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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瑞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爬上贵人的床。
他作为一个盘靓条顺的貌美alpha,困难时不是没半开玩笑地想过勾搭oga或beta小姐少爷们,做一些不劳而获变成凤凰飞出鸡窝的梦。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爬床成功了,只是爬上的是一个alpha的床。
严格来说,是贵族老爷霸王硬上弓,他一个小屁民没有反抗的余地,事情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或者说,正在发生。
“别躲。”
身后的alpha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往后带。这一下使得腹中的疼痛更加难耐,他跪在床上,一只手扶着楠木的床头,一只手抓着身下的真丝枕套,血管从修长纤薄的手背凸起,显得略微狰狞。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把腰弓起来去躲避来自身后的进犯,生怕惹身后那位不高兴了。
他没家世没背景,是真正意义上的草根,自己打工供自己从名校毕业,刚毕业就分配到了市政厅,拿到了让无数人眼红的银饭碗。
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这才刚转正一个月,可不能因为没把贵族大老爷伺候好而丢掉工作之后再被顺手一巴掌拍死,不就是挨顿艹么,多大点事。
这样想着他还怕身后的alpha找不好角度似的,把臀部抬起来去迎合他,这下似乎让那人很满意,伸手在他臀部猛扇了一记,抓着他的腰加大了顶弄的力度,他连忙伸出手撑在额头前才没让自己脑袋磕床头上。
操。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小白脸床品真差。
他整个人被他的力度带得一颤一颤的,压抑了许久痛呼声在这时候也随着额头的冷汗一起冒出来,他感觉自己痛得耳鸣了,视野也开始像低血糖发作一样开始发黑。
要不要开口求饶?他这时候的思绪反而异常的清明,他自己就是个alpha,知道alpha这时候听到床伴求饶无非就是两个反应:
体贴地放慢动作等人缓过气,然后开始疾风骤雨;或是性致大发直接疾风骤雨。
“楚先生……”
他最终还是开了口,因为他发现身后之人的鼻息落在自己的后颈上,似乎想要咬人,alpha在床上咬伴侣腺体很正常,自己也不是介意被他咬一口。
但是他明天还要上班,穿制服,夏季制服的领口不是很高,后颈大半是暴露在外的,他要是咬下去了,明天全单位都得知道他这个新人不光爱玩,而且玩很花。
“……嗯?”
身后那人似乎反应了一下在叫他,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疑问,动作也随之慢了下来。
裴瑞接着感觉到他似乎用额头靠上了他的后颈,他的头发垂了一缕在他的颈侧,触感丝滑微凉。他头脑风暴寻找措辞想让自己在显得一点都不讨厌被他咬的同时拒绝他的啃咬。
嗯,这时候主动去肢体接触准没错,于是他伸手搭上他撑在自己脸侧的手,摸着手背握了一握,开口用沙哑的声音小声说:“能不能不咬腺体。”
没有得到回应,裴瑞感觉那人似乎在用脸蹭着自己的脖子,下一秒就要咬下去了,于是他一下子口不择言。
“我是alpha!”
说完他就后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来这么一句,一般alpha都会将这句话理解为“我是alpha,你也是alpha,艹我就艹我,还咬我一口太侮辱人了”吧。
果然,身后的楚先生似乎轻笑了一下,接着他撑起身子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抓住他的手臂,身下也重新开始使力,力道比刚刚还要重。裴瑞刚匀过气又重新惨遭摧残,一张平日里艳光四射的脸痛得苍白扭曲,冷汗涔涔。
太痛了,他感觉到眼眶中有液体流出来,不知是因为汗液进到眼睛里刺激出来的眼泪还是单纯的被疼哭了。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符合普世有毒价值标准的alpha,有泪不轻弹,做a要坚强。
他上次被疼哭还是做小男孩的时候某次调皮捣蛋伤到自己,而前几年因为地滑从楼梯滚下来小腿七十度骨折疼得一头的汗,愣是憋着一滴泪都没留,反倒是付医药费的时候肉疼的悄悄掉了两滴眼泪。
这人绝对是个处男alpha,还是个中了药的处男alpha,自己若是个oga或beta今天说不定会被救护车拉到医院趟治疗床。不,像楚先生这样的地位,肯定会有顶尖医生随叫随到。
裴瑞不知道现在这个档口自己怎么还有闲心胡思乱想的,要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他简直要被自己逗笑。
随着楚先生的呼吸开始变得更加急促,动作也渐渐加快,他知道他快要到了,便想着哼哼两声帮他一下。谁知道刚出声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虚得像饿了三天一样,原本想象的沙哑性感的男声变成了蚊子一样的哼唧,但还没等他有纠结这个的时间,楚先生便使劲按着他,低下头伏在他耳边。
“不咬你脖子。”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忍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同时身下动作随着最后的冲刺后也变得缓慢而深入。
终于熬过去了。
这是裴瑞在闭上眼睛前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
夏天的天亮得格外的早,才七点多就已经大亮。裴瑞在闹钟响之前睁开眼,放下个人终端,感叹自己这条劳碌命,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身上搭着一条手臂,手臂的主人似乎被他吵到了,半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只丢下几个字。
“窗帘拉上。”
居然直接在楚先生的房间过了一夜,想到自己今天还要伺候这位主子去参加午宴,他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客房,打算洗个澡再开始准备工作。
热水打在身上,舒缓了浑身的酸痛,昨晚全程自己都在紧绷着身上的肌肉,那枕套可能都被他生生撕烂了。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裴瑞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开始复盘。
昨天下午他按照领导的安排:
去泊空港接待从皇都过来的公爵幼子楚烬霖先生,将人在公馆安顿好,并于,合情合理。他好几次都做好了被他吻上来的准备,结果裴瑞每次都能强行刹住,甚至宁愿把自己咬出血也不愿吻他。
他的嘴唇是什么很恶心的东西吗?这么令他难以下嘴?
还是说,自己作为一个alpha,倒了同是alpha的裴瑞的胃口?
答应了做自己的情人,却除了做的时候放得开,其它时候都端着,裴瑞不觉得很可笑吗?难道他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下蹲下那一刻起,就没有所谓的选择自由了吗?
他想要和裴瑞有什么程度的亲密,裴瑞就得给他什么程度的亲密。
“楚先生……轻一点……”
这时候带着姓尊称自己,不知死活。
楚烬霖将身下人的双腿往上压,使得裴瑞的臀部都微微腾空后,再用上发狠似的力道大力捣干那口可怜的穴,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粘腻又暧昧。
裴瑞抓着床单忍了好一会儿,脖颈和额头的血管都全部显现出来,最终在某次顶撞后彻底崩溃,摇着头发出哭似的求饶,那柔软的金发在沙发上摩擦,凌乱地沾着汗水,显得可怜又可欺。
“太……太深了……慢一点好不好……”
“先生……唔……”
楚烬霖俯下身,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同时身下开始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凿进去,裴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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