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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应该是因为小时候家庭环境的影响,让钟旗比较缺乏安全感,还有一些强迫症,段需和让他接受心理干预,毕竟现在钟旗基本上只听他的话。
已经打过三四个电话了,无非是想让段需和陪他一起去,但是段需和哪有时间,六月初接到新的通知,他就一直在跟污点证人那边扯皮,让那些人吐出点东西来有点麻烦。
他也没有心情跑出去旅游,现在他的首要任务就是回去毕恭毕敬地看谈择的脸色。
虽然说都是弟弟,但终归是不一样的,段需和也觉得有些对不起钟旗,对丽莎说:“可以告诉他,但是他说了什么,也要让我知道。”
丽莎领命行事,钟旗一收到消息就说要过来。
二十分钟不到,他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少见地带着笑,站在段需和的办公桌前,手不停地翻动文件,却没有低头去看。
钟旗非常高且瘦,长着一张苍白的脸和特别薄的两片嘴唇,说话的时候总是不怎么张嘴。如果不总是耷拉着眼皮看人,也是有几分英俊的模样。他之前一直喜欢啃手指,啃得都不成样子了,段需和花了很多时间帮忙矫正他,给他吃糖,还给他做了黑色的指甲,涂上苦药。总算是戒掉了,但是他看到段需和就不由自主地抿起嘴,有时候还会做咀嚼的动作,新的毛病是更难改了。
“段哥,我这几个月打工赚了点钱,想要请你吃饭。”
钟旗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打开给他看。
段需和很意外:“打工?为什么要去打工,不是让你出去玩吗,是做什么的,辛不辛苦?”
钟旗摇头:“一点也不辛苦,段哥,我永远记得你的恩惠。你花在我身上的钱,以后都一定会千倍百倍还你的,为了你我也要出人头地。”
段需和拿出手机又给他转了一大笔钱,还让他看卡上的余额,那么多个零:“真的没有必要,我只希望你健康平安,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就喜欢跟着段哥!”钟旗笑起来还有些憨厚,段需和看着也笑了,这是他选择成为的家人,谁说又不算深刻情谊呢。
他总是说:“段哥,真希望你能早点找到你的弟弟。”
只要他说这句话,段需和就会像收到巨大的感动那样,摸他的头发,握他的手。
但是这次没有,这次段需和只是微微笑着:“小旗,或许真有你祝福的一份力量,我找到然然了。”
钟旗缓缓睁大了眼睛:“是吗。段哥,你确定就是你弟吗,不是像跟我一样……弄错了。”
段需和点头:“这次真的是对的,已经检验过了,你们年纪差不多,下次见面一起玩好吗。”
钟旗像是调动自己的全身肌肉,才努力作出了大笑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辛苦。
他说:“当然。”
钟旗在段需和的办公室的里面一直等到他下班,说要带他去很好吃的餐馆。
既然他已经攥着好不容易赚的打工钱来找了,段需和不可能拒绝。
在外面吃也挺好的,确实跟钟旗都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了,况且他不回家添堵,谈择一个人吃饭可能还更有胃口些。
钟旗所说的餐馆在小弄堂的最里面,虽然小,但收拾得很干净。
尽管如此,钟旗还是在段需和坐下之前把凳子桌子都用湿巾擦了好几遍。
他的洁癖表现得很奇怪,自己不算特别爱干净,反而不许段需和沾上灰尘。
段需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谈择打个电话,对面没人接,他只好编辑了一条信息,说晚上不回去吃饭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
钟旗:“是给段然打吗。”
段需和笑笑:“他现在名字还没有改回来,叫谈择,谈心的谈,选择的择。认亲这么大的事,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受,你见到他的时候留心不要叫错了。”
钟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重复了一遍:“不能接受?”
主要是不能接受段文方的态度吧,谈择的性格令他感到失望,不过他对谈择来说也不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父亲,这些家事终究是不为外人道的,只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钟旗提议:“如果他一个人在家,不如也叫过来一起吃。”
段需和一时之间竟然笑出了声,因为他想要是谈择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觉得他脑子有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还有这种妄想。
他无奈地说:“小谈……他不会来的。”
“他不愿意来跟你吃饭?”
那语气,好像跟他吃饭是多大的荣幸一样。
听别人话里话外意思说谈择不懂事,段需和又忍不住为弟弟说话:“他刚来这个家,都还在磨合,小孩子嘛,闹脾气也很正常,我正想着怎么哄他呢。小旗,你跟他年纪差不多,身边的同学一般都跟父母要什么呢?我跟你们毕竟有代沟,很多事情不太清楚。”
虽然说他们兄弟之间的问题……比普通家庭大多了,但那也要解决,总不能真老死不相往来吧。
钟旗手中的勺子反复地按压着面前那一盘肉沫,把肉渣都压成浆糊了,也一口都没有吃进去。
他始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吃完饭,段需和没有推阻,让钟旗买了单,亲自开车送他回家。钟旗住在他位于大学城附近的一套房产里面,刚搬进来不久,想着以后读大学走读也很方便,钟旗的性格不适合住宿舍。
“上来坐一下吗。”下车以后,钟旗敲了两下车窗,“我还有话想跟哥说。”
段需和看了眼手机,全是无关紧要的消息,谈择自始至终都没有回信息,他现在归心似箭,只想回家看弟弟。
“下次吧好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发消息给我。”
既然刚才不说,想必也不是很紧急。
钟旗也看着他的手机屏幕,不知道能看到多少。
他的手慢慢离开了车窗:“路上小心。”
从大门进去,可以看到看到餐厅的灯是灭的,只有黑黢黢的一扇窗框。
段需和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难道还会等他吃饭不成。
真要这样,饿到了,他肯定比谈择还生自己的气。
他把车钥匙给了佣人,不要人端茶倒水,自己进门换鞋,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灯光恍恍然涂满一角而已。
那里的搁架上有几株乔镜华的兰花开了,段需和忍不住凑过去瞧个新鲜。
花的香味若有似无,非常浅淡,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高贵清雅。
如果特别热切浓郁,反而让人觉得头痛,反倒成最廉价的东西,甚至惹人厌烦。
段需和观察了良久,拨弄了两下叶子。
这花很名贵,身价高的,无论人还是别的什么,都不会好养活,他也不敢多碰,别给害死了,惹得妈妈不高兴。
他抬腿往楼上走,突然发现二楼茶桌边有一个人影,差点把他魂都吓出来了,忙按亮手边的灯。
谈择面无表情地坐着,架势跟阎罗判官审犯人一样,感觉下一秒就要推出狗头铡把他按律问斩。
段需和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怎么啦小谈,坐在这里干什么?”
谈择没说话,他只好揣摩圣意,先试探着汇报行踪:“今天家里有什么事吗,妈妈在家?你跟她说话了吗?”
……
“我回公司上班了,嗯……都挺好的也没什么乱子,等发工资了给你买衣服好不好?”
……
段需和左右看了看:“你记不记得,之前在医院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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