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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生命法庭数据库中无此生物的分类信息”
果然,只要妖丹得到了好处,他的所有分身都会同步升级!
“我擦,这么补的么?搞得我都想去屠神了!”钱松绷不住吐槽道。
神性气息可以给妖丹升级,可不就是能靠屠神来刷经验吗?
他怀里的噬元兽闻言双眼一睁,已经开始考虑钱松这话的可行性了。
“算了,还是别想屁吃了,现在的我,人家天神组吹口气就能把我给灭了……”钱松摇了摇头。
再说了,知道人家天神组大补就去屠杀人家,那和觉得吃蝙蝠壮阳,就去抓蝙蝠炖汤的畜生们有何区别?
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魔鬼嘛,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去做的。
噬元兽斜瞥了钱松一眼,心里暗道:“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有本喵在,天神组又能奈你何?”
当然了,为了在钱松面前维持自己萌猫的人设,这话噬元兽不可能说出来。
说出来也没意义,只要做得出来就行了。
可爱的铲屎官,由本喵来守护!
钱松当然不知道自己怀里猫咪的想法,他习惯性地对着镜子搞了搞发型,然后走了出去,准备回家。
就在钱松推开咖啡店大门的一刹那,脑海中忽然传来一个模糊不清的女声:
“跑……快跑!”
钱松已经不是人类了,所以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出现幻听的。
刚才那模糊而又急促的女声,不可能是他臆想出来的。
“那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让我快跑?”钱松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来这个漫威世界之后已经足够低调了,低调到了尘埃里,低调到了土层中,用厚厚的泥土把自己埋得严严实实,谁会想要对付他这个毫无存在感的人呢?
直到回了公寓,他才想起来,这么长时间以来,要说不经过他同意就能和他进行心灵沟通的,只有一位——银河护卫队里的螳螂女。
很可能,刚才的示警,就是螳螂女传递给他的。
螳螂女应该不可能对远在地球的钱松示警,她应该是在对他们飞船里的那个紫薯分身示警。
好奇之下,钱松坐在沙发上闭起双眼,将自己的意识投射向了宇宙深处,切换到了星爵飞船中被埋在花盆里的那半块紫薯身上。
拳头大的紫薯长着眼耳口鼻和细细的四肢,像是海绵宝宝动画里的角色,看来这段时间,树人格鲁特和船员们把这分身照料得特别好。
要知道,在一般情况下,除非钱松主动控制,否则他的分身都只是休眠的紫薯状态,是不会自己发育的。
紫薯宝宝睁开眼睛,入眼处,满目疮痍。
四周全是火焰,浓烟滚滚,看来飞船要么坠毁了,要么就被人炸了。
螳螂女趴在地上不知生死,她的右手覆盖在紫薯宝宝头上——她只有通过触碰,才能进行心灵影响。
大块头德拉克斯挂在飞船残存的机翼上,手里还紧握着短刀,刀刃上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血,也不知道是敌人的血,还是德拉克斯自己的血。
除了他们两人,星爵奎尔、树人格鲁特以及火箭浣熊全都不在这里。
紫薯宝宝钱松从盆栽里跳了出来,抖掉了身上的泥土,用火柴人一般细小的手按在螳螂女的脉搏上。
嗯,还有心跳,没死。
蹦蹦跳跳地跑到飞船机翼下面,想要看看德拉克斯有没有死,结果因为太矮了,够不到。
也许是因为距离本体太过遥远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这具分身只是半块紫薯,先天不足,所以钱松无法像控制别的分身那样,让它瞬间化作人形——妖力传导效率太低了。
如果把地球分身们与本体之间的妖力通道比作河流的话,那这个紫薯宝宝和本体之间的通道就只有奶茶吸管那么细。
总之,他现在有着大头娃娃的脑袋和火柴人的四肢,一蹦只能二三十厘米高,要不是休眠期间每天被树人格鲁特传输生命能量,他连类似火柴人这样的四肢都不一定能长出来。
就在钱松准备先唤醒螳螂女的时候,德拉克斯突然醒了,他像条鲤鱼一样蹦跶了一下,就从机翼上掉了下来,然后嗷嗷叫着爬起身,挥舞着短刀大吼道:“小心!奎尔!”
他们肯定是遇到敌袭了,可战斗早就结束了,这大块头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来直接就把晕倒前准备喊的话喊了出来。
不愧是德拉克斯,反射弧慢得堪比老年痴呆。
德拉克斯的短刀舞得飞快,直到把飞船的残骸上捅出了十几个口子,他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捅敌人,而是在砍飞船。
环视四周,德拉克斯只看到螳螂女倒在地上,然后将目光锁定在了钱松的身上:
“小土豆,奎尔他们呢?”德拉克斯问道,不等钱松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哦,对了,我忘了你不会说话了……”
钱松迈着小短腿走到德拉克斯面前,抬起头道:“事实上我会说话……还有,我不是土豆!”
“oh!我的耳朵!”足足十几秒之后,德拉克斯才有了反应,只见他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耳朵,舌头吐得老长,干呕道:“土豆说话了!土豆说话了!呕!”
很久之前,钱松第一次被螳螂女“唤醒”,在银河护卫队面前长出眼睛和鼻子的时候,德拉克斯就已经说他恶心了。
在这个大块头心目中,螳螂女是世上长得最恶心的生物,钱松这只“土豆”排名第二。
现在,他觉得钱松赢了,螳螂女要当亚军了。
当然了,觉得恶心并不会影响他对队友的友情,德拉克斯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可以舍命保护所有队员,包括螳螂女和“土豆人”钱松。
钱松用细得堪比线条的手拍了拍德雷克斯的脚踝,说道:“好了,待会儿再吐吧,先去把螳螂女救醒吧!我刚醒过来什么都不知道,她应该知道点什么。”
德拉克斯擦了擦嘴角的胃酸,快步走到螳螂女跟前,蹲下身,强忍着不适,把螳螂女翻了个身。
钱松看他的双手凌空在螳螂女胸膛上方比划了半天,就是不按下去,疑惑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心肺复苏啊,你们土豆不懂的……”德雷克斯理所当然地答道:“就是太恶心了,我下不去手,更下不去嘴。”
“哗!”
这大块头磨磨蹭蹭的,钱松看不下去了,他从花盆旁边搬起一个小喷壶,一股脑儿地把水全都倒在了螳螂女的脑门儿上。
“啊!!!!”
螳螂女惊叫一声,被冷水刺激得猛然坐起,正好脸对脸地撞上了德拉克斯的嘴巴。
这之后的场景,足够钱松笑一年:
螳螂女刚醒还迷糊着,且先不谈,那德拉克斯从两人唇分的那一刹那开始,身体就一直僵着。
直到两分钟后,他都保持着同样的动作,一动不动,仿若木雕。
如果不是虎目中涌出的两行清泪,旁人还以为他死了呢。
德拉克斯一生只哭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得知妻女被灭霸杀死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螳螂女看德拉克斯哭了,本能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想要安抚一下他,谁知道在瞬间就读到了德拉克斯的情绪,瞬间泪流满面:“哦,天啦,你的内心竟然如此的悲伤……对不起……呜呜呜呜!”
一旁的钱松觉得自己的吐槽能量快要溢出来了——这银河护卫队里都是些什么沙雕活宝啊?
难道就没有一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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