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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和希尔长的很像,但是仔细看又不一样。
“怎么了?”希尔敏锐的注意到,他顺着陆凌的视线看过去,那里什么也没有。
“没事。”
布兰得利简单的讲了几句话,布兰妮和一个金发男子站到人群中央,跳开场舞。
聚光灯打在两人的身上,挺般配的,陆凌想。
舞会的音乐从柔情蜜意变得热烈激昂直至结束。
中央的聚光在两人的鞠躬退场下迅速扩散至全场,大部分人开始邀请舞伴入场跳舞,还有一小部分退到边缘去吃点自助聊聊天。
“你想跳吗?”希尔问道。
“不了。”
他们今天本来就惹人注意,还上去跳舞,多少有点抢主角的风头,虽然陆凌觉得布兰得利不会在意。
“先吃点东西吧,我有点饿了。”陆凌说。
希尔和陆凌挑了些吃的,在角落里坐下。
陆凌看着舞会中的男男女女,又想起了他刚才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
“我今天下来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你亲戚?”陆凌一边吃着手里的蛋糕一遍说。
“什么”希尔反应过来,是当时陆凌在看的方向,“嗯,应该是我弟弟。”
没等陆凌细问,他就开口解释:“亲的,他不太喜欢我,关系一直不太好。”
舞会一曲终了,暂停休息的途中,布兰得利也下来进行社交。
作为新一届的元首,布兰得利的亲和力还是很高的,他和那些人谈笑风生,陆凌看了也不禁钦佩。
面前的食物快吃完了,布兰得利也从包围圈里出来,向他们走过去,陆凌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
“不用这么见外。”布兰得利道。
“元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几个人还没说什么话,罗伊跑过来在希尔耳边说了两句。
“怎么了?”布兰得利问道。
“希杰说想退役。”希尔说。
布兰得利眉头微皱,他边说边站起来,“走吧,去看看,陆凌也可以一起。”
罗伊领着他们去了二楼的一个空房间,希杰已经等在里面了。
看到布兰得利身后的希尔,他愣了一下,又很快恢复神情,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这是我的退役申请。”
“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布兰得利没有接。
“就是想休息。”他嘴上这么说,但是他真实想退役的原因,在场的人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布兰得利回头和希尔对视了一眼。
“我想和他聊聊。”希尔道。
他说完,几个人就转身自觉往外走。
“陆凌。”希尔唤了一声。
门关上了,陆凌留了下来。
屋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一段沉默过后,希尔首先开口:“你是一位好将军,如果是因为我,我可以”
“不用。”
话毕,又陷入了沉默,希杰受不了这个气氛,“你还有事吗?”
“当年法庭上的事都是事实,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
“相信什么?你们就凭几个模棱两可的照片,就说父亲是一个喜欢儿童的变态?!”
听到希杰说的话,陆凌心脏快速的跳动了一下,他猛地看向希尔,看着看着,视线忍不住黏在他脖子上一圈的疤痕。
法官:“伯威·斯莱特,因虐待儿童,对儿童实施性侵,证据确凿,根据彼得斯沃法案中的第756条,在一周后,执行死刑。”
听政中的人听到他的判案都震惊的说不出话,希尔的母亲罗莎·琳德——伯威·斯莱特的夫人,在一旁泣不成声。
散场的时候,周边的人都在讨论这次法官的判案的真实性,在法庭上展示的证据只有出入伯威的地下室的一些小孩,这些全须全尾的进去,出来的时候却能明显看出脸上身上的伤痕。
虽然法官说有一些不可公开证据,但还是有一些人怀疑伯威是被人陷害了,毕竟他平时是出了名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而且整场庭审,伯威·斯莱特都没有进场,法官解释说因为囚犯精神失常,这又是一场公开庭审,怕伤及无辜的人,所以他会在狱中远程观看,现场全权授予他的代理律师。
这更让人怀疑幕后的真相。
“怎么可能是被人陷害,布兰得利和他的大儿子希尔不还也上去指控了吗?”
“说不定他儿子也被控制了,养了这么多年对的儿子最后被反咬一口,伯威该死不瞑目了。”
“那布兰得利是为什么?”
“他不是一直和希尔关系很好吗?他肯定站在希尔那边。”
希杰想要找到希尔,但是散场的时候,希尔就和布兰得利一起被带走了。
之后的几天希杰都没有见到希尔,他也不好出去,因为他需要安慰罗莎·琳德。
直到在伯威行刑的那天,希尔都没有出现。
希杰陪着母亲,站在行刑室的外面,行刑室是全封闭的,他们根本看不到里面。
随着这间行刑室门上的指针指导一个整点并发出了"滴"的一声,罗莎迅速抢过守卫腰上别着的枪,在希杰没反应过来,随着他的丈夫一起去了。
“前元首本来就一直觉得父亲分摊了太多军权,就想找机会彻底除掉我们。”希杰说道。
“你做了什么?你竟然帮着布兰得利控告父亲!他对我们不好吗?”
希杰本来不抱希望希尔会回答他,毕竟这么多年他不止一次的向希尔提出疑问,始终都会被他漠视,以至于后来他不再询问。
这一次,希尔正面回应了。
“是的,父亲对你很好。”
“那你为什么?”
希尔将领口拉低,上前两步,彻底露出脖子上的伤痕。
希杰看着他脖子上的疤,心里一惊,心里五味杂陈,“什么时候弄的?为什么不去掉?”
“以前小不懂事,故意留下来提醒自己,后来便觉得无所谓了。”
“怎——”
“铁丝。”
“伯威,伯威!你不能这样,他要死了!”罗莎哭喊。
“我就是让他死!你看看你生的这个畜生,今天我要是没抓到他,他就已经把事情告诉元首了!”伯威拉着铁丝两端,语气中的愤怒和他脸上变态的笑意,在今天之后频繁地进入男孩的梦境。
“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好好和他说,他会知道的!”
罗莎见伯威还是没反应,她着急地喊道:“我们可以把他关进地下室,不让他出去!伯威!”
额头上的血流过男孩的眼睛,顺着他颤颤巍巍的睫毛低落到脸颊。
“母亲“在多次求救被漠视后,男孩已经放弃。可在死亡面前,他又开口了,他对着他的母亲求救。
在男孩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他的父亲松了手,突如其来的空气涌入他的鼻腔,他不顾心脏的抽痛,大口的吸着气息。
“我好疼妈妈”
“伯威!”
“他有的是方法跑出去,在我24小时的监视下,他竟然还能认识了布兰得利!”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的?你是想让他干你还是他那个父亲来给你开苞,贱货!”说着,他狠狠地扇了男孩两巴掌。
一大口血从他的嘴里喷出,他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发黑,他眨了两下眼睛才恢复稍许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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