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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五了谢谢。
还有,你丫身份证上的年龄,比我小啊!
筹备事务所时,我看过他身份证,23岁,比我还小两岁,我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敢把我当孙子看。
还洛洛?洛你大爷。
我现在可以确定,自己之前误会他了,这丫不是基佬,这丫是智障。
说话间,自行车忽然停了下来,古扶抬头,似乎在寻找什么。
此刻,我们停在大道中间,前后依然看不到头,两边只有昏黄的路灯亮着。
难道是这儿?
我没有感受到周围有什么异样的气息。
老古此时道;“应该就在附近。”
我道:“你指的是赵家鬼楼还是古槐?”
他刚要开口,忽然嗯了一声,然后侧头看向公路的另一边。
一个人影忽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我一看,哟,居然是熟人!
是谢惊蛰!
他还是那副打扮,像是刚下班的模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手里头没提公文包。
像是经过什么剧烈运动,他额头一层细密的汗,头发凌乱,右手提着那把我熟悉的黑剑。
“是你。”谢惊蛰看着我,微微挑眉,有些惊讶。
紧接着,他又看向古扶,并上下打量着老古:“你是他的合伙人?”
老古也反应过来,不答反问:“你就是小洛说的……谢家那小子?”
“你怎么在这儿?”我和谢惊蛰同时开口。
一顿后,我道:“我们是追着诡物过来的。”
谢惊蛰嗯了一声,没有收剑,而是提着剑朝我们俩这边走了过来:“我也是。”
我道:“赵家鬼楼?”
他点头。
看样子这哥们儿在诡的世界也有账户啊,改明儿问问他id是什么。
他走近了便直接对老古道:“我追到这儿,追丢了,它所有的气息都消失了,你怎么看?”
老古眯了眯眼:“它跟着另一个东西跑了。”顿了顿,他又补充道:“那个东西的能量很强,强到……可以掩盖所有的气息。”
我听出不对劲:“所以……咱们是又追丢了?”
老古点头。
我道:“我就说,应该换个四轮的车,你骑着这辆自行车,你能追上个啥?”
邮递员的自行车
公路上,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老古拍了拍他的自行车,对着车轻轻叹息一声:“每次都是来晚一步,老伙计,不中用啊。”
谢惊蛰似乎看出了什么,脸上有些诧异之色,打量着老古的二八大杠:“你这车……不一般。”
老古冲他笑了笑:“还是你有眼光,不像这小子……要不要去我们事务所坐坐?”
谢惊蛰摇头:“我该走了,有时间我会去一趟你们事务所。再会。”他说完,冲我一颔首就转身走了。
很显然,他不是走常规路线追上来的,与我们不属于一条道,所以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了不远处的路口。
我看向老古:“回去?”
他打了个哈欠,调转车头开始往回骑。
“所以,你这辆自行车是有什么……厉害的点?”刚才谢惊蛰的话,让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小看他的二八大杠了。
“这辆车是有灵的。”
我吃了一惊:“有灵?我怎么没发现?”
老古突然松开手,并且将双脚踩在了前面的杠子上。
这种情况下,按理说自行车应该立刻倒下才对,但诡异的是,自行车依旧稳当,无人把握的车头,连歪都没歪一下。
自行车稳稳的往前行驶。
老古双手环抱,耷拉着脚,一副放松的姿态,转头示意我:“现在发现没?”
我目瞪狗呆:“……它能自己跑?不是,这玩儿是真有灵啊?它、它……嗨?车车?”
我试着打招呼。
与此同时,自行车前面的旧式铃铛,仿佛回应我似的,自己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我惊讶的下巴都收不回去。
活了二十多年,真没见过这样的自行车啊!这比那什么无人驾驶系统靠谱多了?
“它在说什么?”片刻后,我问。
老古道:“它说‘小崽,你好’。”
“…………”呵,什么人配什么车!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它的任何气息?”之前那网络女主播也是灵,她一出头,我就能感觉到浓重的阴气。
“你当然感觉不到,它是善行之灵,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沾染过任何恶,这类灵,就是最纯粹的灵,当然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气息让你察觉,这是常识……不过,有部分諵走歪了路子的鉴诡师,会喜欢抓捕这类灵,炼制成傀儡,为自己服务。”
好吧,我知道自己可能又问了个比较蠢的问题。
外婆给我灌输的信息里,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里面大部分都是鉴诡师核心的练功内容。
说话间,老古又恢复了骑车的姿势,双手把持住了车头。
我问他怎么不‘无人驾驶’,他说这辆车的车灵比较调皮,像个顽童,让它自己动,还不知会把我们带到哪儿去。
我们此刻照旧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在公路上行驶着,前方隐约已经看到熟悉的街口了。
这前后还不到十分钟吧?
“老古,这缩地成寸是你弄的,还是它弄的?”
“当然是它,我怎么可能会缩地成寸的神通?你高看我了……还有,人家有名字,你别它它它的。”
我哦了一声:“那它叫啥名儿?”
古扶道:“它跟我姓,叫古小八,对了,它是个姑娘。”
“…………”这名儿挺好,但是……一辆自行车,为什么还有性别啊!
为什么还是个姑娘啊!
随着古扶话音落地,自行车的前铃铛,又自行响起了叮铃叮铃的清脆铃音,仿佛在附和。
到达街口,我俩下车了。
这条街道虽然没什么大的产业,但夜晚小摊小贩,小吃夜宵是真多啊,人也多,于是我们推着自行车慢慢往回走。
路边的烧烤摊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儿,我停下脚步,示意:“整点儿?”
老古于是将二八大杠停在了角落处,我俩在烧烤摊角落处坐下,点了些吃喝。
等吃的上来了,一边吃,我一边问老古:“你到底什么来路啊,还有你那车。”
古扶啃着鸡腿:“套我话呢?我什么来路,你早晚会知道,至于那车……四十多年前吧,它的主人是个邮递员……”
老古边吃,边跟我说起了自行车的来历。
这辆二八大杠的主人,是西部山区的一名邮递员。
在四十多年前那个交通和信息都还不发达的年代,邮递员是山里人和外界亲人联系的重要,甚至是唯一的桥梁。
它的主人无论风雨,无论病痛,无论山高水远,都会带着它和邮递包,到达每一个邮件需要到达的地方。
它跟着主人劳动,一跟就是十多年。
主人从一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年轻人,熬成了四十多岁,就已经满脸皱纹,头发半百的老大叔。
风吹日晒让他比同龄人更为苍老。
常年的跋山涉水,风餐露宿,让他在四十多岁时,就有了严重的风湿关节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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