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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时候,我郑重其事地将视频通话打开,以聆听神谕般的虔诚等待着拨通。
“好久不见,西里斯。”
那道声音有些轻快,带着少年时期的特征,好像直至如今也不曾退却。
塞特,我失忆以前的朋友。
自从我一觉醒来并且被迫面对阴森毒蛇、蛮荒独狼和高傲雪狮——这三位性格怪异扭曲的雌君,我就一直对虫族这个种群抱有微妙的偏见,而塞特的存在让我心情舒畅了不少,萌生了“这世界上还是有正常虫”的幸福见解,谁能不感激涕零呢?
那三个雌君对我简直就是情感上的剥削,不眠不休地渴望从我身上获得爱情的回应。
“最近过得怎么样?”
塞特在视频后面眨巴眼睛,又有种清澈的愚蠢,像是不通世事的男高中生。
“稍微,有点艰难。”
我含糊地应承着,应对塞特比想象中容易,只要坦陈彼此的遭遇,我们就有话头,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诅咒,我近日的谈资数不胜数,独居的欲望攀升到了最高峰。
“我每天醒来就会看见卡列欧,就在同一张床上,他总是抱着我。”
客观地说,枕着卡列欧的胸肌醒来并不让我觉得厌倦,但可怕的是我没有隐私这回事,哪怕我严厉地呵斥他也只会得到“我太想你了,西里斯”这种不像样的话。
“又开始了,这都已经是地消失了——别说笑了,乌勒尔对“哥哥不爱自己”这种事一秒钟都忍不了,光是想想就叫他心急如焚,迫切地渴望要把那个心上的墙壁撕开一个豁口,然后钻进去,好在他都忍住了,没有当场爆发,不然西里斯可能就会把他当做和卡列欧、列赛格一样的存在了。
乌勒尔之前的从容来自“哥爱我”这种事,被爱对他来说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不被哥关心的话,就会觉得世界半点色彩都没有,黑白两色,单调又无聊,看不见存在的意义。
倘若感觉不到哥的话,就会想干脆地把周围看到的一切打扫干净,成堆的无价值,那些跟垃圾一样的事物簇拥在哥旁边,肮脏得不可思议,又只会碍他的眼而已。
乌勒尔的嘴唇贴在西里斯的胸口那里,像是打算咬破那里的血管,再把爱语倾注进去,然后从心脏送进全身,让对方的身体被自己的情感填满,领会自己的真心。
“哥。”
他的声音像是祈求,又像是冒渎。
“我太喜欢哥了,所以没有办法。”
贪得无厌的呼声,好似就算得到了世界上的一切都无法满足。
让我深感不可思议的是,这样濒临断裂的多重婚姻关系能够维持数年之久。
仅从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我的三位雌君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不算是和睦,虽然不至于到要上演全武行的地步,但火药味却多少有些掩盖不住,可真令我感到害怕。
躲在庭园的偏僻处时,我一边想,一边把视线转向前方,放眼所见的像是魔戒抑或是苹果岛里才能看见的形形色色的植物。
看起来广大的绿景实际上单是一株藤蔓而已,这在地球那里大概是想也不敢想的东西。
于是自己身处异国他乡的感觉骤然加深了,使得我无奈地撇了撇嘴唇,结果正准备直起身来的时候,还有寒意恰如其分地摸上我的脊背。
由于之前有过类似的感觉,如今我已经能够辨明来者何人,叹息着这种可悲的变化,我扭头一看:卡列欧正穿过树荫,手指头抚摸着娇嫩的,高高落下的藤蔓犹如蛇攀爬在他手臂上,实在是称得上千娇百媚。
“要是半点私人空间都不给我的话,是没办法提升好感度的。”隔着数米的间隙,我一面凝视着他一面嘟囔着发牢骚。
“你没有吃早餐,也没有吃午餐,我姑且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来的,对我网开一面吧,西里斯?”卡列欧讨巧的话总是那么多,非常有道理地卡在我会觉得不快的线上。
“我挺喜欢列赛格的,他非常友善,难道你们不能换个顺序吗?”我挑动眉毛。
那么来说件事,并不是我拥有三名雌君,而是三名雌君共享我,这非常重要。
他们保持着某种默契和微妙的界限来分享我,这么说就好像我是一块蛋糕,按照特定的规则被切成了三块,于是飨宴大开。
说真的,我有点害怕了。
“我敢保证,列赛格不如我和乌勒尔知礼守节,希望西里斯你不要辱没了我的绅士风度,让我名誉扫地。”卡列欧拒绝承认这点。
“我对你们的忌惮当然也不是因为表面的礼仪,可别不懂装懂。”我见他走近,下意识地往后拉开,但卡列欧先一步攥紧了我的手。
“列赛格稍微有那么点不一样,”试着抽出手的行动失败了,所以我也不再多做挣扎,而是自顾自地往前走,让卡列欧跟随我的部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个概念,但列赛格的表现蛮正常的,应该要这么形容。”
乌勒尔与卡列欧有种渗入骨髓的异质感,就好像他们秉持的常识和道理都与我大不相同,刚开始还没有察觉到,但随着对话推进,这样的分别就愈发突出了,他们始终不是人类。
“真遗憾,西里斯,我为了讨好你,可是对你言听计从,你居然是这么想我的,让我意想不到。”标志性的倒打一耙,卡列欧的特征就在于此,那就是他基本不会归因于自己。
这家伙是自忖没有缺漏的完美主义,几乎任何条件下都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误,卡列欧太懂得什么叫“普罗大众式的正确”了,所以他可以表现得尽善尽美,无论他的内心是作何想法,但表面上都足以称得上贤惠了。
“这反倒要我来问,你为什么会看上我,卡列欧,我觉得我没有那么的……”
容易吸引注意,我没说出下文。
“孤僻的雄主终于对我的故事感兴趣了,我是否应该即可跪下表示大恩难谢,还是说得采取更加郑重的形式?”
卡列欧的手指摩挲着我的手背,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他的说话语气总是那么像话剧演员,他就像是在日常生活中用书面语一样。
“只是好奇心而已,麻烦你用简洁干练的语言,在一百字以内阐述完毕。”我尽可能用冷漠的态度回话,刚开始我还在顾虑要不要表现得亲切可人,但卡列欧始终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并试图侵犯我。是的,侵犯一词就是为了形容这样的状况而生的。
“你是我顺路遇见的犯人,出于服刑的要求,你选择我作为匹配对象,经过火热的一夜后,我情根深种。”卡列欧省略了全部的细节而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多么荒谬的事,但他却是一副相当怀念的表情。
“那是什么情况,听起来我就觉得不可思议,只是做爱而已,不至于能够……”
我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了。
卡列欧正在看着我,他深邃的眼睛映照出我倔强的表情,眼神表现他正兴味盎然,就像是舌头一样舔舐我的身体。
客观地说,他正在视奸我,真该死啊。
我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移开视线。
卡列欧毫无疑问是个发育成熟的雌虫,他性欲旺盛,并且还相当专一,以至于这种贪婪变成了某种对我而言的苦差事。
身畔的雌虫徐徐靠近,他的手攀上我的肩膀,下巴点着我的脑袋,我的右肩撞进了他胸肌的边缘,浑身都是丰满壮实的肌肉,体格那么健硕,却能清晰地洞见他身体的贪求。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试试呢,西里斯,再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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