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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卖力地在那人腰窝里吸舔,另一侧则用粗粝发烫的手掌捂着,反复揉搓。直弄的温衾不自觉向上顶腰,本就要靠强大意志控制的尿孔,早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不管不顾地向外渗水。
不断攀升的快感正不停累积,忽地,所有的触碰都消失,撇下温衾独自躺在床上,对着空气发情。
被掩住的视线让身上的欲火愈烧愈烈,却迟迟得不到满足。注意力从每一寸肌肤上略过,得到的,是更加难以填满的滔天欲望。
巨大的空虚让温衾不顾廉耻开始扭动,忍耐压着他的神志慢慢变沉。正当他快坚持不住,准备要将蒙在眼上的腰带扯下的时候,下身传来的触感,一瞬间切断了所有喧嚣。
“啊啊啊啊啊——”
是陆孝用高于正常体温的口腔,包裹住了他整个淋漓的下体。
温衾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从未想象过,竟能有人为自己做到如此。
那个丑陋的伤疤,那个时刻昭示着自己早已不是完整男人的耻辱,那个平日里稍不留神就会让自己失态出丑的残缺。
此刻竟会被人含在口中,不嫌弃他的怪异,不回避他的失控,更不顾那里的腥臊,只轻柔小心地伺候,仿佛捧着挚爱的珠玉。
曾经陛下因嫌弃那里不受控制地流出肮脏尿水,想尽办法折磨他。陆孝却将那里包裹在嘴里,用湿热的舌头一一抚摸。
精神上的冲击盖过了身体的兴奋,灵魂出窍升天的感觉,不知和许久未曾体验过的射精比起来,哪一个更爽些。
过了好一会儿,当陆孝在耳边低喘,那又硬又烫的鸡巴抵在后庭打转时,温衾才回神。
“义父,儿子伺候的您舒服么?”情欲烧坏了陆孝的嗓子,嘶哑晦涩,温衾如同一块晾晒彻底的木柴,一点就烧得彻底。
他忘乎所以,主动伸出手臂勾住陆孝的背,配合那根铁杵似的东西放松身子。
“叫我阿衾。”
轻车熟路,陆孝捏紧温衾的腰,沉声说了句“得罪了”,便落下狂风暴雨似的冲撞。温衾被拆散又拼凑,一次次送上云端又狠狠拽落,细碎的呻吟甚至跟不上脚步。
他看不见,隔着脸上那块青色的腰带,陆孝跪坐在他上方,披散着头发死死盯着他。
那双眸子里,掩在浓浓情欲下面的,是深不见底的——恨意。
许久未开荤,干柴烈火一点就燃。陆孝惦记温衾的伤,并没有太过放肆,披了衣裳打水替他清洗。
温衾餍足地躺在被子里,陆孝做事向来熨帖,只管放心交给他。
离新年还有一会儿,二人围坐在炭盆旁剥些干果吃。
“孝儿,有些事,你要清楚。”温衾接过陆孝替他剥好的花生,捡了两颗扔进嘴里。
“义父教诲。”手上的动作没停,陆孝又抓了一把照葵,一颗颗仔细剥开。
“从今往后,你不得对别人动心,不可去青楼倌馆之地风流,没有我的应允,更不可与旁人做些出格过分之事来。从今与我温衾,荣辱与共,死生相随。”
这话说的正式,像在宣誓主权,又像是变相的剖白。
陆孝一愣,抬头直勾勾地盯着温衾,两眼黑洞洞地盛满了茫然。
“没听懂?”温衾笑,端过茶吃了一口,悠悠道:“意思就是你不仅仅是我的义子了,是……”声音戛然而止,是什么?男宠?床伴?还是爱人?
“义父?”陆孝没明白,问,“义父不要孩儿了?”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想不出答案的问题就不去想,温衾搪塞道:“你照做就是了。”
“是。”陆孝也不追问,刚剥好的一小捧照葵子递到他手里,又拎起桌上的水壶替他把茶盏斟满。
外面传来热闹的人声,不多时,整个燕州都被鞭炮声覆盖,是新年到了。
“祝义父新年事事顺遂,平安康健。”陆孝起身跪在温衾身前,送上新年祝福,脸上配合地挤出些笑容,戴了块面具似的。
“起来吧,孝儿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温衾问。
陆孝起身坐回小几旁,方才的笑容迅速消失殆尽,又恢复了往日的呆板,他转了转眼珠,答道:“孝儿希望义父安好。”
“哼,巧舌如簧。”虽是恭维,温衾仍觉得妥帖,看陆孝又更加顺眼了几分,连带他木头似的性格,也觉得是老实本分,对自己恭敬有加。
后半夜天气愈加寒冷,寿川院里的下人也都回房歇息。温衾睡不着,也许是太久没经历性事,又或许是被方才陆孝那一番惊世骇俗的举动吓到,仰面躺在床上,思绪却仍在飘飞。
他想起那日陛下对自己的秘密召见。
“伤如何了?季秋,赐座。”宗明修肩上披着块羊羔绒的毯子,明黄色的中衣大喇喇地敞开,栗色的皮肤紧绷有力,丝毫不见松弛。
上书房东侧的暖阁整日烧着碳,温衾出来穿得厚,这会倒觉得汗津津。
“谢陛下!奴婢已无大碍。”
嘴上说着无大碍,起身时却还踉跄一步,衬了额角的汗,怎么看也不像是好全了的模样。
“你可怨朕狠心?”宗明修拿余光瞟了瞟,问。
才刚坐下,皇上一句话,温衾立刻又起身要跪,嘴里应道:“奴婢不敢。”
“坐着吧,朕知道你的心意。”宗明修挥挥手,从手腕上取下翠绿色玉石做的珠串把玩,一边开口,“康家百年大业,你不过是在外头松松土,康老爷子就敢让朕下不了台,要想连根拔起,恐怕是痴人说梦。”
听着像是在向自己解释,可贵为天子,哪有给一个下人解释的必要?温衾低头不语,不明白皇上的意图,究竟是要向康家妥协,还是下决心要和他们硬碰硬。
“朕老了,斗了一辈子,真的很累。”宗明修的手指转动,冰凉的玉石挤挤挨挨,在他手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好似年岁久远的木门,稍用些力气就会碎成齑粉。
温衾抬头,有些不可思议,皇上正值壮年,从来都是多疑好斗,面对康家这样愈发枝繁叶茂的贵族,竟能低头认输?
疑虑还没从脑海里略过,几乎是同时,温衾反应过来,这大概、是陛下对自己的试探!
“陛下……奴婢愿为您分忧。”
“分忧,如何分?”
虽是问句,但皇上的语气里明显地多了一份欣慰和满意。
再一次,他庆幸自己对那个人的了如指掌。
“还请陛下明示。”
外头天寒地冻,也丝毫没有影响暖阁里的热烈。除了皇帝与温衾,再无断案,判了此事牵扯到温衾纯属误会,刑部按律办事也并无差错。又是不偏不倚、不痛不痒地粉饰太平,温衾谢恩接了圣旨,面上没有一丝不悦。
隔日陛下又赏了不少上好的玩意着人送到寿川院,温衾瞥了一眼,大手一挥,全都赏给了下人。
兰无棱竟也能全身而退,继续坐在刑部侍郎的位置,没有任何影响。
倒是上书奏请彻查温衾滥杀无辜的那位大臣,悄无声息地突然横死家中。据说此人早起时还好好的,晌午没到,竟从七窍开始流血,没过一个时辰就咽了气,死状阴森可怖,令人畏怯。
坊间开始传出高高在上的督厂厂公是喝人血啖人肉的邪祟鬼怪,谁惹了他,就会被他下咒,轻则霉运不断、祸事接踵,重则横死暴毙。
原本温衾就有个阎罗王的诨名,现在民间传言更加不堪。一时间有许多爱国文人志士走到一起,成立个名为“斩妖卫国”的组织,整天叫嚷着要除掉大奸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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