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妈妈带我嫁入豪门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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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从头看到尾,求问,栀梨怎么从羊脸上看出了笑?】
【你看见它哭了么?看不见哭那么它就笑了。】
【栀梨:它张嘴了啊,张嘴不就是笑吗!】
徐轻盈看完羊,发现栀梨还偷偷摸摸回头和羊羊们招手,又乖又怂还调皮,比从徐家回来那晚活泼多了。
这么一想,她脸上的严肃彻底装不下去了,轻轻叹气,一边弯腰帮栀梨重新扎了下头发,一边无奈说道,“宝宝,你记住,即使这些羊羊们吵你笑或者以后其他什么小动物朝你笑,也必须有家人在旁边你才能上手摸它们知道吗?一旦他们会踩你咬你呢?”
栀梨困惑道:“它们都笑了也会踩我咬我吗?”
徐轻盈面不改色地欺骗小孩儿,“他们可能会把踩你咬你当作同类间的友好信号,但你和它们也不是同类,要是误伤了你,它们肯定很难过。”
栀梨歪着小脑袋瓜认真琢磨徐轻盈的话,须臾,重重点头,“是哦,刚刚大娃和二娃就在撞角角。”那个角角撞上她的小肚子的话,一定很疼。
徐轻盈:“大娃二娃?”
“它们呀。”栀梨两只小手趴着羊圈边边的栅栏,脆声点名,“大娃,二娃,三娃一直到二十二娃。”
说完,栀梨还伸手指了指墙角那的葫芦架子,“我刚刚骑大娃看见葫芦架子就想到葫芦娃啦。”
蒋越潇想起比他小一岁也能和栀梨融入的邬菡,尝试着插话,“我以为你会管它们叫喜羊羊。”虽然他不爱动画片,但栀梨放了一柜子玩偶在他基地里,别说喜羊羊了,他连喜羊羊在外太空的爸爸妈妈叫什么都记住了。
“我有叫大娃喜羊羊哟。”栀梨说完,羞赧地揪了揪耳朵,“但这里的羊羊们太多,我想不到那么多名字啦。”
徐轻盈被栀梨的小动作可爱到了,不过,该检查地方还是得检查,“宝宝,你这帽子得捂严实了,不然羊羊身上会有小虫子咬你。”还有这衣服在羊圈里来回窜,今天中午回来怕是就要脱下来收了。
栀梨:“!!!”
她把头上的小鸭子帽子也往下拽了拽,这一拽又看见白嫩嫩的小胳膊,“妈妈,我会不会被咬胳膊?”
“可能性非常大!”徐轻盈这也不算吓唬栀梨,虽然这羊圈的羊看着都挺干净,但谁知道上次洗澡在什么时候,“妈妈给你找件遮阳服吧,你待会儿把领子的拉链拉紧了。”
这时,捧着护具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徐老师,我这里还有给栀梨和越潇的护具。”
栀梨瞅着被递过来的小帽子,小护腕和小护膝,“护具?”
“对。”工作人员语气惆怅,“稍后有个和羊有关的环节,我们原本过来想给你们送护具顺便借用一下你们家的羊。”想起刚刚看过的一幕,他突然有点不确定赶羊环节能发展成什么样了。
蒋越潇一听,扭头就往屋里走,他也得翻件衣服。
——
国内的早上,蒋彦恒这边已经夜里了。
酒店总统套房里的全景窗,能俯瞰整个大都市的夜景和古典的钟楼。
随行助理快步跟着蒋彦恒走进屋里,“蒋总,这边行程还有十点和国内总公司的会议,关于上次谈过的稀有金属和——”
“我知道了,倒杯咖啡。”蒋彦恒从助理那里接过平板,修长手指划过屏幕,浏览着这个月和下个月的行程,一半的时间都在飞机上度过。
啧。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一个月坐过这么多次飞机。
“蒋总,咖啡。”
“嗯。”蒋彦恒扫完行程就退到了平板主页,简单看了一遍桌面上全是办公的app图标,反手将平板还给助理,“你回去休息吧。”
助理刚想离开,蒋彦恒又出声叫住了他,“平时有空可以看看视频平台,放松一下。”
“……是。”助理迟疑地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心里忍不住猜测,难道公司有相关的计划,蒋总这是让他提前做做功课?
蒋彦恒拿起杯子抿了口咖啡,清清神,而后就着夜色点开了他平板里的青柠tv,熟门熟路地点进了徐轻盈的直播间。
刚点进去,直播间里还是栀梨和蒋越潇在院子里检查节目组的护具,紧接着,蒋彦恒就看到了弹幕里时不时出现的一条内容。
【蒋爸爸不疼栀梨,我们来疼!】
蒋彦恒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
他们蒋家的小孩儿,什么时候用得着外人来疼了?
点开弹幕区翻了翻之前的弹幕,里面不少人都认为他在借着徐轻盈和栀梨作秀,这种猜测也不算出乎蒋彦恒的意料,但有几条指责他不疼孩子,做爸爸不合格的言论让他微微扬眉。
这几条评论不光说他不疼栀梨,当栀梨继父不合格,还说他不疼蒋越潇,当蒋越潇亲爸也不合格。
蒋彦恒思忖片刻,拿起手机,点开了他早先发过栀梨和蒋越潇骑马视频的朋友小群。
这会儿,国内一些公司刚刚上班,会议还没开,群里真有三个人闲得慌在聊天。
[蒋彦恒:你们平时怎么疼孩子?]
[疼孩子?让他骑大马!]
[蒋彦恒:我给两个孩子买了马。]
[……我说让孩子骑在我脖子上,就像我小时候骑我爸脖子上那样。]
蒋彦恒看见这条回答,没想起这位认识多年的朋友儿时怎么骑在他爸脖子上,反而想起了在游乐园小丑那里买气球时碰见的一家三口。
当时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就坐在爸爸的脖子上,难道让小不点和臭小子坐在他脖子上才算疼孩子?
[疼孩子简单啊,管吃管喝,再给他们买礼物,节假日带去爬山。]
[蒋彦恒:管吃管喝有佣人,买礼物有特助,爬山上课有老师,和你有关系?]
[你说佣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我家闺女的礼物是我亲自挑的,爬山也是我背上去的,我还拍照发朋友圈了!]
[蒋彦恒你是不是屏蔽了我的朋友圈?!]
蒋彦恒无视了质问的这一条,低头拉开抽屉找到记事本,挑了一页空白页记下来。
礼物亲自买就算疼孩子?
他和特助买一样的礼物还能有不一样的效果?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蒋彦恒突然想起他爸从前和某些合作商见面,说什么特地到酒窖挑了一瓶红酒。
但凡将疼孩子和做生意的人情往来挂上钩,蒋彦恒就能迅速明白中心含义,这不就和他不能让下属陪合作商打高尔夫一个道理吗。
蒋彦恒屈指敲了敲本子上的笔迹,莫名地对陪两个孩子打高尔夫或者其他活动生出了一丝的期待。
[你这是真想学着当爸爸还是为了应对那篇报道公关啊?]
[蒋彦恒:它也值得我上阵作秀公关?]
群里的其他朋友也早就猜到了蒋彦恒会给出的回答,虽然那篇报道分析得看似合理,但同个阶层的公司管理者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么做的收益完全被文章扩大效果了。
何况,他们还认识蒋彦恒,了解蒋彦恒这人在商业上不做人的本性,他真想利用舆论营销企业形象,根本不会用这么不温不火的招数。
[你儿子我们都见过,你刚有的闺女我们还没见过,我家老爷子快七十大寿了,带你家两个孩子来玩玩?]
[蒋彦恒:再说吧。]
关了聊天群,蒋彦恒边喝咖啡边瞥向旁边放着的平板,想看看栀梨和蒋越潇戴完护具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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