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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府上,宴会已经开始,伴随乐队演的奏柔和的音乐,赴宴的贵族名流们开始走动社交。

这次宴会是以欢迎楚烬霖的名义举办的,他自然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裴瑞在向自己领导交差之后,走到外围的自助糕点区,拿起一杯柠檬茶,喝了一口,尽管已经漱过口,但是他还是觉得嘴里隐隐约约有味道。

原本不出意外的话,他与楚先生在此次宴会后永远都不会再见。

谁知道原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个人居然睡到一起成为了情人。

胳膊被人碰了碰,他扭头一看,来人是他的同期,一个卷发的alpha。

“怎么样?顺利吗?”

挺顺利的,他都和人家在床上做过一次了。

他嘴里含着茶,只随便点了点头。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呀?生病了?”

“被老头撅了。”

咽下茶后,他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一点,卷发的米可听到他的贫嘴笑着捶了他一下。

“楚先生人怎么样?”

“很好说话,皇都的贵族就是不一样。”

就是活很差,是风评最差的打桩机类型,而且二十七岁了还疑似处男。

两人随意聊了聊,就勾肩搭背一起走出宴会厅到院里透气了。倒不是厅里空气不好,厅里有领导在,在有领导的地方就没有办法全身心体验摸鱼的快乐,两人本来也就是起到个凑人头的作用,摸起鱼来也心安理得。

楚烬霖拿着一杯红酒站在三楼的露台上,身后的b市市长微微弯着身体站在他身后,一边小声说着什么,时不时还拿出手帕来擦脑门上的汗,裴瑞此时要是能看到自己领导这个怂样绝对能乐上几天。

“楚先生,这次实在是我们这边的疏忽,您没事真是万幸……”

“查查你身边的人吧,二皇子的势力居然渗透到了我父亲的封地,我离开皇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讨份清静,结果在自家门口遭算计,这像什么话。”

低头喝了一口酒,楚烬霖心中愈发烦闷。自从半年前因为模拟仓被动了手脚导致他感知失控后,他失去了控制信息素的能力,无法操控感知连接军用武装终端。

由于这失感症他需要时时刻刻带着抑制贴,防止不受控制无意释放的信息素影响到他人,作为一个alpha,甚至做不到标记oga。这样的人在军队无疑与废人无异,为了不扫他父亲的面子,军方那边只能说给他休长假,感知恢复正常后随时归队。

他在皇都当了半年的闲人,活得几乎像个真正的纨绔,天天在二皇子眼皮子底下溜达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这次也不知道是哪里走漏的消息,那帮人听闻他是来治病的,闻着味儿就来了。

也是,如果他是二皇子,他也不希望自己好起来。他们家两兄弟,是皇太子的表亲,他哥哥楚牧清已经是将军了,再多他一个,二皇子那边可就拍马都赶不上了。

一股隐隐约约的花香飘进他的鼻腔,扰乱了他的思绪,他抬头一看,发现露台上种植了各种玫瑰花,此时正值花季,开得格外茂盛。

之前似乎在哪里闻到过这味道……

他来到露台边缘,想凑近点闻,却看见楼下不远处的花墙脚下,他那顶着一头夺目金发的新晋情人正与人闲聊,姿态轻松肆意,有说有笑。

是他,他的信息素就是玫瑰味的,姓氏也是罗斯,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人如其名了。

在他这个角度,远远就看见他白得耀眼的后颈,难怪昨晚不让他咬脖子,楚烬霖了然地笑了笑,见市长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就想着开口夸那人,帮他说几句好话。

“那个金发的孩子,很讨喜。”

“是呀,那孩子又聪明又漂亮,年纪小小就办事稳妥,前途可期。”

市长随口接话,因为楚先生转移话题送了一大口气,同时也接收到了楚烬霖的意思,以后招待这尊大佛的任务就包在裴瑞这小子身上了。

“昨天多亏了他,帮了我很多。”

市长挑眉,夸一句可能是随口说说,再夸,合情合理。他好几次都做好了被他吻上来的准备,结果裴瑞每次都能强行刹住,甚至宁愿把自己咬出血也不愿吻他。

他的嘴唇是什么很恶心的东西吗?这么令他难以下嘴?

还是说,自己作为一个alpha,倒了同是alpha的裴瑞的胃口?

答应了做自己的情人,却除了做的时候放得开,其它时候都端着,裴瑞不觉得很可笑吗?难道他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下蹲下那一刻起,就没有所谓的选择自由了吗?

他想要和裴瑞有什么程度的亲密,裴瑞就得给他什么程度的亲密。

“楚先生……轻一点……”

这时候带着姓尊称自己,不知死活。

楚烬霖将身下人的双腿往上压,使得裴瑞的臀部都微微腾空后,再用上发狠似的力道大力捣干那口可怜的穴,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粘腻又暧昧。

裴瑞抓着床单忍了好一会儿,脖颈和额头的血管都全部显现出来,最终在某次顶撞后彻底崩溃,摇着头发出哭似的求饶,那柔软的金发在沙发上摩擦,凌乱地沾着汗水,显得可怜又可欺。

“太……太深了……慢一点好不好……”

“先生……唔……”

楚烬霖俯下身,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同时身下开始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凿进去,裴瑞的痛呼只能憋在咽喉处,沙发不太好抓着,他只好紧紧握起了拳头,青筋暴起,手心都积了一小窝汗水。

这样的姿势完全是任人摆布,连双腿夹起来微微抵御一下这激烈的鞭挞都做不到。好痛,那里绝对又坏了吧,有液体顺着他的尾椎骨往他后背流,是血吗?

眼泪不受控制地蓄满了眼眶,从眼角流下,一路汇集着脸侧的汗水一起流进发际。

楚烬霖看着这一幕,低头轻轻在裴瑞眼角舔了舔,裴瑞似乎做不出什么反应了,只眨了眨眼睛,睫毛扫在他下巴上,痒痒的。

他盯着那双湿润的蓝眼睛,在射进裴瑞身体里面的同时吻上了自己捂在他嘴上的手背,他看见那蓝眼睛睁大,又一滴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楚烬霖将头埋在裴瑞颈侧,他的后颈此刻一下又一下地疼着,连带着背肌和后脑都跟着一起痛,仿佛那里被泼上热油后用再用砂纸摩擦,又像是被一把螺丝刀扎进去不停地搅动。

他刚刚才治疗过,不应该有这么激烈的性事,情绪波动太大导致腺体被失控紊乱的信息素冲撞攻击,他捂着后颈从裴瑞身上下来,这样一个动作就让他出了一头冷汗,汗水滴在沙发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咬了咬牙,用听不出任何异样的声音对着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的裴瑞开口:“回到你自己房间去。”

见人不动,正要开口催促,裴瑞慢吞吞地翻身慢慢撑着坐了起来,动作绵软无力,那凌乱地刘海此刻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楚烬霖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

电影早已放完,影音室里一时间只有裴瑞穿衣服的声音,楚烬霖咬牙忍耐,尽量放缓自己的呼吸,不想让他发现他的异样。

他有点后悔做得那么狠了,导致那人穿那几件衣服要花上一个世纪一样。等了一会儿,裴瑞似乎是走到门口了,但他又听见人去而复返,在他身边迟疑地开口,声音嘶哑又虚弱。

“先生,您还好吗?”

楚烬霖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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