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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择不像是这样的人,但是段需和要从这个层面考虑,他愿意用一切来补偿谈择。
他拍了拍谈择的手臂:“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房子车子定不必说,这些都是很简单的,但是这个年纪自力更生的小孩自尊心都很强,估计不愿意接受嗟来之食,或许给他提供教育,提供不接触世界不同面的途径更为重要,可以改变他今后的人生。
段需和拿出手机翻找联系人,最好咨询一下专业人士,这里的教育大概率是比较落后的,他可以把谈择送到更好的学校,谈月梨,嗯……谈月梨肯定也是要接走的,具体喜欢哪里,还是听他们自己的想法。
他的思绪被中途打断,谈择好像不知道自己有多高一样,靠在段需和胸前,手臂用力抱着他。虽然很近,但是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了,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oga不太喜欢他,至少不爱跟他亲近。
他说:“我很好,只是想在这待一会。”
听起来他已经能够理解现状了,只是还不能太好地控制自己,这样的拥抱在普通朋友之间也很正常。
段需和是不吝啬拥抱的,哥俩好一样反手搂住了谈择,虽然从体型上来说他更像被抱着的那个。
他在谈择耳边强调:“别担心,马上就会好起来!”
而且到那时,谈择想起来之前的自己,估计会感觉很恶心,希望他不会把怒火全都倒在他身上。
梁苛发来了语音,说他的车子轮胎坏了,后面一些语音翻译有些奇怪,段需和放在耳边听了一下,梁苛又在道歉,让他下去跟他一起睡。
感觉到他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时,谈择就开始焦躁,还伸手来抢他的手机,可别刺激到他又前功尽弃了,段需和赶紧把他哄回房间睡觉,又把梁苛拒绝了。
他订了四点的闹钟,还有最后的机会,就算梁苛不帮他,他自己也要去再试试。
他心底隐隐有一种感觉,以为梁苛会来找他。
第一次在梁苛家过年的时候,梁苛就偷偷跑到他房间里,看他晚饭吃得少怕没吃饱,带了宵夜给他。
他们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段需和把自己内心深处对段然的愧疚和思念向他倾诉,他一直很认真地听,并安慰他。
那个时候是很好的,让人还以为会一直这么好。
所以感觉到有人压在他身上时,段需和第一反应不是推开,还摸了摸那人的背。
他的顺从就像一种鼓励,手从衣摆下面伸了进来,在他的腰侧抚摸。
温度渐渐攀升,段需和感觉热,来人似乎更热,段需和不喜欢摸到汗湿的感觉,便不想要了,推那个人:“热。”
那人便把衣服都脱了,手上凉了一些,才来碰他,渐渐向下,段需和分开了一些腿方便他动作。
段需和想当然地以为是梁苛,但是这太舒服了,记忆复苏的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梁苛不可能带来这种感觉,因为他身上带着别人的标记,谈择的标记。
他大声喊了一声:“梁苛!”
果然,那个人停了下来。
段需和颤抖着手摸到手机,打开手电筒,谈择一点都没有躲,直视着强光,煞白的灯光照得他的表情锋利,半夜爬床也显得正大光明。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经受这样的惊吓了,一把拉过被单盖在两人身上,他按着谈择的肩:“醒一醒,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
怎么又犯病了。
谈择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儿说:“你真的很喜欢他?”
段需和终于明白了,看起来是恢复神智了,其实易感期根本没好。
他只好说:“不然为什么谈恋爱,等你长大就懂了。”
至于感情中那些困扰人的争吵、辩驳、违心,还是等他以后自己去感受吧。
谈择没有再强求,起身站到了床边穿衣服,并不避着段需和的灯光。
按照道理来说,段需和应该把灯灭掉,毕竟这样照着他的下身,是不太得体的。
但是段需和没有,不仅如此,他还死死盯着谈择的身体。
谈择:“你想要我留下来?”
段需和说:“你过来!”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谈择从右边的腰侧到胯骨有一条很长的伤疤。
段需和的手贴到伤疤上用力摩挲,好像质疑那只是颜料一样,但这是货真价实的伤痕,似乎是从小就留下来的。
段需和:“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谈择低下头看了一眼腰上的伤痕,轻描淡写地说:“过台风天清路的时候被树枝刮的。”
段需和不相信这个理由,因为这个位置完全覆盖了段然的胎记,为什么伤痕就伤在这一片,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可是段然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被弄丢的小孩。
他又问:“那在这个伤痕之前呢,这里有胎记吗?”
谈择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我连受伤的事都不记得。你觉得这里之前有胎记?你以为我是你弟弟?”
段需和在听到前四个字的一瞬间,就差点站不住,心里只想着,真的找到了,这次绝对、绝对,不会错的。如果老天真的安排一个在同样位置受了伤,甚至不记得受伤之前的小孩来捉弄他,那么他可能确实在哪里犯了天谴。
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当然!你年纪也差不多……在这里,这个他可能来过的村庄,你腰上有这个伤,难道你小时候一直在这个村里没有出去过吗?”
谈择扶着他的胳膊,他看起来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我不是你弟弟,你弟弟正在赵达家里喝药。”
段需和:“我没见过他身上的胎记,他的过去都有人记得,你说你不记得……”
他终于说不下去了,慢慢跪倒在地上,他看谈择的眼神就像奇迹,像天上突然降下来一道金光,神终于在百般祈求下显灵了。
“谈择,跟哥哥回家吧,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就像小时候哄还是婴儿的段然睡觉那样。
谈择垂首看着他的oga,本能促使他为伴侣实现愿望。
只是他要的是弟弟,要谈择是他的弟弟。
“别傻了。”
谈择握着段需和的手腕,想把他拉起来,“不可能,我父母都是很正派的人,不会在人贩子手上买小孩。”
“求求你……”
不知道段需和为什么能流这么多眼泪,不停滴落在地上,甚至晕湿了一小片痕迹。
“跟我走吧,然……”他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还是叫了出来,那个像诅咒一样的名字。
“然然,给我一个机会,求你……”
谈择不能强行把他拉起来,他同样也半跪在地上,方便段需和抱着他哭。
段需和用力之大,好像一松手谈择就会消失那样,他感觉不到疼痛,对他来说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消失了。
怕上天突然收回旨意,他在心里发誓,在谈择被验证真的是段然的那一刻,他就可以去见岑娇。
这是很大的代价,毕竟见她比见鬼都可怕一些,段需和觉得她不一定在天堂。
夏天所剩无几,连蝉鸣都变得有气无力,冗长的下午像无色无味的白水,每一天都是一样的。段需和都忙于收拾段然的东西。
除了小时候留下来的,段需和平时也在不停地给他买东西,不知不觉堆满了好几个房间。因为没有主人会来使用,很整齐地叠放在一起,没有被拆开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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