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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眼前二人相处时默契的亲昵氛围刺到,陆鸿宇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你这么护着他,知道他究竟是谁吗?一直来我也很疑惑,为什么短时间内一个人的性格和喜好,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捏了捏涨得有些发痛的眉心,陆鸿宇继续说:“好,就算这些都可以改变,那么身体呢?一个人的声带是与生俱来,又独一无二的。哥,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想不到这些连我都能察觉到的事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闻钟只庆幸自己支开夏遇安,他当然比任何人更清楚这些难以解释的变化差异,也远比任何人更想知道真相。但并不代表他愿意让别人知道,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堂弟。
玄关处感应灯灭了,客厅只有厨房里照过来的一点亮光。昏暗中,陆鸿宇在酒精和愤怒的双重作用下,猛地坐起身,低吼了一声:“你是不是被他迷惑的昏了头!”
陆闻钟占据高位,从他的视角清晰捕捉到堂弟衬衣口袋中,有个猩红光点在夜色里一闪而过。他一把按在陆鸿宇的肩膀上,抵住他,压低嗓子说:“别动。”
陆鸿宇不明所以,下一秒,看到陆闻钟从他胸前口袋中翻出一个拇指大的录音笔。不是什么专业级设备,很寻常的款式,大学课堂或者商务会议上用作记录的那种,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整个人呆愣在沙发上。
陆闻钟迅速反应过来,像是故意对着录音笔远程另一头说一般:“每个人每天都在变化,你也是,一个人一尘不变才不正常。谁说以前唱歌不好听的人现在就不能很会唱,公司给他请的可是业内最顶级的声乐老师。怎么?你嫉妒?当然可以给也你安排。都说了你们那点过家家的陈年旧事,过去了就算了,不要老是揪着公司给小夏的那点资源不放,给你的只会比他更优质。”
“对不起。哥,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陆鸿宇配合地回答。
“嗯,那早点睡。我也累了。”陆闻钟如此说着,拿着录音笔大步走向窗口,推开窗用力扔了出去。他简直不敢往下细想,也没有时间让他想。
转身再走回来时,陆闻钟表情狰狞可怖,目光凶狠地耵着陆鸿宇:“说,这东西从哪带回来的?晚上见了什么人?又听到了些什么话?给我原原本本说清楚!”
陆鸿宇心头一跳,他从没见过堂哥如此愤怒的一面。
今晚,他的确是在酒吧门口碰到一个奇怪的男人。不过,他不知道其实更确切地说,是赵炜在酒吧门口等了他一晚上。
陆鸿宇像往常一样约了朋友喝酒,整晚都没有艳遇到合眼缘的,独自从酒吧出来时,他误以为赵炜就是自己叫来的代驾,直接让人上了车。
赵炜文学系出身修过心理学课程,常年撰写自媒体营销号,熟练谈话和套话技巧。假借粉丝身份套近乎,又替陆鸿宇不值,夏遇安分手后就一路高走,哪有这么巧的。
陆鸿宇本身加大加粗的神经线条,又喝多了酒,自然不是赵炜对手,没几回合就着了他的道。回到家后越想越替自己叫屈,一股脑想找陆闻钟开门见山地说清楚。
放了录音笔马上有爆炸级八卦,效率这么高是赵炜也没料到的。
陆鸿宇自知理亏,不敢过多声张,只捡对自己有利的说,“应该是狗仔,蹲我一晚上了。还借口是我多年粉丝跟我套近乎,非要送我回家。”
“别人说什么你都信?”陆闻钟讽笑一声,又问:“看清楚长相没?”
陆鸿宇努力回忆了几秒,一脸不确定,“他好像带着口罩。”
剧烈心绪逐渐平缓,陆闻钟深知再焦灼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或许明天交给安保查一查相关路径的监控,倒还实际些。
他极尽克制地说:“我不管从前你和小安发生过什么,我只看现在。现在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你就应该叫他一声哥。还有,如果连你也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跑回来质疑,趁早给我滚到国外去,明星也不要当了。今晚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你更不能对任何人提及。好了很晚了,自己去客房冲澡,明天早上酒醒了就走,山脚下的电动门密码我会改,以后都别上来了,有事到公司找我。”
最后,陆闻钟意味深长地揉了把陆鸿宇茫然无措的脑袋,就像小时候每一次他做了错事被批评完后一样,“哥没办法一辈子护着你,做事有分寸,说话看场合,你该长大了。”
一惊一吓间,陆鸿宇早就清醒了。事到如今,自己再看不清现实,那这二十多年就白活了。不论真相如何,对他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相比较堂哥,自己那点究竟是真心还是不甘心的惦记,也的确微不足道,反而一厢情愿地有些滑稽可笑。
原木旋梯旁的感应灯,从最低端逐级亮起,晕出很细的一条暖黄色柔和光线,刚好够照亮脚下几级台阶,皮质底拖鞋踩在上面只有细微的一点声响。每一步脚踏实地踩着,却让陆闻钟有一种悬空感,是后怕。如果刚才没有发现录音笔,未能及时调转话题方向,现在将要面对什么后果,全身不由得沉浸在一种巨大的后怕和心悸中。
二楼起居室连着主卧,起居室的灯亮着,奢牌设计师款真皮沙发边,摆着两个不着调的懒人椅。要不了五百的东西,不用猜肯定是夏遇安的杰作,他最喜欢窝在上面看剧本背台词,说是比六位数的沙发舒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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