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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看到贱奴仰视他的视角最好呢!赵三满意地挑起李若桃的下巴:“以后记得,任何时候,都不要让你的夫主仰视你,知道你要怎么做了吗?”
李若桃略一迟疑,而后点点头。
“可是……”她脸上飞起红晕。
“嗯?”赵三漫不经心地抬眼。
“这样……这样蹲着的姿势,太不雅了……爹说,正经女孩不可以这样……”李若桃吞吞吐吐地说。
赵三面色一冷:“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还要遵守在家的那一套吗?”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应该听夫主的。
李若桃告诫自己。
“奴知道了,应该听夫主的。”
赵三点点头,看着李若桃拘谨地垫脚蹲着,不悦地要求:“两腿张开,裙子撩起来,后背挺直。”
他的话语刚落,李若桃就忙活起来。
她把裙子拢起来收在怀里,里面只剩一条单薄的中裤,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腿的线条。
绣鞋蹭着地面向两边张开,可这后背却怎么也挺不直了。
“怎么回事?”赵三故作诘难。
“后背,直不起……”她含着胸,抬头楚楚可怜地看向他。
赵三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藤条,歪在床上,用藤条指点。
藤条尖尖指向她的膝盖:“打开……”
李若桃都快蹲不住了,赵三还不满意,直到她忍不住踮起脚,大腿张开到她觉得羞耻的角度,她的脸直接从额头红到脖子根,连耳朵尖尖都是红红的。
她的后背忍不住挺直起来,挺俏的胸部线条凸显出来。
“这个动作……可以吗?”李若桃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赵三摸摸她的脑袋,给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在夫主面前,没关系的,嗯?”
李若桃咬咬牙,点了点头。
“乖奴儿。”赵三轻声呢喃。
李若桃得了这一句夸赞,不知为何,竟觉得欢喜起来。
她心里像是吃了蜜,低头勾唇笑。
赵三用藤条勾起她的下巴,看到她在偷笑,问道:“在偷笑什么呢?”
李若桃觉得害羞,躲避着他探究的眼神,不肯回答。
“说。”赵三的语气平静却威严。
她心里一抖,偷偷觑向赵三,看见他表情严肃,便不敢造次,如实说道:“方才夫主夸了奴,奴心里高兴……”
赵三闷笑一声,心想,这丫头竟是个天生的奴儿,遇上我,也算是天造地设了!
他继续用藤条点了点碍眼繁复的裙子和衣衫:“把裙子脱掉,外衫也脱掉,留个抱腹就好。”
李若桃迟疑了一下,抬手便脱。
只是十几年来从未在男子面前脱衣,她有些害羞,手也抖了起来。
赵三见她这么慢,开始催促:“快一点,让夫主等是要挨罚的!”
李若桃不敢磨蹭,脱了裙子和外衫放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中裤和一件勉强遮盖双乳和腹部的红色抱腹。
赵三眯着眼睛看她。
她已经自觉恢复成刚刚教她的姿势,只是这么一会儿,她已经对这个姿势没有排斥的感觉,脸上的绯红已经褪去一半。
白色中裤中腿部线条若隐若现,红色抱腹衬托得她身上更白了,像是牛乳一般。
饶是赵三这样见过市面的,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没了外衣的遮掩,双乳的线条更加明显,她的双手不用抱住裙子,这会儿便无措起来。
放在腿上也不是,垂在两边也不是,这么乱动了一会儿,她悄悄地抬头看了看赵三。
她的夫主正好整以暇地拿着藤条看着她。
李若桃尴尬得双手动来动去,愣是没给他们找个去处。
终于,赵三发话了:“双手背到身后去,动来动去干什么?”
她立刻把双手背到身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知蹲了多久,李若桃觉得好像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因为她的脚已经酸痛不已。
“夫主,奴的脚好痛……是不是可以不用……蹲着了?”她无辜地抬头看向赵三。
赵三用藤条比划着说道:“作为奴,你的视线不可以超过夫主的腰带,也就是……这里。”
他点了点自己腰间。
李若桃垂下视线,盯着赵三的腰带:“夫主,放过奴吧!”
他看着李若要摇摇欲坠的样子,有些不满:“不过才一刻钟,就已经这般模样,不合格,还得再练!”
李若桃一脸绝望,眼里的泪珠滚落下来。
赵三见她落泪,敛了性子,正经道:“今日已经很晚了,便到此为止吧!”
“桃儿,给夫主更衣。”赵三抬脚踩着她的膝盖往下压,直至压到地面,让她逐渐习惯膝盖着地的感觉。
李若桃渐渐收拢双膝,跪坐在地上,小心地让脚休息一会儿。
她低着头看向放在自己腿上的脚,不明白夫主又在搞什么。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夫主脱鞋?”
李若桃恍然大悟,原来是要脱鞋,她双手麻利地给赵三把鞋脱了下来。
赵三心里却想:这几日就让你用手,等过一阵子,得让你用嘴……
脱了鞋后,赵三的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他抬腿用脚踩住抱腹下的椒乳。
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生喟叹,他忍不住打着圈儿碾动起来。
李若桃一脸惊恐,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不知该作何反应,可是被夫主踩着踩着,她居然感觉自己身体里叫嚣着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之前十几年从未有过的感觉。
赵三用脚趾夹起她已经挺立的奶头,有些好笑:“小贱奴,你真的没有男人吗?怎么奶头这么快就立起来了?”
这句话对李若桃来说,无疑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和轻贱,她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脑中恍如雷鸣。
她哆嗦着嘴唇说道:“夫主何出此言,奴从未与人……苟合,这等话说出去,叫奴如何做人!”
李若桃一时间难以接受,浑身颤抖,如丧考妣,泪如雨下。
赵三一见她这模样,也知自己失了言,慌忙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心肝肉地哄了半天,李若桃才抽泣着睡着了。
赵三意识到李若桃不是寻常勾栏女子,对她的调教还需慢慢来,不可操之过急。
因着前晚赵三失了言,第二天起来,李若桃对赵三还是爱答不理的。
赵三连着碰了几次壁,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舔了舔后槽牙,御妻之道,他怎能输给他老子。
赵府的早膳都是一起吃的,李若桃看到婆婆今日在桌上不时颤抖,脸上也一片红霞,不知她怎么了。
“桃儿,给我布菜。”赵三偏要找她麻烦。
李若桃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吃着饭。
赵三抬头看见自己的父亲,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什么意思,这是在嘲笑他?
李若桃想起婆婆在饭桌上的奇怪表现,想问一问赵三,却想起她还在生他的气,便扭头走得飞快,把赵三甩在身后。
赵三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心里默默地给她记账。
在父亲面前下了他的面子,记一笔。
不听他的话,记一笔。
敢走在他前面,记一笔。
及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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