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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自己种的菜,养的鸡味道是真香,我筷子动着动着,就忍不住大快朵颐起来。
席间村长一直诉说着这半年多来事儿,叫苦不迭的:“……哎哟,这事儿闹的。吃吃吃,不要拘束……你们来了可就好了,我这颗悬着心也就放下了。唉。”
我觉得挺奇怪的,这村子看起来很偏僻,经济条件明显也不好,是怎么凑出五十万请鉴诡师的?
原来我来之前,还以为红桑村会是一个富裕的村子,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不过,对接的人是萌妹,席间我也不好问,便安慰道:“没事儿村长,我们吃完饭就去处理。情况我们都了解了,问题不大。”
吃完饭,天色将黑未黑的。
我们带上主要的家伙什,跟着萌妹,一路朝她所说的老房子而去。
那老房子在村西南的位置,房子后面是一片竹林,房子周围的自留地也都荒芜了。
老房子还是土墙房,要倒不倒的,刚一靠近,就能隐约察觉到有一阵诡秘气息,从地下散发出来。
气息藏得比较深,因此不易察觉。
萌妹作为队长,麻溜的指挥,对我道:“你是术师,先结个阵把周围圈起来,免得它一会儿跑了,我负责把它从地下炸出来。”
至于老古和老谢,萌妹让他们自便,看情况打辅助。
说话间,我掏出符咒,迅速结阵。
以老房子为中心,方圆二十米左右的范围,立刻被符咒阵法圈禁起来。
老古看了,在旁边赞赏了一句:“哟,进步不小。”
我心里直乐,面上不显,谦虚道:“凑合,凑合。”
另一头,萌妹见阵法完成,立刻一抬手,袖中射出一道黑色的漆光。
下一秒,那道漆光在空中放大,隐约是个剑影。
剑身悬空,剑尖朝下,瞬间朝着地面击去。
这老房子前的院子,没有铺就青石板,是那种夯实的黄土,零零星星长着杂草。
剑身没入地面,瞬间炸起一阵尘土。
尘土飞溅中,隐约还夹杂了些其他东西,朝着四面八方炸开。
其中一块东西,刚好落在我脚边。
我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怎么会是衣服?而且是带着新鲜血迹的衣服。
它只是好色,有什么错!
尘土还未散去,一个小牛犊子大小的东西,猛地从土里窜了出来。
它速度太快,看不见具体模样,一出来口中便喷出一股黑雾来,瞬间模糊了周围的空间。
好在我撑着阵法,使得黑雾无法扩散出来,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有东西在冲击我的阵法试图出来。
我立刻道:“两点钟方向!阵法边缘!”
萌妹说了声看见了,就见她剑诀再变。
黑雾中,具体情况看不清楚,我只听到‘唰啦’一声响,有一泡血直接溅射到了阵法上。
阵法形成的但金色光幕,顿时被一泡染黑,黑红色的液体像硫磺一样侵蚀着阵法。
此时,里面的黑雾开始逐渐消散,确切的说,是逐渐往一个方向收。
大约几个呼吸的功夫,黑雾完全收回去了,只见阵法两点钟方向,也就是屋子左前方的位置,一只黑乎乎的大蛤蟆,赫然被一剑劈成了两半,留着暗红色的浓血,血液所到之处,土地发出腐蚀般滋啦啦的声音。
那蛤蟆的大小,大约跟个七八岁的孩童差不多,蛤蟆眼赤红如血,随着它劈开,尸体旁边还滚落了一个红色的珠子,大小跟个花生米差不多,散发着浓浓的诡秘气息。
我意识到事情已经解决了,果然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我和萌妹一个主困,一个主攻,就这么手起剑落的解决了。
于是我收了阵法:“那颗红色的珠子,是不是精怪的‘金丹’?”
老古笑呵呵的,道:“你想什么呢,金丹,那得是玄啸或者怀虚那样的千年精灵才能修炼凝结出来的东西。那不是金丹,那是大蛤蟆的毒丹,刚才的黑雾,还有这带着侵蚀性的血液,都是它弄出来的。”
旁边的老谢冲我抬了抬下巴,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得收起来,后续炼化它的毒性。任由放置,方圆几十公里的土地,都会沾染上毒性。”
萌妹此刻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飞碟型的掌中瓶来,说了句不打紧,就走过去,将那红色的毒丹给收了,边收边道:“我家还有淬剑的‘蓝火’,炼化它不成问题,等我拍个照交差。”
说话间,她摸出手机,一阵拍照,并且录制视频,应该是要给村长家的人发过去。
只听她一边录视频,一边在吩咐:“……解决了,就那个东西,但是尸体得火化。一会儿我们把它带回来,你们先在院子里架些篝火……”
录好,她把视频发出去了。
与此同时,她用提前准备好的袋子,开始收拾蛤蟆的尸体。
我盯着地上的四下里散的血衣,冲身边的两人嘀咕:“为什么会炸出血衣来?而且还是新鲜的?”
屋子正前方,被萌妹的剑炸出了一个洞,直径大约二三十厘米左右。
老古道:“过去瞧瞧不就知道了。”他当先朝着地洞走过去,我紧随而上,老谢对此似乎没兴趣,环抱双臂站在原地。
凑到洞口,洞很深,再加上天已经快要完全黑下来,因此洞里几乎没有光线,只能感觉到一股股腥恶的臭味儿从里面传来。
我们带了手电筒,因此我和老古不约而同的打开手电朝洞里照去。
洞的深度大约在五米左右,灯光打到底,底部黏糊糊的,应该是之前大蛤蟆栖息时留下的液体,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老古略一思索,指下微动,轻轻一搓手,指尖便升起一缕火苗。
大小跟打火机的火苗差不多,颜色发白,在他指尖跳动着,然后就如同有生命一样,一跳一跳的朝着洞的底部而去。
几秒钟的功夫,它落在了底部。
然后,下面湿乎乎的黏液,就像是瞬间遇到了高温,刹那间就被烤干了。
火苗跟着熄灭,老古摇头:“没什么问题,血衣……可能是那蛤蟆吃小孩后,从小孩儿身上扒下来收藏的?”
我道:“精怪还有这怪癖呢?”
老古不置可否:“我见过一只老鼠精,母的,爱好是偷看男人洗澡。”
“这么刺激?它怎么偷看?”我大为震惊。
老古道:“趴在浴室的天花板上,或者角落里,光明正大的探出头看。如果男人反抗驱赶,不给它看,它恼羞成怒,就会一口咬掉下面。”
我觉得菊花一紧:“你怎么总是遇到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老古回忆着说:“那母老鼠不知道咬了多少根,有一次,咬了一个老领导的孙子,一米八的帅气大小伙儿,洗着澡呢,看见有老鼠,吓坏了,拿起花洒就对着母老鼠冲。那母老鼠被激怒了,一口下去……啧啧,可怜啊。”
我道:“后来,那老鼠怎么样了?”
老古道:“那老鼠,除了爱偷看帅哥洗澡,没有别的爱好,气息也不外放,我找不到它,就只能色诱。”
他闲话着跟我说起了自己如何脱光了洗澡,如何使用美男计,如何用八块腹肌和大长腿将色眯眯的母老鼠吸引了出来。
最后的结局是,母老鼠的行为,最多算是‘咬人’,不算大恶,达不到被诛灭的条件。
于是,老古把它封印住,送到宠物医院,给它做了绝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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