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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了吗?
老古将狗扔给我,语重心长道:“日行一善嘛,反正也养了你,多养一个也没什么。”
我道:“不是……你特么挤兑谁呢?你把这玩意儿给我干什么?我哪会养狗啊!”
老古道:“它不是狗,它是员工,以后你负责带新员工适应环境。”
我和狗四目相对,它圆溜溜的眼睛,无辜的盯着我。
“你公的母的?”
我把它拎起来,看它下面。
“哦,母的。”
“小姑娘……还有点剩饭,凑合吃吧……你应该断奶了吧?”
我没有养狗的经验,凭借着小时候在乡下喂狗的经验,给它拌了我吃剩的饭菜。
好在小家伙不挑食,酷嗤酷嗤的埋头干饭。
吃了我的饭,它就开始黏着我了,晚上还嘤嘤嘤挤入我房间里睡觉。
我原本没把它当回事,但睡觉时我做了个梦,梦里又到了玄啸所在的白色空间,只是这次,他还是保持着孩童的形象。
我正要开口说话时,他竖起食指,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他小手一挥,周围的云气变幻,组成了几个字。
狗。
监视。
杀。
我猛地意识到这不是个单纯的梦!
是玄啸在隐秘的与我交流……他一定是察觉到什么了。
狗?监视?古扶!
难怪他突然弄一只狗回来……
周围的云气开始消失,整个过程中,我和玄啸一句话都没说,他身影消失时,漆黑的眼睛坚定的看着我,然后冲我微微点头。
我一下子从梦中醒来,时间刚好是早上的九点。
小狗在床边呜呜叫唤,我闻到一股臭味儿,低头一看,它在我房门边拉了一泡狗屎。
小狗拉的不多,但也挺臭的。
它还是像昨晚刚来时一样,脏兮兮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我醒来后就一直盯着我,清澈而无辜。
我满脑子就剩下三个字:监视,杀。
鉴诡之术,秘法众多,若老古对它做了什么,让它成为一个‘监视器’,并非不可能。
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骂道:“我去,怎么把屎拉房间里了……老古那王八蛋,就知道给我没事儿找事!”
我立刻收拾狗屎,然后去洗手间拿了拖把,将地给拖了。
整个过程,那小狗一直围着我,呜呜叫唤,似乎是在讨食。
我拖完地,将它拎起来,然后打开老古的房门,直接将狗扔他床上,没好气道:“看看你带回来的狗,在我房间拉屎知道不?我可不养,要养你自己养!”
老古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盯着床上的狗,满脸茫然:“拉屎?谁不拉屎,你牵出去遛啊。”
我道:“要遛你自己遛,我没兴趣养这个,我小时候在乡下,被狗咬过好几次,我有阴影知道吗?”说完,我转身就离开了。
我不想杀一只小东西,而且,他前脚弄狗来监视我,后脚我就把狗弄死了。
哪怕做的再像巧合,也难免让人怀疑。
“你扔给我,我也不会养啊,喂?喂!你小子——!”迷迷糊糊的老古彻底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
我没理他,说了句老同学约我,于是借口出门了。
原本,我计划着今天出门,去玄啸说的乱葬岗,收割一波。
但出了狗这件事儿,我心里觉得格外没底。
自然没什么同学约我的,但为了证明心中的猜测,我给一个在安阳市的同学打了个电话,约他见面。
这同学关系跟我不算好,也不算坏,但之前找工作的时候,我帮他推荐过,所以还欠着我人情,所以,当我约他,说有点事见面聊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很痛快的答应了。
我沿途,一直注意着周围的环境,想看看老古会不会在跟踪我。
但紧接着我便想到,如果跟踪,他有二八大杠,我是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的。
想到这儿,我一颗心都沉到底了。
厕所人脸(上)
中午十一点半。
我坐在咖啡厅,一路上我都表现的很随意,主要我担心老古会不会在监视我。
当我老同学如约而至时,我迅速给老古弹了个视频电话。
他估计正在玩手机,立刻接通了。
视频里的背景不是事务所,而是人来人往的街道。
很陌生的街道。
老古道:“有事?”
我道:“哦,我想说你没事儿,不如一起出来吃饭,你在哪儿呢?”
我是故意打视频过去的,就是想看看他究竟是在事务所,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如果是在事务所里,那大概我是多虑了。
但此刻,老古镜头里的背景是陌生的街道,身后人流穿梭。
这让我心里不禁一哆嗦:难道他真的在跟踪我?
我一边跟老古聊天,一边默不作声的开启了手机录屏。
他道:“你不是约同学吗?我去干什么,我在外面办事儿呢。”
我道:“哦,那行吧。”
挂完电话,老同学在对面不解的看我,我直接把录屏的内容给他看:“你在这附近上班,周围地形熟,帮我看看,视频里的地方是哪儿?”
老同学看了几眼,道:“这哥们儿挺帅啊……这不是新和路口吗?就在前面,离咱们不到一公里吧。旁边这栋楼是卖电子产品的……怎么了?”
我收起手机,心里有数了,便摇了摇头:“没事,这是我合伙人,我俩合伙开了家事务所……不说他,你最近怎么样?”
老同学叫李名星,目前在一家电商公司做设计,我之前还上班时,周六休息,两人偶尔还会聚一下。
自从辞了工埋头修炼后,我们就没再聚过,再加上因为医院那次,断联半年,我错过了好几次他发来的信息。
“哟,开事务所了?设计事务所吗?现在是大老板了,怪不得,我给你发的信息,你都不回。”李名星笑了笑,但笑容里有些冷淡。
说话间,前台叫号了,于是我去取了咖啡,把他那份递过去,才道:“我知道你生我气呢,对不住,这半年我其实出了些事,也不是故意不回你信息。”
李名星闻言,一边咕嘟喝了口冰咖啡,一边道:“你没事就好,我之前联系你,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还以为你是混的好了,不认我们这些同学了……那你的事情都解决了?”
我道:“解决了,所以最近终于有空了,这不赶紧联系你,请你吃饭道歉吗。”
李名星笑了笑,道:“这还差不多。你今天找我,不是有事儿办?”
我道:“没事找你办,纯纯请你吃饭,跟你道歉的。”
这也不是假话,我在医院那段时间,回到现实世界,重新续费开机后,未接电话、短信、聊天软件里,都有他发来的信息。
从最开始的约饭,到后来问我是不是出事了,怎么不回消息,再到后来显然是有些生气了等一系列。
有时候,手机里各种联系人挺多的,但等你真正完全失踪一段时间,才会发现,真正会一直联系你的没几个人。
我本身就没有什么家人了,仅有的亲戚也都是很少打交道的远亲,其余的就是大学同学和工作以后的同事。
从医院出来后,我查看自己收到的各种信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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