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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织抢先一步握住他的手腕,抬眼注视这李耳,“如果你是指和你一样的,没有,你是第一个。”
他说得太过认真,李耳的心脏跳得犹如擂鼓,他定定的忘记收回手,陈自织就牵着他系另一边的扣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样样都美好如梦,除了一件事。
李耳近几天常常睡着了热醒,屋子里明明灌满了冷气,他却总能梦见自己身陷一团艳丽华美的孔雀羽毛当中。
可能是最近动物世界看多了,或者是和某只孔雀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
李耳睁眼想掀被子,却发现陈自织手脚并用搂着他,胸膛紧紧挨着他的后背,近到几乎能感受到胸腔里低沉的颤鸣。
被子里是好闻的、两人身上同一种橘子花香气,耳边人的呼吸声缓慢绵长,明明是没醒,手却又能精确又熟稔地撩拨李耳,他似乎已经洞悉了李耳身上的每一处,又清楚知晓对方不会反抗,所以每一次都比上次更过分,更让人崩溃。
潮热的空气黏在裸露的皮肤上,让两人每次的触碰也变得湿热,仿佛呼吸都凝结在空气中,慢了好几拍。
李耳翻了个身躺平,想逃离对方的手,他嘴里哼唧着“好热”,想要踢开被子,抬起的腿却刚好被捉住,牵住了脚踝往一侧分开。
这个熟悉的姿势立马让李耳清醒了大半,他推搡了一下陈自织,却没有动静。
刚睡醒还被摸了这么久,腿心早有潮意,陈自织的指尖隔着内裤刮蹭柔软的阴户,将肥软的阴唇搓玩得歪倒,内裤上渐渐洇湿一团,发出“噗叽”的水声。
男人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热痒异常,“醒了?”
李耳说不出话,他想要夹紧腿,另一只脚却被禁锢着,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被拉着脚踝,像狗一样抬高腿,让陈自织玩到潮吹。
可那次虽然玩得久,却也是做了全套。不像近来,从那次打过电话之后,陈自织除了摸一摸逗一逗,已经好久没有进行到下一步了。
每次都是自己撩拨爽了,就立马抽身而去,丝毫不顾及还在流水、已经进入状态的李耳。
他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惹了他不痛快,还是说陈自织反应过来了?怀孕期间做这些事儿的恶劣性?
可之前又不是没有做到底过,李耳想到这里,笃定了对方又发怪脾气的猜测,于是大着胆子,亲了亲陈自织的脸,求和的意图十分明显。
后者显然接收到了信号,面对李耳突来的亲亲,陈自织愣了愣,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我……”
李耳张口想说什么,下一秒,被子被一把掀开,李耳晕头转向调转了位置,他被摆弄在床的正中央,陈自织钻进了薄薄的凉被里,还没等他再次开口,腿被抓着分开,湿软的阴户隔着内裤被含住了。
一股吸力绞着李耳濡湿的内裤,将嫩软的阴户含进嘴里,陈自织的鼻尖抵在阴蒂上,随着每次的动作顶弄敏感的前端,李耳惊叫一声,想要合腿,却无奈腿间夹着个脑袋,无论他再怎么挣动,也阻止不了高热的舌尖往里钻。
“啊……嗯呃、好烫呜……”
李耳大张着腿,不住颤抖,掌心抵在陈自织的脑袋上,徒劳无用。灵活的舌尖挑开内裤边缘,沿着流水的嫩缝一遍遍舔舐,李耳想逃,却被手掌叩住大腿,无论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及。
薄薄的棉被里像是匍匐了一只夺人性命的猛兽,健壮的脊背不断起伏,不断索取猎物甜美不绝的汁液。
噗呲的水声回荡在耳边,陈自织仿佛在亲吻那片肥软的女穴,将舌尖完全探入了甬道,贪婪地吞咽蜜液。
自己不过亲了一口他的脸,他就要亲自己下面?
这也太……太小气了……
感觉到阴蒂被陈自织含入口中,粗粝的舌面刮过肿豆子,李耳愤懑地心情被打断,对方像是品尝糖果般细细舔咬。阴蒂沦落到齿间,随着齿尖磨上蒂籽,不同往常的痛苦顷刻降临,李耳的眼球往上翻出白色,牙齿咬紧下唇,崩溃地哆嗦着腿,将身子死死钉入床中。
他呼吸急促地抖动身子,快意过猛,反而让他恐惧起来,李耳的身体紧绷,带着哭腔推搡陈自织:“……啊啊……呃、嗯不要……想尿……高潮……要喷呜……”
他急切地恳求,害怕自己忍不住释放,陈自织却不打算放过他,含着蒂珠狠命一吸,无法克制的酸软快感在小腹炸开,雌穴瞬间喷涌出大股热流来。
“啊啊……嗯呃、呜……!”
极致的快意混合着酥酥的痛意,李耳羞愧地挡住脸,一边抽噎一边道歉:
“啊……啊、嗯……对、不起呜……对不起……”
埋在被子里的陈自织似乎没料到他反应如此剧烈,只觉得头皮一紧,被李耳薅着头发,哆哆嗦嗦喷了满脸。
闷热的被子里传出闷笑声,李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可能是责怪,也可能是嘲笑,那么脏,他随随便便就潮吹了出来……陈自织肯定很嫌弃很生气。
“对不起、我……我提醒过、提醒你了……呜呜……”
李耳又羞又内疚,想掀开被子察看陈自织的情况,后者却便坏心眼地抚摸上那根无人照料的阴茎,加快了捋动的速度。李耳意料之中地延缓了潮吹,嫩窄的阴道绞紧收缩,吐出小股小股水来。
“……呃、不要……明明、明明刚刚才喷了……不想喷……”
他的夹紧臀腿,双腿控制不住地打颤,平坦软绵的小腹急急抽动,如同失禁般地再次喷水。
被子里闷热腥臊,透进来的光将李耳雪白痉挛的大腿照个清楚,包括腿中心喷涌不断的粉嫩肉花,和被挟持在手、可怜巴巴的漂亮阴茎。
陈自织也憋闷得不行,索性拽开被子,肆无忌惮地贴进李耳的腿间,看着眼前的情景,喉结滚动。
“好骚,宝宝。”
陈自织继续捋动李耳硬挺的肉茎,他恶劣地堵住马眼,让李耳在高潮前饱受煎熬,等到时候李耳忍不住伸手时,就惩罚性地重重咂咬一口阴蒂,逼得李耳想要宽慰的手停在半路,又只能无助地喘哭,攀着陈自织的手满脸泪水地摇头,呜咽的声音传进耳朵,陈自织这才放开手,任他射自己满身。
他看着手掌间黏腻的清液,以及李耳失神潮红的脸,餍足地眯了眯眼。
李耳不明白,他腿间满是水液,连带肚子上也点满星星点点的精液,浑身像是浸在水里,抬手都费力。陈自织从李耳平坦软乎地小肚子往上摸到肋骨处,将精液抹开到身上其它的地方,满意地搂紧了对方。
养了快一周了,身上总算长了点肉。他的心里滋生出一种养胖一只流浪猫的成就感。
李耳乏力的躺在陈自织怀里,还在不停地流泪。上面出水,下面也出水,想要对方更进一步,再摸摸自己,或者把更热更长的阴茎放进身体里来,他难耐地哼吟,实在搞不懂。
——这几天总是这样。
陈自织是摸舒服了,摸爽了,等李耳忍不住倾身来蹭,他就松了手,翻个身起床。留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的李耳一个人卧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精疲力尽地喘气儿。
如此往复,快一周了。李耳每每都是憋着火,又不敢说,埋在被子里,难过的要死,等到陈自织来捞他,他才红着耳朵,一脸生无可恋地慢慢吞吞起床。
往往这个时候,始作俑者已经收拾规整,穿戴整齐了,身上是好闻干净的味道,和刚刚在床上要玩死自己那副形态无关丝毫。
他站在床前,面对李耳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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