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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伸手要拔他的胡子,蔡皓年抓住小家伙的手:“宝啊!阿公要疼的。”
金煜歪头说:“爸爸就不疼,他还叫我帮他拔白胡子。”
“阿公老了,胡子都白了,拔了就没了,爸爸只有几根白的。”
“阿公不要煜儿拔白胡子?”
“不要。”蔡皓年被他逗得开心,亲了一口孩子软嫩的脸颊。
孩子们进屋里,各找各妈,每个都身上湿漉漉的,叽叽喳喳跟家人汇报战果。
蔡家大少奶奶走过来说:“煜儿,你看看你把阿公弄成什么样了?”
听见大儿媳这么说,蔡皓年说:“说孩子干什么?你们让我来不是陪孩子们玩的吗?”
“阿公说,过两天再带我和姐姐去玩。”金煜跟妈妈说。
“大妈妈,等下你把哥哥姐姐的照片给我,我要带阿公看,就是大哥哥大姐姐读大学的照片。阿公想看哦!”
蔡家大少奶奶看着走进且耷拉着脸的双生子,说:“我们都回去了,回去洗澡,换衣服,等下再过来跟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一起玩。”
蔡皓年见大儿媳没应,他说:“把照片带上,我想看。”
“知道了。爸,酒会七点,您准时到。”
“好。”蔡皓年转头看两个儿子说,“我们回去换衣服。”
蔡皓年边走边跟儿子聊天:“你们跟谁聊了?”
运顺笑了一声:“没什么好聊的。应付应付就过去了。不就是替大哥招呼客人吗?”
“什么叫替你大哥招呼客人?明明是你大哥大嫂给你们机会,让你们接触名门之后,朱家出身苏州,祖上得从明朝说起,好几百年……”蔡皓年跟儿子说这次几家人家的来头。
“爸爸,我们没兴趣,晚上的酒会能不去吗?”运畅打断了蔡皓年的话,他烦透了,明明大房所有人。
跟孙子孙女玩了一下午的好心情尽数没了,蔡皓年问:“你们没兴趣?”
“就是表哥表嫂也不喜欢我们。我们去做什么?不过是碍哥哥嫂嫂的眼罢了!”运顺低垂着头说。
运畅也是一脸委屈:“这样的场合,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去了大家都不高兴。刚才如果不是我们在,大嫂也不至于不肯把照片给爸爸看,我知道爸爸是想金焕和金烁了。我们还是在家吧!”
“我有没有跟你们说,今天这个场合,是你表哥和大哥帮我力挽狂澜?”蔡皓年问两个儿子。
“大哥和表哥有本事,我们俩帮不上什么忙,就不去添乱了。”运畅说,“我们就在家待着吧!刚才爸爸眼里除了金煜和玉珑,可有我们半点?爸爸想没想过,我们俩坐在一群说着上海话的人边上,什么都听不懂有多尴尬?”
“你大哥懂上海话吗?你表哥懂上海话?他们不是一直跟上海来的那些老板做生意?今天你们是主人,轮到你们招呼客人,你们倒好……”蔡皓年很不舒服,他们是蔡家的公子,怎么就这么小家子气?
运顺的表情很倔强,眼泪却挂在了脸上。这个表情跟他妈一模一样,以前他每一次看到这样的表情,都是心疼地揪起来,赔礼道歉,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们母子。现在他看见这种表情就戳心戳肺,都他妈的装出来的,都是鳄鱼的眼泪。
“不想去就别去了。”蔡皓年怒斥。
车子一进家里,两兄弟迫不及待地下车,也不管蔡皓年,直接上楼去,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蔡皓年站在楼下仰望,他闭上眼,恨不能再抽自己两下。
他扶着楼梯扶手上楼去,走到东边,十几年他都没在秀英的房间里过夜,自从她走了,他就睡这间房了,进去打开收音机,去清理身上的沙子听新闻播报。
听了没两分钟,电台里就开始说亨通的情况了。
今天下午亨通股价被打到七块不到之后,有大买盘涌入,亨通银行最终以全天最高价收盘。
根据亨通银行内部透露出来的消息,亨通银行董事局主席蔡皓年先生,有意将亨通银行交给长子蔡运亨经营,蔡运亨先生拒绝了这个提议。蔡皓年先生考虑到自己的年纪,想要出售亨通银行的股份。这个消息被提前走漏,大昌银行的马康安本就有意亨通银行,为了能够低价购入亨通银行,故意散播消息,制造恐慌,亨通银行发生挤兑,压低股价。
亨通银行目前最大的股东是蔡皓年先生的前妻陈秀英女士,陈秀英女士授权蔡运亨先生全权处理亨通银行事宜,所以今天下午蔡运亨先生在市场上回购了亨通的股份,他表示在危机时刻,他将代替蔡皓年先生出任亨通银行董事局主席。亨通会全力兑付储户的存单,请广大储户放心。
亨通银行出售目标并非是大昌银行,亨通银行目前正在跟合适的第三方进行接洽不便透露。
但是据悉,今天下午一点左右蔡运亨先生和余嘉鸿先生在码头迎接从上海而来的客人,这些客人在短暂休息后,在蔡运亨和余嘉鸿先生的陪同下去了铜锣湾和筲箕湾。到底是进行工业投资,还是说亨通并购?据说里面有一位是上海银行界的大亨龚耀信。
听这段新闻的不仅仅是蔡皓年,还有在到处打听消息的马老板,他听到这个消息,对着李红莲吼:“你他妈说,蔡运亨绝对不会救亨通,你也说余家只会救蔡运亨和蔡运通,现在是什么情况?”
蔡皓年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儿子还是自己儿子,他穿过挑空走廊到西边,刚要推运顺的房门,听见书房里有声音传出来。
他走过去,听见两个儿子在讲电话,运顺说:“他让我们招呼那些上海人,他带着那个丫头和小子玩。那群上海来的,一个个眼睛长在天上的,都不搭理我们。他还问我们为什么没有招呼好客人?”
换了运畅的声音:“不是我们不愿意招待客人,那些客人本来就是蔡运亨和余嘉鸿叫来的,谁不知道我们是您生的,您跟他们关系又不好,他们的客人会搭理我们吗?”
“不知道啊!他们就说是来香港和星洲玩的,说香港玩四五天,然后去西贡玩,再去星洲。这些事,那些人都跟我们差不多岁数,他们也不懂吧?让我们去?好吧!我们不一定能打听出什么来。”
“妈妈,你也去吗?那好呀!我们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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