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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鞴砂三面环海,一面邻山,地处偏僻。

这里向来不是军事重地,谋求军职的人也不多,若非特别的日子,是不会有官兵巡逻的。

——但,显然,今天就是个特别的日子。

主城内新颁布了一道法令,经由各级人员层层下达后,到他们手里时,俨然已成了全面巡逻检查治安一类的问题——他作为一个官职不大的巡逻小队长,便被派遣到了此处——踏鞴砂,这么一个小到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地方。

从未在城防部的记录册上见过的地名,更是他长这么大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最后还是他把地图翻来翻去,才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的。

毫无意义的工作,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他很轻蔑地想。他原意是在这小岛上晃一圈就走,便只带了几个人手,象征性地敲了敲几处治安所的门,简单询问一番便继续下一处。

还剩最后一处。

他的心情终于好上了一点,嗓门也大了:“里面的!开门——主城巡逻部!”

没人回应。

他又喊了两声,终于不耐烦了,转头冲属下努努嘴:“去!把门打开。”

属下立刻上前一步,撸起袖子正准备暴力拆解。恰在这时,门从里面开了,露出一张余汗未消的脸,红晕为褪,那脸上浮现着一股奇怪而更多是惊措的神色。这人看清来者后,立刻垂下头,却没有立刻把门让开,呼吸很不匀称地,“大,大人,何事来访啊?”

他嗤笑一声:“让开。”

那人听后明显瑟缩一下,但终究没敢继续。于是侧身将门打开,将他们一行人迎进屋内。

这小屋不大,不过左右还有两扇门,待他们进来后,那人便将他们迎上座,要给他们泡茶。

那人脸上的红晕差不多消散干净了,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原因,那人还打了个不小的喷嚏。为首的他眉头越皱越紧,突然出声道:“把两边的门也打开。”

那人又是很明显的一个瑟缩。他已经能确信这里确实藏了什么东西了,语气越来越冷,“不动么?”

“现,现在就打开!”那人惊恐地看着他属下已经放在刀柄上的手,先打开了右边的一扇。

是间杂物室。

仅扫去一眼,他便已大致确定右边房间里并无异物,但他还是让属下进去搜查。接着又命令那人:“那边的呢?”

那人再次打了个喷嚏,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挪了过去,随着“吱呀”一声响动,左边的门开了。

不正常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春情的气息。

他抬步走进去。

室内首先是两个士兵,衣衫不整,也是一脸燥热的模样。其次,他便注意到了那松松垮垮地挂在天花板上的白布。

说是白布,其实更像是谁人破烂的衣物,因为他还看到了紫色的纱布。

这明显是在紧急情况下被人匆忙挂上去的,他直觉这白布后面藏的就是他要找的证据,于是命令道,“打开。”

两个士兵对望一眼,咬咬牙,把帘子掀开了。

帘子后面,赫然躺着一个人。

这人宛若一只被扒开了壳的蚌,裸露在外的皮肤尽是粉白,他双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粉红,八成是被下了药。一根三指宽的红绸将他的双臂紧紧缚在床头,接着垂泄而下,遮着了他的双眼,又塞满了他的口,直至隐没入股缝。

他的胸膛很平坦,只是在上上下下地起伏着,暗示着主人的难受。他身前两粒红豆挺立,身后是如瀑的发丝垂落,竟把他整个人衬得比勾栏女子还要娇艳几分。

这人的呼气声很不明显,想来是被塞在口中的红绸阻挡了大半。恰巧属下已检查完毕,在门口给他汇报,他令属下将这屋子里犯事的三人带走,并说自己处理完这里后再回去。

——终于,屋内重回宁静,只剩下那道不太明显的呼吸声。

听到关门声的一刹那,他终于忍不住了,双目赤红,下身已经硬到快要炸裂,他宛如饿狼般直接扯开裤带,急不可耐地将下身往那处诱人的洞口里送!

下一秒动作一顿——他迟疑地从那穴口里摸到一件器物——一个虽然不大,但仍在不停震动的橡胶棒。

抽出橡胶棒的一刹那,他显而易见地感到身下人抖了抖,不多时,白浊的粘液从那洞口出流出,他知道早已有人捷足先登,比他先一步品尝了这道佳肴,而他管不得那么多了。

没了阻碍,他径直把自己捅了进去!霎时,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包围了他,湿热,柔软,就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他几乎是立即开动了:他毫不费力地掰过这人努力蜷缩起来的腿,搭在自己的肩头,终于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夹得真紧……”

身下人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即使无法发声,他仍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哭泣的泣音。

疼,疼……

后穴被塞得太满,力道冲击之大又令他小腹痉挛,白嫩的脚背绷得死紧,他指尖泛白,缚于头顶不得动弹的双手像是想要抓些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抓不到。

被那些个人活活肏到昏迷后,他险些以为自己已经度过了痛苦,却殊不知,再次醒来后,等着他的才是真正的侵犯。

他早不知自己究竟在这里被绑着发泄了多久。下身已经麻木了,这具身体彻底不属于他了,他被撕裂,被贯穿,被扯得七零八落,唯剩一点清醒的意识,也被强行拉进欲海里沉浮。

他记不清是怎么被送到这里了,只能忆起一些零星的荤话与调笑,还有那冰凉的开拓他的器物和抹在身上就能让人痒得发疯的药膏。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却又被顶得一个呻吟,滚烫的液体再次射进体内,他狠狠地颤了颤。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能算得上熟悉,他双眼酸涩得想要流泪,也的确流了出来,隐没入发丝间。

室内尽是旖旎春情,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床板一直在响,伏在他身上的壮汉终于在连射入两泡浓精后停了下来。许是觉着无趣,便拿出了一直堵在他喉间的红绸,他的双唇却是合不上了。

“呃啊……哈……”

涎水即刻流了出来,他喉咙里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哽咽,却让人听后更加有凌虐欲。果不其然,他这般模样非但没引起那壮汉的半分同情,反是将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下一刻,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麋腥味瞬间沾满了他的整个喉腔,他被突如其来的巨物顶得一阵干呕,然而能做的也不过是拿舌头推搡。下身的泥泞粘稠已经干涸,他企图并上双腿,又只觉胸前一痛,一股热流随之灌入喉中——腥咸,充斥着占有欲的气息——隐在红绸下的双瞳紧缩!

“不动你……腿并起来。”

软榻上的金发男人被手铐拴住双手,半吊在床头金属栏杆上。他非但没有听话,反而勾唇一笑,略略抬腰,把两只长腿分得更开。

“何必委屈自己呢,教授?”他眨眨眼,眸底划过几丝狡黠,“我都放下身段这样求你了……你也忍得住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强行掩盖后的喘息,仔细辩识还能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颤抖,再加之他两颊的薄红,更为此情此景添加了几分浮想联翩。

bate没有发情期。能让他露出现在这副模样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被下药了。

不把态度放低点,他的某位石膏头教授可能真的要弃他而去了——

前几日出差,他在酒局里喝得稀烂,酒精上头大脑清醒不起来,所以当被那群疯子问及要不要来盘俄罗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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