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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还是向他借了水果刀。

我带着水果刀去了学校,早读之后班主任来通知,高二年级进行突击考试,今明两天考完六门。

学校经常这么干,我已经习惯,在一片怨声载道骂爹骂娘中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清空抽屉把书搬到走廊。

班主任闲着没事,在教室里背着手前后踱步,时不时强调考试纪律,提醒一下注意事项。走到我旁边时,“啪嗒”一声,水果刀从书包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班主任低头,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把刀捡起,问我:“你带刀来教室做什么?”

我说:“削苹果。”

班主任看了看我,说:“学校对刀具管得严,放在教室还是不太好。我先帮你拿着吧,要削水果可以直接去我办公室里拿。”

我抿着嘴没说话,他把刀拿在手里,接着踱步,继续说他没说完的话。教室里在某个瞬间是一片寂静,明显的不明显的目光隐隐绰绰投过来,又一致默契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班主任作为一个迟钝的中年人全然未觉,而我只能庆幸这种未觉。

我把东西搬到走廊,走廊上我的书是两摞高叠的塔,周边是空白海域,没人愿意把书放到我旁边,尽管走廊空位紧张。准备回教室时我瞥到了李芳,他在走廊的另一头,目光和我接触到就立刻移开。

自昨天为我发声而我不领情后他就再没和我说过话,我想他现在应该是比从前更十倍百倍讨厌我。我的沉默对他来说是一种背叛,显得他大着胆子帮我说话的行为很丢脸。

原来每个靠近我对我好的人都会变得不幸,我只会把所有事情都搞得一团糟。

我逼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拿到试卷和答题卡就开始写。上午考语文,下午考数学。晚饭照旧不吃,坐在座位上写习题。晚上是三节课的自习,第一节下课后有我不认识把我叫出教室,说有人找我。

我问他:“谁找我?”

他说:“你去了就知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他走了。一路上我心如擂鼓,心率急速上升近乎缺氧,手掌紧紧攥着,捏着一把汗。

这个时候来找我,是谢酊吧?

他出院了?找我过去想说什么?我也有话想对他说,我想说对不起,想问问他缝了多少针,想问他痛不痛,想问他躺在医院里有没有恨我,还想说我爱他。

而他,他想对我说什么都可以,他可以说他很痛,说他恨我,说他不爱我。没关系,没关系。他想对我做什么也都可以,可以骂我,打我,用水果刀捅我。我愿意,我愿意。

我跟着面前的人走出了高二楼,往高三楼的方向走。我的心脏越跳越快了,马上就可以见到谢酊……我迫不及待要重温他的样子,这一次我会好好记住他的眉他的眼,他的掌线他的指纹。

面前的人向右拐了个弯,向体育馆走去。

哦对,我又犯傻了。我们不能在教学楼见面,照片已经传出去了,不能再让人看见我们见面。这件事不能越闹越大,不能让老师知道,让学校知道。让它沉下去,不管谢酊愿不愿意原谅我,让它沉下去。我是已经烂了,谢酊还是完好的,他要被托举,他要浮出水面。

面前的人用通行卡刷开了体育馆的门,带我往里走。我以前没进过这里,学校里不是所有人都有通行卡。通道里灯光有些微弱,密会的最佳场所。他带我走到器材室门口,说:“在里面。”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谢谢。”

他没说什么,转身走了。我缓缓推开虚掩的门,里面没开灯,只有虚弱的月光惨淡地从高窗挤进一小片。我想看看谢酊的脸,却突然也不敢开灯了,黑暗里总是安全的,有些话大概也只能藉由黑暗倾吐。

安静,很安静,除了我的脚步声,没有任何声音。眼前只有一些难以辨认的体育器械的轮廓,巨大空间里到处都是阴影,我站在一片空地上看向四周,想象不出谢酊会站在哪一片阴影下。

我抖着声线,缓缓开了口:“谢酊?”

没有回应。他的沉默让我的腹稿都死掉,让我想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成了冒犯,成了不协调。他为什么不说话?还是说他也还在思考要和我说些什么?

我说:“谢酊,可以出来见见我吗,我想见你。”

仍旧没有回应。

身体又开始不受控颤抖,眼前变得模糊,下眼皮脆弱到承接不住两滴不足十五毫克眼泪。我说:“谢酊,我爱你。”

突然黑暗里一道笑声粗暴撕裂了寂静,接着是第二道笑声,第三道,汇聚一处。陌生的声音,不属于谢酊的声音,嘲弄的,奚落的,鄙夷的。粗的细的高的低的,恶意的笑。

伴随陌生的声音阴影里走出了陌生的人,有三个。我怔住,第一时间没有转身去拉门,而是试图在他们的身后搜寻出熟悉身影,像是抱柱的尾生迟迟不死心,奈何桥上的人固执还要等,又喊了一声:“谢酊?”

下一秒就被拧住了胳膊,有人照着我的脸扇了一巴掌,说:“别念着你老公了,今晚我们当你老公。”

口腔内壁磕在牙齿上被弄出血,我往下咽,挣扎着问:“谢酊呢?”

又一声哼笑,另一边脸上也落下巴掌,一声脆响。膝弯被狠狠踹了一脚,我腿一软跪在地上。肚子被鞋尖踢中,我像沙袋一样滚落,躺在肮脏的地面上蜷缩。有人按着我,来扯我的裤子,我抓住那只手,狠狠掐着,指甲陷进皮肉,问:“谢酊呢?”

那只手猛然把我甩开,又是一脚狠狠踢在我的脊柱上。我闷哼了一声,听见有人说:“他妈的,把他下巴卸掉,吵死了!”

有人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我左右摇着头拼命挣扎,只来得及问出最后一句话:“是谢酊叫你们来的?”

没人理我,只有从下颚传来的强烈剧痛击中我。已经干涸的眼泪汹涌而出,分不清是出于生理还是心理。我再说不出一句话,也终于无话可说。

照片被发到校园墙后我只想问问谢酊知不知道,可他会不知道吗?照片是他拍的,躺在他的相册里,独一份。要他的指纹才能解锁,如果他不愿意,连我都看不到,无比隐秘,无比珍贵。因为不能见人所以隐秘,因为他爱我所以珍贵。

现在是不隐秘也不珍贵了。

裤子被扯下,有人挤开我的腿。还有人掐着我已经脱臼的下巴,啧啧两声,粗鲁地抹掉我的眼泪,说:“卸掉了也好,省得你咬人。”

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有腥臭的东西靠近了我的口鼻。我偏过头剧烈干呕,腰腹像被割了几刀的活鱼一样抽动,手指下意识死死抓着粗糙地面,指甲一阵几欲掀开的刺痛。粗糙鞋底踩住大腿,在那里狠狠碾磨,有人说:“你是不是特别好肏?要不怎么勾搭上了我们校草?”

掐着我下巴的人一边扯着我头发狠拽一边接话:“听说男人后面比女人还紧,便宜你了让你先干,我先试试这张嘴。”

我被扇巴掌扇得头晕,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抓挠都使不上劲。他掐着我的脸把异物塞进来,用力摁着我的后脑:“臭婊子,好好用上你的舌头知道吗?”

有粘腻的手在我身上摸,有人说:“这婊子肯定特别会舔,肏嘴才是便宜你了,后面估计都已经被谢酊肏松了。你没听说吗?谢酊手机里一堆他的照片,要多骚有多骚,他天天勾引谢酊去肏。”

掐着我脸的人哼笑一声,开始前后抽动。

我终于昏死过去。

没想到昏过去了还能做梦,这次梦到我是个演员,演一个很惨但让人讨厌的角色。剧本很烂,导演却很苛刻,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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