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一天:血色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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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我会尝试一下勾引他,”我说,“如果他不来,那拖到巷子里打一顿就好了;但如果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和我舅舅不同,马四明长得看起来更壮实一点,但他的肉和他的气色一样虚弱。同样戴着眼镜,我舅舅是斯文败类,他就是四眼田鸡。而且他龅牙,张嘴讲课的时候,牙齿看起来还黄黄的。据说他老婆早就和他离婚了,他也没有小孩。但他讲课确实有点搞笑,科学课大家都很快乐,连我都能听进去一点。
晓婷也很喜欢他的课,但是架不住她就是不擅长这个。有些问题,我听一遍就能明白,她听四五遍也不明白,难怪这么着急。她说马老师很搞笑,比起司老师,她更喜欢马老师。但那也是比出来的而已,如果这么一一比较下去,我们俩都应该去和教音乐的小玉老师上床才对,毕竟只有她最温柔,手指永远只会搭在琴键上。
他怎么可以带走我的晓婷。如果我知道这件事,我一定会缠着晓婷和我一起放学回家的。她肯定心软,最后只好答应我。补课没有那么重要,成绩没有那么重要,她的父母都没有那么在乎,而我只喜欢她能永远快乐。她第一次来月经时马四明的手指探进她的小穴里,还以为给她破了处。她吓坏了,在家哭了一晚,直到第二天阿姨上门做饭,才知道是生理期。
晓婷那么害怕,她不敢看老师们打球的篮球场,她在科学课找借口上厕所,每次放学她都魂不守舍,我和她打招呼她也不会笑。不该是晓婷的。
我把课本翻到第四单元,摊平在马老师的办公桌上。它是如此崭新,可惜我已经被迫在实践中搞懂许多部分,那些书上不会教的,我反而更了解一些。周五,同学们都准备放学,老师也该去开教师会议了。但如果有同学问问题,老师是可以“迟到”一会的。多谢舅舅的前科,我对这一环无比熟悉。
“马老师,我有点问题不懂。”我说。
“什么问题?”他有点意外地看向我。
“我看小说里面说,男的可以顶到女的子宫里,”我说,又朝着他靠近一点,“真的可以吗,老师?”
他往后躲了一些:“啊,你说这个啊……这个考试不考……”
“可是我就是想知道啊,司老师又不肯告诉我,”我低下头,凑得更近,“马老师,你教我好不好?”
我坐在他大腿上,慢慢磨蹭他。
“你干嘛?!”他试图把我拉起来,又想拖着椅子往后撤。这种木头椅子根本由不得他做主。
也许要失败了吧,我想。于是我站起来,只是没等我转身准备出去,他就猛地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拉了回来:“你和你小男朋友试过了,是不是?”
“什么?”我装听不懂。
“你是不是在校外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小流……男朋友,”他说,“你才十四岁,就开始和男人性交吗?”
“这种事情老师就不用管了吧——”我试图甩开他的手,既怕暴露我和席眷的秘密,又怕他知道我和司虹飞的关系。
“他是怎么肏你的?”他把我拽到了他怀里,另一只手放到了我屁股底下,“和老师说说,嗯?”
我看着马四明的脸就恶心。但那天我忍了,虽然我没有高潮,但本来水就多,脱下内裤一摸自然满手都是,他就看着那只沾满体液的手,和饿狼似的两眼放光。
“既然老师想知道,那放学后我们去宾馆了解一下就好了。”我说,没想到这话我能说得这么自然,“我没有男朋友,一次三百。”
他什么也没说,从皮夹里掏出六百递给我。
“下周五放学老师去找你‘补课’,”他意味深长地说,“放心,不会让你舅舅知道。”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马老师当然是想去他定好的酒店,但他又害怕太过明显。“老师给我补习,当然是去我家啦。”
“不行,我和你舅舅不是这么说的,”他立刻否决了,“你之前是怎么瞒着他的?”
之前当然不需要瞒着他。之前除了他,我要瞒着所有人。
“哦,那就去见我老板咯。”我说。
马老师到城乡结合部的时候自以为是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之前就在想,学校附近有这么一大片这么乱的地方,这里果然有红灯区啊。”
我不想听他说话,只觉得恶心,步速加快了一些。
“哎,你说隔壁班的小洁小晶会不会也在这里卖啊,”他说,“你认识她们吗?”
……真的好想吐啊。等会拿石头砸他。
“其实你比她们都好看,”他加快脚步跟上我,语气听起来有点像想哄我了,“你长得又白,眼神又温柔,你腰看着也细……你长得和你舅舅还挺像的,你们母系家族的遗传基因很强大哈,家里肯定各个都是美人吧。”
就用啤酒瓶把他脑袋砸开花好了,最好再用榔头把他鸡巴打骨折。
“要不你去肏我舅舅好了,”我说,“我觉得也差不多。”
“你舅舅是男的,我怎么好意思对男的下手呢。”他说。
我侧头看向他,停住脚步:“要是你去上我舅舅,我可以改口叫你舅夫的。”
他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掩饰般地揽住我的肩:“少看点小说,我给你舅舅当一天外甥女婿,好不好?”
真是可惜了。
如果他愿意当我舅夫,我也许真的会放过他的。
“揍一个男老师啊,”张雄,席眷介绍说是他们这一片的老大,一边抽烟一边看了我一眼,“哦……给一个女同学报仇……”
我站在一边,其实感觉席眷有点紧张的。他可能也不是很有把握。
“什么?我操,是那个马四明?”他扔下烟头,“妈的,这个狗东西当年骂我娘炮来着,傻逼玩意儿,今天终于给我逮到机会了!他个不要脸的,竟然搞未成年,他妈的当年是不是就是他弄了小燕?”
我屏住呼吸,看着烟头在地上闪烁几下,终于熄灭。
“当然要搞他,”老大说,“把他带到我这来。这么多年,正好让他吃个教训。”
“这一片看着好像不是宾馆啊……”工具和人一起藏起来,只留下砌了一半的砖块和塌陷的沙土堆。我沉默地往旁边退,余光瞥到他那里已经硬了起来。
趁着他转头的一瞬间,一块碎砖砸在了他后脑勺。我飞快地跑回沙土堆后,而那群早就埋伏好的社会青年冲了上去;大家年纪都不大,白色的,灰黑色的,蓝色的背影交迭在一起。马四明被套上了麻袋。我只听到一点模糊低沉的响声,至于男人的痛苦呼叫,还有街头人士更脏的污言秽语都被一双手挡住了。
席眷蹲在我身边,两手捂着我的耳朵。我们并排藏在沙土堆后,面对面看着彼此。夜色降临,他浅棕色的眼睛一点点染上墨的痕迹,但那点光亮始终在他眼中,像晚灯,像烛火,像世界上最小最小的太阳。
我们一起听到了啤酒瓶砸在水泥地上的声音。
“糟糕,快走!”我听到有人说。
席眷的手从我身上放下来。他把我拉起,而我因为蹲久了感觉有点腿麻和眩晕。
“出事了,快走!眷仔,带上你马子!”
席眷拉着我跑掉了。建筑工地没有灯,我们追随着一路摇晃的手电光跑了出去,一直跑到有路灯的地方,我喘着气,渐渐停下脚步。席眷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在我面前蹲下,把我拉到了他的后背上。
现在想来,也就二十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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