楼绿裳等闲虚度,空过年华。”对其教育深刻。

永胜小镇虽处边陲之地,但在滇、川、藏三省交界之处,信息也并不是那么闭塞,深受辛亥革命和五四运动民主爱国思想精华的熏陶的高玉柱,天资聪颖,好学不倦,志向远大,平日里朝谈夕讲,无非子史经书,目见耳闻,不少诗词歌赋。向来是资治通鉴手不释卷,三略、六韬夜不停读,遥吟俯唱,逸兴遄飞,天籁鸣时,好音妙发,襟怀落落,风度翩翩的她以其兰心蕙性,聪慧过人异于常儿,其父爱之弥甚,视若掌上明珠,恣情任性,骄纵异常,任其读书博学,不复以女红督之。尝言欲觅一佳婿如君者,以娱晚景。嗣因玉柱心醉自由,事乃搁起。

玉柱出身名门,素娴文字,质美而秀,才华出众,倾绝人寰。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至于吟诗作赋,尤为本能。诗词文采,更胜腐儒。因而远近驰名,她时常淡装革履,风致嫣然,谈笑自若,令人亲近,却又莲性高洁,丰姿洒落,心迹冰清,妩媚中自含有一种英爽气,时露于眉宇间,令人不敢平视,可远观而不可亵渎也。很多官绅富家子弟虽闻得她恃才高傲,却也多少敬慕于她爱恋于她,希望能与她共结连理,同圆鸳梦,一时间求亲之人踢破门槛,媒灼之言充盈两耳,但高玉柱既为女才子,具新知识,必有识人慧眼,寻常之人岂能容她青睐,获她芳心,一如当时云南省主席龙云之三公子龙绳武者,尚不合意,更从何处求如意郎君耶?花花公子更是不屑一顾,拒而远之。

高玉柱一生追求自由、民主信仰、男女平等,她瞧不起那些在阁楼里绣花的千金们。她认为这些人就像呆头呆脑的蠢鹅一样,天天只会伸长脖子幻想漂亮的公子哥把她们娶走。她不是这类人,平日里她与同学诸姊妹,闲余无事,联袂偕行,流连乡村风景,行歌互答,心旷神怡,活泼泼地是何等快乐。有时促膝谈心,愤家庭之专制,慨社会之不良,侈然以提倡自由为己任,是何等希望!时而引吭高歌,珠喉宛转,意态飘然,如闲云野鹤。有时同坐斗室中,或论文、或说诗、或叙失意事、或作快心谈。或纵谈天下事,则不觉忧从中来,痛哭流涕,热血沸腾,大有把酒问天、拔剑斫地之概。

从她的传世的遗稿可以看得出,她是一个志向高远不同凡响的女子。我记得在她写给朋友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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