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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天纵有一瞬间的神色变得极为扭曲,看向凤揽亭的目光就像淬了毒一般:“既然你冥顽不宁,那我就只能夺了你的身体,替你接了那传承。”
但就在他的手刚要触碰到凤揽亭眉心时,他又猛地缩回手,神色变得十分惊恐:“凤郎,我这是怎么了,凤郎…是不是他要伤你?”
凤揽亭翻了个白眼:“是啊,你刚刚要夺我舍来着,吓死我了。”
“凤郎,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奴家…奴家…”温天纵的神情带着几分惊慌失措,像是真的在为凤揽亭担忧一般,但没一会他的脸色又发生变化,就像一具身体里住了好几个人一般。
凤揽亭看着他的脸色变来变去,终是不耐烦地皱起了眉:“之前就让你不要修这邪术,你也不听劝,如今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你迟早会被这邪术反噬的。”
温天纵听凤揽亭这么说,神色变得有些忧伤:“奴家当然知道这邪术的弊端,但我也明白,如果我不修炼这样的术法,温意就始终是无人注意,可以随时抛弃利用的废物…”
他看向自己的手,却突然发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手是个什么模样了,他夺舍过太多人了,他所修的术法能让他随意地控制任何一人,甚至让自己的神识和他们融为一体,但这样做的代价,就是他也会受这些人影响,从而变得越来越迷失自己。
“我不仅要活下去,我还要成为人上人,仙上仙,成为九重天最至高无上的神,在这之前,这一切都不过是一点点,小代价罢了。”温天纵的神色又变回了刚刚冷漠癫狂的模样。
凤揽亭皱着眉注视着他,只觉得这家伙的疯症越来越严重了,以前还能好好和他说两句话,但现在他确实越来越看不到曾经那个温意了。
以前的温天纵虽然有点神经质,但他的本性却是不坏的,他受了那么多苦,所以也同样会同情其他受苦的人,他性格敏感又谨慎,对待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却又无微不至的。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是他向他告白后,温天纵为了配得上他,去听信了传言,去修行了邪术,是在他撞破真相后,对他的一再纵容吗?
爱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吗?
凤揽亭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锁链,温天纵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却依旧给他带上如此沉重的锁链,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已经胜过了当初那一点点的爱。
既然如此,他也该是时候认清,现在的温天纵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温意了,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将那个温意找回来了。
“江安说的对,早在你对同僚痛下杀手的那一刻,你就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意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我对那个温意做出的一点补偿和道歉,从今以后,你我之间便只有仇恨了。”凤揽亭语气平静道。
温天纵皱起眉,脸上的神色似喜似悲,他伸出手像是想要挽回什么,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句:“随便你恨与不恨,我只在乎你体内的魔血仅此而已。”
可是这句话说出口,他的内心却突然如同刀割一样疼痛,有一道声音不断地重复道,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但他强行压住了自己内心的翻涌,伸出手企图强行再一次控制凤揽亭的意志,让他强行接受传承。
然而这一次不等他自己反悔,一名黑衣刀客突然破门而入,将他打退数米远的同时一刀斩断了凤揽亭手上的镣铐:“属下来迟,还请主上莫怪。”
“柳文应?!”温天纵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刀客,还以为自己是突然出现了错觉:“你怎么会在这?”
柳文应扶起凤揽亭,凤揽亭活动了一下自己被关押太久的身体道:“他去帮我办了点事所以来的迟了点。”
“办了点事?”温天纵重复了一遍这句话,随后突然像是醒悟了什么,他转身冲向门外,却看见门外站着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人,而是一排排穿着金翎甲胄的天兵。
凤揽亭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也看到这一排排的天兵,语气从容不迫道:“他刚刚说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我是否是被冤枉的,相信各位心里也有数了吧。”
【作者有话说】
凤揽亭:就不成魔,气死你。
小心
“乌陵家勾结阿鼻城陷害伐魔上神铁证如山, 乌陵家家主乌陵望野已经收押至无赦天牢,其他人一并以勾结魔族罪论处,带回去。”金翎天兵领头的小将铁面无私地宣布了最终判决后, 将温天纵控制的乌陵家弟子带上了枷锁。
温天纵不敢相信明明神庭已经那样对待凤揽亭,而凤揽亭却依旧选择相信神庭, 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与金翎天兵合作。
“你这个傻子, 你以为他们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后,他们还会放过你吗?神庭根本不会允许一个有魔血的人成为九重天的上神。”温天纵目眦欲裂地看向凤揽亭。
但凤揽亭却气定神闲道:“你说我有魔血我就真有?空口污蔑谁不会?我为神庭出力这么多年, 斩杀了那么多邪魔,我真要和神庭对着干那才是傻。”
凤揽亭说完又看向那名金翎天兵的小将道:“这家伙本名温天纵, 擅长一种用神识控制他人的邪术, 阿鼻城就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至于乌陵家, 估计也只是众多被他控制的世家中的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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