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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尖刀按在手腕上,厌清脆弱的肌肤又增添几道疤痕。
侧靠在墙根处,单腿屈起,血色浸染苍白皮肤,纵横交错的疤痕,新旧不一。
窗外飘着鹅白色雪花,冷的透彻,光滑的地板冷硬无比,房间内被关掉了暖气,只有满屋冰冷。
厌清穿着单薄的黑色丝绸睡衣,微微拢住内里白皙纤长躯体,稠艳眉眼低垂,灵魂飘荡在半空中。
凌晨总是格外冷清,窗外的街道上除了路灯就没有任何光亮,密不透风的禁锢感丝丝束缚着厌清。
随手甩出手里的刀子,起身摇晃着躯体走到浴室,刺骨寒意从花洒上浇灌到厌清头顶,打湿黑色睡衣,布料浸满冷水贴在身体上。
血随着主人的动作再次碰裂,跟着水流化为猩红血水,流满脚周。
厌清伸手解开睡衣脱掉,本该是玉般的白皙肌肤上,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迹。
嘴角嘲讽般的扯出一抹笑,双手疯了般插进头发里狠狠揪着。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次晚上上完我就走,一句话也不说,只会强迫我操我,白天见了面却又装作一个好哥哥对着我玩尽冷漠,呵,我是个玩物吗。
这样被招之来挥即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哥哥。
厌清头抵住冰凉墙壁,身体不自主的往下跌去,跪倒在瓷砖的水面上,脸上流着清泪。
唔……嗯
手指难受的插进去后面那处被操的红肿的穴口,仔细探进去一点点把射进去的浓白精液全部抠出来,顺着穴道往下流。
厌清跪着手不断在后面抠弄,渐渐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疲惫的肉棒再次翘起,吐露着骚水,后穴更是又开始泛滥起来,混着射进去的精水挂在穴眼那里,看起来淫靡极了。
快速抽插着给自己送上高潮,厌清仰着头不断喘气,潮热的湿气从口鼻中铺洒而出。
收拾好自己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灰暗的压抑窒息与黎明将至的混沌感刹那间冲向厌清的脑袋。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蹲坐在墙角,捡起地面上滚落的打火机与烟包,像个瘾君子一般急匆匆的点燃香烟。
深吸过肺,细长的烟支夹在那白皙骨瘦的两指之间,前端燃着火星向上蔓延成灰烬,飘飘落落的掉在地板上,白雾从洇红色的唇珠里缓缓吐出。
又是一个难熬的不眠夜。
厌清已经很习惯了,毕竟,他哥只在黑夜里抚摸他的身体,然后在黎明将尽时,冷漠离去。
烟草渐渐麻痹了厌清的所有感官,他像是一尊雕塑,直愣愣的注视前方,那里有个黑点,是黑暗里血液沾在墙上留下的痕迹。
清晨太阳微升起的时候,厌清终于从地板上晃荡着站起来走向衣柜,但是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让厌清刚站起时,又重重地跌入地板上。
镜子面前那张有些陌生的异常精致漂亮的脸,让厌清有些自弃,宽大的白色衬衫下是美丽的白皙躯体,漂亮骨骼撑起全身,皮肉紧紧附在上面,隐隐泛着血管的青紫。
长腿纤细而又挺直,没有一丝赘肉,光是这双腿怕是就要不少人为之疯狂。
抬脚塞进一条黑色长裤里,空荡荡的裤管随着动作飘,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好对上对面门里要出门的厌寒。
“哥哥。”厌清带着有些低迷的情绪打了声招呼,却连他哥一个眼神都没得到,厌寒直接撇过厌清下楼,坐在餐桌前开始吃起了早餐。
厌清一直跟着哥哥住在一起,偶尔他们的父母会从世界各地旅游累了回来休息一段时间看看他们,但实际上来说,应该是……看看厌寒。
厌清从小就被忽视着长大,不出色的成绩,阴郁的不讨喜的性子,过分漂亮的面容,异常脆弱的身体,都让厌清被被喜欢这三个字拒之门外。
他才开始还会想,可是被伤害的多了,后来渐渐的就不再奢望了,反正活在这个世上也只是一块尸肉,等待着腐烂的成为灰烬的那天。
拉开椅子坐下,厌清牙齿碰到冷硬的叉尖,凉意泛起在舌尖上,有股冷淡的酸涩感。
厌寒起身准备走,刚站起来厌清又出声再次轻轻喊了句:“哥哥。”
厌寒居高临下的俯视厌清,面色冰冷,眼神有些轻蔑,口中吐出的话字字打在厌清身上,疼得厉害。
“你成天除了会喊哥哥还会喊什么,真是个废物。”
面色苍白,手指紧紧捏住刀叉,用力的抠弄着,厌清低着头,眼底里满是自我厌恶的疲倦。
好疼啊。
哥哥总是这样。
可我还是想要哥哥,毕竟。
哥哥是唯一一个在黑暗里
抚摸我的人。
银白色的刀尖沾上了一点油渍,厌清垂下眸失神发呆。
突然,一阵轻笑响起,厌清笑到停不下来,他的眼眶红着,泪水却没有半分。
刀子被抛下,空荡的白衬衫随起身的动作摇摆,手腕的细,纵横交错的疤痕。
房间里突然变得极冷,暖气停止了,屋外下起了大雪。
平方寸尺里,药片扔了一地,厌清恍惚间咽下水,眼神倏尔就迷离了。
光怪陆离的世界,灵魂飘在半空往下看,颓丧的肉体白花花的,青紫的欲色。
骨瘦的手指填不满饥渴的后穴,厌清失足陷进去却又得不到快感,红肿的糜烂着。
冰冷的地板上颤抖的双腿,手腕的血溅出青紫的血管,白色晕染上浓郁的红。
唇间只有潮热的气息,舌尖舔着温热的血液,生命在其中流淌。
厌清歪着脖颈,突然想起来冬日里咬过的红苹果,一点没有香气。
那里会有蛇的存在吗?
冰冷的水打湿了厌清那颗破碎的心,他在水流给予的拥抱里缓缓窒息。
呼吸被限制着,脚尖苍白在地板上踩过,被窝也是冰凉的。
来之不易的睡眠骤然击败了厌清,迷糊着恍若死去的感觉。
黑暗是濒死后的果实。
大雪结着冰霜狠狠吻过大地,摔倒的身体失去痛感,唇瓣突然被手揉搓。
眼皮缓慢的眨过,空气中有一点反着光,那是利刃的刀尖。
细腰被揉进火热的大掌里,逃脱是无理的请求,声音被阻断。
窒息的痛辣的脖颈高高扬起,汗液是那样透明,厌清伸出手抚上危险的撒旦。
手腕被轻吻着舔去甜腻的血珠,那里瑟缩了一下,厌清的瞳孔里没有颜色。
“爱。”
像呢喃,淡淡的,情绪在心腔中一丝丝剥离,快感将厌清送上了绝望的新生。
稠丽眉眼哭着,眼尾的泪珠滚过黑色的发,很快就失去了温度。
泛滥的汁水再也克制不住,后穴的肉贪婪又饥渴,张着腥红大口吞吃着上瘾的毒。
精液射满了腔道,热度一下子就被抽离,厌清迷离中伸出来手,苍白的手腕垂在床边。
房门响起咔嚓一声,双腿太冷了,厌清情不自禁坐起来,它们交叠在一起。
屁股里的浓稠很快溢了出来,手指沾上的被卷进洇红的唇。
咸的,有些发苦。
光裸的蝴蝶骨削薄,丝质的黑色绸缎是那样顺滑,镜子面前有张陌生的脸。
精液顺着大腿流,黏腻的感觉像是蛇在肉上爬,阴冷的竖瞳望向前方。
摸着红肿的唇瓣,厌清突然弯起唇角,他的眼珠子黑黝极了。
那个蝴蝶标本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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